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非墨防備他也是有可原,這樣厲害的人,若是不妨日后指不定會騎到皇帝的頭上。
了空間尋了易容面上,便決定在空間里休息一陣。
直到第二日醒來,按照系統的指示馬不停蹄地去了城東的一家客棧。
客棧里人不多,了客棧立刻就瞧見了坐在窗邊的二人。
窗外微薄的映在兩個清塵絕的男人上,他們相對而坐,時不時相互斟滿杯中酒水,相談甚歡。
云輕歌嘆了一句,眼前這劇……真是詭異。
他們怎麼看怎麼都充滿了基。
“咳咳。”走向他們,輕咳了一聲。
正在談正事的兩個男人同時側頭看向。
尤其是夜無寐,目在落至的臉上時,竟是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
云輕歌一眼便認定他是認出自己了,心頭有些惱怒,想踹他一腳,還是忍住了。
“吳王認得此人?”左逸軒察覺掉夜無寐的態度,奇怪問了一句。
夜無寐笑得很是歡暢,點點頭,“可不就是認得,這是……本王之前丟失在外的小廝。”
“瓦特?”云輕歌差點沒把桌上的酒水潑他這笑得花枝的俊臉上,好在忍住了,轉而看向左逸軒,決定徹底無視夜無寐,“左公子,實不相瞞,我是一名算命的,就是算到了您今后的運氣極好,想……”
“噗!”夜無寐再次無禮地噴笑,實在無法不打斷云輕歌。
云輕歌扶額。
“這是何意?”左逸軒蹙了蹙眉,顯然看不懂對面的男人這態度的反常。
他不由得將目落向側的云輕歌上,這小年纖瘦而白凈,上是一件與極其不搭調的寬大白袍,不過這年一看就是專沖著他而來。
“就是,左公子,我想助您一臂之力……”
“無寐,他若是你小廝,你該帶他去看看大夫。”
云輕歌被他打斷話也就罷了,沒想到聽到他這句話,這不是擺明著說是有病的?
靠!
左逸軒啊左逸軒,以前怎麼沒覺得廝的這麼損的?
“是本王小廝,不過說的也是不差,會算命還會治病。你母親不是還在重病中,可以讓去給你母親看看。”
夜無寐出聲幫云輕歌了,這讓云輕歌十分詫異。
目落向男人,男人也正看著,還十分輕佻地拋了一個眼給。
云輕歌:“……”
行吧,這個恩就收下了。
“這客棧住著也多不妥,你若不嫌棄,不妨也我左家休息。”
“這……”夜無寐猶豫了一番,故意瞥向云輕歌。
倒也不是自己多麼猶豫,而是他擔心云輕歌會反。
云輕歌朝著他眉弄眼。
他去或許更好,他不去,左逸軒一定會再次懷疑,這樣下去對并沒有什麼好。
男人似是看懂了云輕歌的眼神,當即說:“好,恭敬不如從命。”
……
了左家,整個宅子里的仆人并不多。
“我母親這是頑疾了,一直都是心病,吳王也是行醫之人,卻至今未治好我母親。”
聽見左逸軒這番話,云輕歌驚得看向夜無寐。
夜無寐怎麼可能會治不好?
若是夜無寐都治不好,肯定也希不大。
他們都是一所大學,而且夜無寐是專家,而只是在外面開了一家小門診。
“小云云,你去看看。”夜無寐那清清朗朗的聲音正好打斷了云輕歌的思緒。
云輕歌被這一聲“小云云”給驚得渾一震,差點沒有絕倒在地。
這男人還真是……這麼輕佻的名字竟然是他夜無寐說出的,簡直令人大跌眼鏡。
左逸軒也聽見了這聲稱呼,目一頓,落在云輕歌的上。
他瞧著,這不像是夜無寐的小廝呢?
“嗯,我盡力而為。”抬步了屋子給左逸軒的母親把脈檢查。
確實是頑疾。
還是心疾。
但……這明明是夜無寐最擅長的病,為何讓來?
礙于左逸軒在此地,也無法問出口,只能說:“老夫人這是心火旺盛,這一時半會兒調理肯定不會這麼快,我會盡快給老夫人安排好這藥方的。”
左逸軒輕輕點頭。
給老夫人看完病,云輕歌就被安排了住,剛屋,發現后跟著一名高大的男人。
“你跟我進來做什麼?”
“輕歌,你沒事,我也放心了。”他答非所問。
男人慢條斯理說罷,緩慢將門給闔上了。
見他如此,云輕歌還是防備的。
“你想做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這次的任務,我們兩是一致的。所以,日后我們該攜手一起幫逸軒。”
“嘖嘖,逸軒,得可真是親切呢。”云輕歌越聽越覺得他們之間是有基。
若不是此刻況不對,還真想開一開這男人的玩笑。
“你吃醋了?”
聽見這話,云輕歌差點吐,十分無語地白了他一眼。
真想說一句,大哥你腦回路很不正常。
夜無寐往前了兩步,靠近。
這突然的舉,驚得云輕歌突然往后退,聲音更加警惕了:“你再靠近我!”
“你如今已經不是以前的云輕歌了,他也以為你已死,你最好不要再讓他知道你的存在。”
“他”指的是誰,云輕歌自然明白。
不過……
“這是我和我夫君之間的事,你沒辦法對我指手畫腳。師兄,咱們能說正事不?”
“這就是正事!”夜無寐臉倏地沉,冷瞪了一眼,“輕歌,你該看清楚現實,他真的不適合你。畢竟你日后是要離開這個世界的。”
“哦。”云輕歌淡定地點點頭,“那又如何,離開前也阻止不了我和他的白頭偕老。”
白頭偕老四個字,讓男人的臉倏地一沉。
他的心頭擁堵得難,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云輕歌揪起袖一角:“師兄,你真的應該去尋一個姑娘好好談一場,大概會明白我的話了。而我,這輩子也只認定夜非墨一人,其他人,都不可能!”
有時候,有些事還是說的清楚些,以免再造不必要的麻煩。
雖然,之前已經解釋了很多次,可夜無寐這家伙簡直固執得如同一頭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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