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看了一眼阮芷玉,眼底閃爍出了幾分笑意。
阮芷玉卻笑不出來,微微扶額,輕嘆了一聲。
這人,瘋起來真令人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該寫信告訴靖王,他人此刻已經著魔了……
“你只要告訴我在何,我便答應不將你送回給,如果你不配合,那我就只好把你送回給西玄公主了。”
云輕歌站直子,微微后退一步與他拉開幾分距離,以免這男人突然不高興要毒。
姜愷皺眉:“你確定要從手中拿到西靈蝎?手上什麼毒都有,只是想要從手中拿到東西,就要犧牲另一樣東西。”
說的這麼詭異,反而更加令云輕歌好奇了。
“你給我說說,平日里都想要什麼東西?”
問罷,男人的神越發戒備,仿佛想從的神中看出些許端倪來。
“你不用張,我對你不興趣,也不想把你錮之類,我只想知道西靈蝎的事兒。”
姜愷懷疑的目在的臉上來回環繞,最后定在了眸子上,人的目沉靜毫無波瀾,令他漸漸安定下來,尚且愿意相信一回。
“最喜歡的就是長得好看的男人,不論小孩還是大人。”
云輕歌:“……”
怕不是來搞笑的吧?
姜愷又繼續解釋:“除此之外,最喜歡的就是劇毒,倘若你想與換西靈蝎,恐怕很難,除非你能尋到一個令十分滿意的絕男人。亦或者你能調配出所想要的毒藥。畢竟西靈蝎這種毒,很難拿到。”
云輕歌了下顎。
“你不?”
姜愷一愣。
好端端的,做什麼要問他不?
云輕歌微微一笑:“你休息會兒吧,明日我就去西玄京都,至于你,愿意去哪兒就去哪兒,我絕不干涉。哦對了,我奉勸你一句,最好不要去天焱,畢竟這天焱與西玄才打仗完畢。”
男人神依舊呆呆的,對于云輕歌如此干脆把他放走,甚至懷疑是在做夢。
“離天焱越遠越好,懂?”
好半晌,姜愷才點點頭。
云輕歌滿意地頷首。
只要讓姜愷遠離天焱,又不會被西玄公主抓回去,避免姜愷被云挽月迷的可能就會大許多。
的目的就是阻止一切云挽月的后宮男人跟有任何發展可能!
“我,我上也沒什麼錢……”
云輕歌倒也干脆,從腰包里掏出了一錠銀子給他,“不知道南玄那邊這麼多銀子夠不夠,不過我能幫你的就到這里了,剩下的還是你自己看著辦吧!”
姜愷點點頭,雙手捧住銀子,心有些復雜。
他自有記憶以來,從來沒有人對他這麼好過,這個子是第一個。
云輕歌轉走回阮芷玉邊:“我們去隔壁休息吧。”
阮芷玉看向姜愷,好半晌才點點頭。
也真是佩服云輕歌,怎麼這麼容易就搞定了這毒人。
看毒人的神,也確實沒什麼惡意。
難道……是想多了?
“等等。”姜愷忽然喚住了們的腳步。
阮芷玉也非常警惕,轉頭看向他。
云輕歌反倒是安般地拍了拍,才回頭看向姜愷。
“你……你什麼名字?萬一……以后我也許可以幫你。”
云輕歌挑了挑眉梢,隨即道:“云輕歌。”
以為,日后也不可能與這個男人見面,所以自然也沒有顧忌報出了名字。
反倒是阮芷玉,狠狠拉拽了袖一下。
這種時候怎麼能隨便跟一個陌生人報名字,更何況這還是個男人,哦,毒人。
云輕歌拉著阮芷玉走到了隔壁。
“你怎麼能夠隨便與他說名字,輕歌,你不知道人心險惡嗎?”
“看他這模樣倒也不像。”云輕歌淡淡聳肩,“早些休息,明日早些去京都。”
阮芷玉搖頭,意識到什麼,猛地又拽住了云輕歌。
“你想到用什麼來換西靈蝎?”
“要麼找個男人,要麼找個毒藥。”
阮芷玉抿。
“先見到這位西玄公主再說,其他事都不好說,畢竟沒有親眼所見,我們也只是聽傳說嘛!”
看著子那隨意的姿態,帶著幾分調侃的語調,阮芷玉忽而有些發笑。
比起眼前這姑娘的溫淡,反倒是張了。
“你說得有道理。”
三日后。
云輕歌和阮芷玉到達了京都,而離開客棧的當日姜愷就沒有了蹤影。
云輕歌并沒有在意這男人的消失,畢竟在心底認定,姜愷不過是個過路人,不必往心里去。
“我們要怎麼去見公主呢?”阮芷玉問。
“嗯……”云輕歌了下顎,“一般都會在的如意宮嗎?”
如意宮就是專門困住面首的宮殿,并不在皇宮,與皇宮距離稍遠。
皇帝的親妹妹,自然疼。
即便是這公主做再多的過分之事,皇帝也只會睜只眼閉只眼,毫不在意。
阮芷玉點頭,“聽聞是這樣。”
云輕歌看向阮芷玉,“那我們就去如意宮等。”
阮芷玉:“……”
王妃這常常都是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嗎?
“見很危險,萬一不高興,撒了一把毒我們都得死!”
“芷玉,你也太膽小了吧,沒必要無緣無故毒死我們吧?”云輕歌扶額,“罷了,你如果不敢去,你就在遠看著,我親自去。”
“呃……”這樣不太好吧?
但后半句,阮芷玉也只好吞回了肚子里。
王妃做這一切可都是為了王爺,應該幫他們的。
點點頭,暗暗嘆息。
昨日收到了信,說是夜非墨來了……不知何時會到?
如意宮。
宮門口確實如傳聞般把守得極其森嚴,還有侍衛時常來回走。
如此架勢,比皇宮更顯肅穆。
就連路經此地的百姓們也紛紛繞道,以防被這些侍衛給抓取毒打一頓。
云輕歌抬頭看了一眼宮門,回頭再看一眼街角躲在暗的阮芷玉,分明這麼遙遠的距離,可也能到阮芷玉滿帶擔憂的神。
“你是何人,站在此做什麼?”剛轉回頭,一把長刀卻迅速阻截了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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