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輕歌見小心翻了個來面對自己,眉心跳了跳,小聲問道:“你這話的意思是……”
“他們是為了拿我命來換西秦皇帝的命。西秦皇帝可是靠我這顆心活下去呢!”
并不纖細得手指著心口的位置,冷笑連連。
難怪……要逃到天焱,會一直被人追殺不停。
只是這毒,太多年了,已經進心臟了,已經沒有轉圜余地。
云輕歌想到這姑娘在書中的結局,對產生了一同。
秦暮雪瞧著那毫不掩飾的憐憫之,忽然轉開頭,悶聲說道:“你不用出這般模樣,我不用你同。”
“呵呵。”回神,繼續給這姑娘敷藥,隨即道,“醫者自有憐憫之心,才不是故意同你。”
最后一草藥替敷上,云輕歌才站起來。
“好了,傷口已經包扎好了,這里已經給你準備了新的。”
“這是什麼?”秦暮雪一轉頭就瞧見了那大紅的,實在刺目。
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要準備去嫁人。
云輕歌尷尬地解釋:“是夜傾風給你準備的,所以……”
只是聽著云輕歌這麼簡單的幾個字,秦暮雪便立刻明了是怎麼回事了,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不知是嘲弄還是冷笑。
“這個大傻子,真的是傻。算了,我就將就著這件下山吧。”
云輕歌:“……”
都傷這樣了還不忘下山,這姑娘還真是……很執著。
“回頭你替我想夜傾風道謝。”
云輕歌扯了扯角。
想說本不必跟夜傾風道謝,因為這姑娘的傷勢之所以變得這麼重還都是拜夜傾風所賜。
“好了,我們下山。”
就在云輕歌晃神一剎那,眼前的姑娘竟然已經把裳穿好了,云輕歌一抬頭都震了一下,隨即點點頭。
忽然打從心底佩服這姑娘。
走出門后,忽然提醒秦暮雪:“因為夜傾風很在意你,所以我得給你易容。”
秦暮雪沒有多余的問題,只是眉梢稍稍挑起了幾分弧度,隨即點點頭。
半個時辰后。
夜傾風時不時抬起頭看向院子口,盼星星盼月亮都沒有把他的嫂子給盼來。
“哥哥,秦暮雪那人會不會死啊?為何嫂嫂還不回來?”
他心中擔心秦暮雪的傷勢,真怕會因為自己的一個不注意而導致秦暮雪的傷勢重到喪命。
正在一旁喝著茶而小心觀察著夜非墨表的溫突然表一滯。
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向了夜非墨。
剛剛聽見了什麼?
夜傾風把那位姑娘嫂嫂?
“怎麼?怎麼是嫂嫂?”沒忍住,口問道。
“哦,那是我嫂子,以后你見到也別忘了一聲嫂嫂好。”
溫整個人呆滯住了,如遭雷擊。
怎麼……怎麼跟傳聞不一樣?不是說靖王妃是個丑八怪,又蠢又丑的嗎?為何現在非墨哥哥一提到這人時眼底滿是?
不,怎麼能這樣!
眼底漸漸聚起了淚花,此刻慌的猛地站起來。
“我,我有些不適,先走了。”
轉立刻大步離開,不知是不是沒看路,竟是踉蹌摔在了地上,一旁有丫鬟急忙上前把扶起離開。
夜傾風咂了咂蛇,“人家姑娘家都碎了一地芳心。”
夜非墨掃了他一眼,漠然說:“日后盡量不要讓見到我。”
雖然說對其他人不興趣,但溫畢竟是救過他命的人,為了不惹人尷尬,日后還是不要見面為好。
夜傾風暗嘆了一聲:“回頭我就安排一下。”
又過了半個時辰,夜傾風終于是忍不住了,起大步走了出去,問道:“派人去看看秦姑娘醒來了沒有?”
大家面面相覷,紛紛領命去看。
不過一會兒,有人匆忙而來,一臉大事不好的模樣說道:“老大,兩人都不見了!好像是下山了!”
聽見這話,原本正淡定喝茶的夜非墨蹙眉。
云輕歌帶那人下山了?
為什麼要這麼做?
功帶著秦暮雪下了山,云輕歌把藥遞給了,說:“用法和用量我都寫下來了,記得一日一次,勿要沾水。”
“嗯。”秦暮雪了手中的藥包,揚起臉給了云輕歌一道微笑,“希日后還有機會見面。”
云輕歌:“……”
呵呵,以后應該多的是時候見面。
這次下山后,這姑娘應該就會和命中注定的男人邂逅……夜天玨這渣男。
只是這事,就算提前給這姑娘打了預防針,該來的終究還是會來。
“秦姑娘,你日后若是喜歡哪個男人,希你亮眼睛。”
秦暮雪歪了歪頭,笑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男人?”
因為本活不長了。
知道自己的毒早已侵蝕到五臟六腑了,能活幾年就是幾年。
云輕歌搖搖頭,“這事兒,很難說。”
秦暮雪笑著聳聳肩,轉走了,背對著云輕歌揚了揚手中的藥包,似乎是在表達謝意。
目送著子離開的背影,云輕歌眸底的漸漸冷卻下來,心也一點點深沉下去。
剛轉,“彭”地一下撞上了結實的墻。
疼得了鼻尖,抬起頭哀怨地瞪了一眼突然冒出來擋住自己去路的男人。
“阿墨?”
“你為何放走?”夜非墨冷聲問。
雖然這是弟弟的事,他從來不過問。
但若是弟弟和媳婦因為別的人不合的話……
云輕歌攤了攤手,“難道你們把強留下來就好?剛剛用暴力威脅我讓我帶下山,我若是不答應,豈不是要被暴揍一頓?”
更何況那姑娘武力值這麼高,即便是傷恐怕也不是對手吧?
夜非墨半瞇眸子。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我說的可都是真的。秦姑娘也是個活不長久的姑娘了,夜傾風就不該強行留住人家,讓人家多多看看世界不行嗎?”
“活不長?”越聽越玄乎了。
夜非墨的疑問,令云輕歌暗惱,自己不小心就說了。
該死!
“輕歌。”見垂下頭,似是在掩飾臉上的緒,他忽然手住了的下顎,迫使抬起頭來看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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