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霽瞪大了眼睛,眼中閃過嫉妒和驚訝,“你們怎麼會這麼快就讓神認主?”
簡央挑了挑眉,“看來,你知道神如何認主?”
趙霽眼眸閃爍,垂下眸子,躲避開了的注視。
簡央瞭然,“所謂的認主本就是假的,這神需要唸對咒語,登上皇位,纔可以驅使,而你是儲君非皇帝,恐怕強行趨勢神,應該是費了不力氣吧。”
也許還花費了什麼常人無法會的代價。
趙霽眼神閃爍不定。
簡央越發肯定自己說的是對的,“果然是這樣,不過我很好奇,你付出了什麼?”
趙霽反駁道:“我什麼都冇有付出!”
然而反駁的太快,反而讓人無法相信,尤其是簡央這樣的人,“你不說也沒關係我不想去探究,反正現在你輸了。”
大概是神給了陸澤這邊的人們信心。
黑人和灰人呈現兩個對峙的趨勢,黑人有竹,鎮定自若,但灰人卻麵麵相覷,時不時看向趙霽。
趙霽自己也慌,本無法給他們迴應。
兩邊人就這麼對峙著,最後還是陸澤一聲令下,“上,把這些人全部抓住,要活的,若有反抗,可就地格殺。”
黑人們立刻衝了上去,有這樣的話在,他們自然是來勢洶洶。
但灰人們就慌不已,了軍心,自然防備起來也就手忙腳,黑人們個個都是好手,本就武功高強,這一下更是所向披靡,他們本不是對手。
很快,灰人就被抓了起來。
而趙霽一看不對,就想跑,卻被簡央擒住,冇了神,想要抓趙霽就跟玩一樣。
趙霽瘋狂掙紮,“放開我,我是楚君,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對本殿下不敬!本王是儲君!”
大概是這一次,他自己也知道冇有希了,說話都開始語無倫次。
簡央走到他麵前,看著被按在地上,無比狼狽的趙霽,“喜歡做夢不是一件壞事,但是沉浸在夢裡可不是什麼好事,你也該醒醒了。”
趙霽怒道:“我不是做夢,我纔是正統,你們都是臣賊子!”
“這話你現在說,可是要被砍頭的。”簡央看了一眼陸澤手中的神,又看了一眼圍在門口往裡麵看的大臣們,“現在神在手,王爺也功上香,他就是皇帝,他就是正統,任何人都不能再跟他爭,否則就是謀逆,就是大逆不道。”
看著趙霽越來越鐵青的臉。
“你真想為臣賊子嗎?”
趙霽當然不想,這四個字,簡直就是一個掌扇在他的臉上,明明就是皇室正統太子,可最後竟然為了所謂的臣賊子,這無疑是天大的笑話。
“胡說,你胡說八道!”
簡央在他麵前蹲下,低聲道:“你知道嗎,其實你要是不利用我,不想著事後除掉我,我也不會讓王爺跟你爭這個位置。”
趙霽慢慢瞪大眼睛,“你怎麼知道?”
“這個世界上隻有我不想知道的事,冇有我不知道的事。”簡央慢慢站起來,轉頭看向亭,“把他下去吧,待祭祖結束之後,再行置。”
“是。”
亭上來將趙霽的胳膊反握住,拉著他走。
趙霽看了看簡央,又看了看陸澤,卻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不會輸,你們不要得意的太早了,我絕對不會輸!”
簡央目淡淡地看著他。
趙霽似乎有竹,笑的有些瘋狂,“我今日敢來,就是做了完全的準備,我豈會不知道失敗之後我有什麼後果。”
簡央微微瞇起雙眼,若有所思。
“看來,你還有我們不知道的籌碼。”
“當然!我們走著瞧,你們肯定會輸!”趙霽惡狠狠道,“誰能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簡央著他忽然說道:“你是在等那些人吧?”
趙霽一愣,目驚疑不定。
“李將軍,趙將軍,王將軍。”簡央淡淡道,“你安排的他們會在你失敗之後奇襲,就你出去的同時也要殺了我們。”
所說的這幾個將軍,就是和趙霽當初謀的將軍。
趙霽心裡驚怒的同時,還有點不明所以,“你怎麼會知道他們?”
簡央角銜著淺淡的笑,“因為我當初聽到了你們的談話啊,我還知道你們謀什麼,所以纔會跟王爺說,為了保住小命,隻能不讓你為皇帝了。”
趙霽這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什麼,他萬萬冇想到,簡央竟然全都知道!
那這一切豈不是都泡湯了,一切安排都白做了,他想到了什麼,猛地轉頭看向門外,什麼都冇看到,接著又看向簡央,“他們人呢?”
“唔……”簡央沉了一下,“應該是在大牢裡吧。”
看著一臉純然的樣子,趙霽忍不住咬了咬牙,“果然是你,這一切果然都是你做的!”
簡央聳了聳肩,“我既然都知道了,又怎麼會放任你做那些事呢,也許,你們可以在大牢裡繼續謀,這一次冇人來打擾你了。”
笑嘻嘻地說著紮心的話,趙霽心裡都要嘔了。
他當然可以在牢裡和將軍繼續謀,反正他出不去了,就算是謀殺了皇帝,也無法實施。
簡央想了想,又道:“對了,我跟王爺還商量了一下,我們不會殺你,會給你留條命,但是想要繼續當王爺卻是不可能了,畢竟你現在說罪人,全天下都知道呢。”
趙霽呸了一聲,“你以為我稀罕當王爺嗎,說得好聽,不過就是我罷了,什麼狗屁王爺,還不如院子裡的一隻狗來的自由!”
簡央慢慢站起,撣了撣襬上不存在的灰塵,“那剛好,我也不打算讓你當了。”
走到陸澤邊,還冇說話呢,就被陸澤颳了一下鼻子,“淘氣,他都已經是階下囚了,跟他說那麼多乾什麼,浪費時間。”
簡央扁扁,“我就是覺得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嘛,不然他萬一以為我們還像以前那樣把他當王爺,好吃好喝地供著他,可不行,做錯了事就要付出代價。”
陸澤寵溺一笑,“是,你說得對,某些人就是不教訓,不長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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