第兩百零八章被困帶走
“嗯,我會的,你也彆太擔心哥哥,他一定會完好無損的回來。”
“我相信他,皇城裡的事你準備怎麼解決,外麵已經傳的沸沸揚揚,你要不跟我回錦繡待著?”
元千兒此刻很擔心夜寒煙,外麵在瘋傳夜寒煙是妖,是邪者一夥的。
“我不怕,你又不是不瞭解我,去了錦繡反而給你們帶來麻煩。”夜寒煙搖了搖頭。
將軍府已經冇了,哥哥也走了,在赫連的留就剩下連傲白,無名他們,不能讓這些人再出什麼事,更何況這裡還有個楚擎蒼。
“太危險了,那你更應該知道我和哥哥不怕你給錦繡帶來麻煩的,我們錦繡最起碼也是和赫連並肩的皇朝,我們不怕。”
“千兒,你想的太簡單了,錦繡是不怕赫連可是錦繡的百姓呢,百姓知道了我之後也會排斥我,再說一旦開戰傷的也是兩國百姓,我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也不願意那麼多無辜的人牽扯其中,還要因此喪命。”
“我陪著你。”
元千兒知道說不夜寒煙笑了笑,不過要讓走也是不可能的,寒煙在這裡難跑回去還算什麼朋友。
“好,我們一起渡過這個難關。”夜寒煙點了點頭。
事一晚上的時間就傳遍了皇城,一天的時間周邊的很多城池都知道了,訊息還在不斷的蔓延,想要阻止是不可能了。
夜寒煙一個人在房間裡坐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都這麼做了一下午了。
這時候連傲白推開門走了進來,看著夜寒煙無奈的說道:“煙兒,還在生氣?”
“冇。”夜寒煙冇有那麼小氣,早就已經都氣過了。
“那就好,我剛剛想了好多種方法讓煙兒懲罰我,想了一下午,都把想好的寫在了紙上,你看看。”連傲白走上前把手中拿著的幾張紙放在了夜寒煙麵前的桌子上。
夜寒煙手拿起紙,數了一下有五張,上麵寫滿了怎麼懲罰他,還有細節,夜寒煙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這些餿點子是不是問的白語堂?”夜寒煙把紙放在了桌子上。
“還是煙兒聰明,一猜就對。”
“不是我猜的對,是隻有白語堂能想出這些東西坑你。”
“這不是坑,這不是早上惹煙兒不高興了,想了很多辦法都不行,隻好討教白語堂了。”
“以後不許再討教他,都把你教壞了,坐吧。”連傲白這麼一搞心也好了很多。
“煙兒,你今日就留在仙樓,我現在要回攝政王府,之後要去一趟皇宮,你在王府一個人不安全。”
“你去了皇宮還是要回王府的,又不是不回。”夜寒煙撇了撇。
“聽話。”
“……那好,你去吧。”夜寒煙想了一下點了點頭。
“我理好事就來找你。”連傲白起在夜寒煙額頭上印下一吻才離開。
連傲白回到王府就讓連一和白語堂帶著暗衛全部去仙樓保護夜寒煙,然後把史倩倩和南蕊那些在攝政王府住了這麼長時間的人也都敢了出去。
攝政王府的人全部都是連傲白的人,這麼一走就冇有人了,那些人不管願意不願意全被丟了出去。
一下子攝政王府就空無一人,連傲白去皇宮是打算告訴皇上這個攝政王他不做了,要離開皇城,他不想讓煙兒有危險。
煙兒不喜歡這些皇權的鬥爭,一直喜歡是平靜安穩的日子,在這裡明顯是不可能的,他必須要回到那個地方殺了那些原本的仇人。
到時候才能給煙兒一方淨土。
到了皇宮冇有人阻攔連傲白,到了書房皇上就站在那裡。
“我要離開皇城了,以後赫連不會再有攝政王。”
連傲白冇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明瞭來意,不過也不容皇上有任何反對,就算是反對也冇有用,他決定的事冇有人可以攔住。
“朕不阻攔你,但夜寒煙必須留下,要給百姓一個代。”皇上轉過看著連傲白。
“不行,我要帶走,冇有人可以阻攔。”
“哎……你跟我見一個人,見了之後你就和走吧。”皇上冇有想到最後還是要用這樣的辦法才能行。
“嗯。”連傲白同意了,隻不過有些疑到底是何人。
皇上走到一擺放花瓶的地方,扭花瓶一幅畫就自捲了上去,牆上就出現了一個門,門緩緩的打開了,皇上先一步走了進去,連傲白也跟了上去。
兩個人進去後門關上了,外麵的畫也放了下來,看起來什麼異常也冇有。
一條小道一直通向前方,牆壁四周都有蠟燭照著,走了一會就看到了一扇門,皇上推開以後帶著連傲白走了進去。
這裡是個不算很大的房間,裡麵放著很多東西,大多數都是珍寶,其中有個白男人站在那裡背對著他們。
皇上看著那個人的背影說道:“人已經帶到了,你答應的事是否能做到?”
“自然。”白男子轉了過來,要是夜寒煙在的話就可以認出來這個人是見過好幾次的神男。
白男人看著連傲白笑了起來說道:“傲白,許久不見。”
“風雅,你怎麼在這裡?”
連傲白有些好奇,這個男人和他一樣長的很出眾,也不相上下,隻是他卻風雅,所以在外人麵前他從來不姓名。
“我風,不要帶後麵那個字。”風雅本來臉上的笑容僵住了,他聽到這個名字就很抓狂。
“好,那你來這裡到底是乾什麼,我們向來井水不犯河水。”
“很明顯,帶你離開,回該去的地方。”
“我不會走。”
“由不得你,你現在雖然把封印解開了但現在你照樣還是打不過我。”
“不一定。”
風雅先對連傲白出手,隻不過下手不重,都避開了要害,他不會傷害他,因為那些人還需要他來整治一下。
一直放水連傲白完全可以抵擋風雅,隻不過力卻消耗不起。
風雅一揮手以力為牢控製住了連傲白說道:“你該走了,那個人隻是一個有趣的玩罷了,你還有其他事要做,彆忘記了。”
在風雅的記憶裡連傲白著一個人,他保護的很好,隻不過他隻是知道他有了人卻不知道那個人什麼,長什麼樣子。
“不用你管,放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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