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顯得有些空曠,除了一些心栽培的植以外,就連人都不多。
簡央道:“我們直接去閣樓。”
“好。”
兩人走到一半,迎麵過來兩個男子,陸澤一把拉住簡央多到了一塊假山後麵,那兩名男子走過的時候還在對話。
“唉,你說,貴人怎麼今日跑來了?平時他都是每個月的月末會來一次。”
“那肯定是有什麼急事唄。”
“真是難以想象,咱們樓的主子竟然是那麼小的一個年。”
“噓,不要胡說。”另一個人小心翼翼的四周看了一下,“今天貴人來的不巧,正是京輯府來查樓的時候,說話可要小心一些,萬萬不能那群人知道咱們樓裡的底細。”
“知道了知道了,我會小心的……”
兩人走遠之後,簡央和陸澤才從假山石後麵走了出來。
“底細?”
陸澤略作沉,“也許這花樓不像我們表麵上看起來那樣簡單,聽那人所言,他們花樓的主子是一個年,莫非就是太子?”
簡央也跟他有同樣的猜測,“不管是不是太子,我們先去看看就知道了。”
然而,當他們越靠近閣樓,就發現人煙越發稀,一開始還需要躲著一些守衛,到後來整條小路上就隻有他們兩個。
這也說明,越往前走,越是常人不能靠近的地方。
眼前的閣樓足有三層高,燈火通明,而閣樓門口還守著兩名侍衛,可分明之前太子出來邊隻帶了一個人。
也就是說,此是早就有人把守。
“你看他們腰間。”陸澤忽然道。
簡央凝神看去,發現他們腰間都掛著一個牌子,隻是於黑夜中看不清楚,牌子上刻的什麼容,隻是那形狀,看著有些眼。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陸澤提醒道:“太子府。”
簡央眼睛一亮,“對!但我不是在太子府看到的,我是在宮裡太子邊的那個近侍一間也帶著這樣一塊牌子。”
陸澤差不多已經想明白了,“看來此應該是太子名下的產業,隻是一國太子絕不會閒著冇事跑來開花樓,方纔所說的底細,怕就是這花樓所藏的了。”
簡央盯著閣樓門口,“不錯,我也是這樣想的,隻是我們現在無法靠近,不能聽聽太子在裡麵都做的什麼,委實可惜。”
“想要知道這裡是什麼底細其實不難。”陸澤說這話時眼底閃爍著詭異的,“京城的京緝府,負責調查京城所有商鋪的稅收以及運營是否合法,想要知道太子是否用這個地方做違法的事,請他們出手調查一番就行了。”
“好辦法啊!”簡央豎起大拇指,“那這件事就給你了。”
陸澤笑著了的腦袋,“走吧,回去。”
當天夜裡,一封舉報信送到了京輯府大人的案桌上,這位大人是京城裡出了名的鐵麵無私,秉承著寧可錯殺不可放過的原則,他當即率人去了花樓。
當時的太子正準備離開,不料被大人堵了個正著,那個場麵彆提有多尷尬了,太子本就無法解釋自己為何出現在此地。
說來也是太子倒黴,最先看到他的並不是京輯府大人,而是他手下的一名捕快,那人出了名的直腸子,看到太子之後太過驚訝,一時間本想不起來為太子遮掩。
一句“太子殿下”口而出!
瞬間份被揭穿,趙霽整個人就像被了,服扔在大街上供人辱,一時間大腦宕機,一片空白。
最後還是他的侍從急中生智,“太子殿下是陪屬下來的,前些日子手下為太子辦事,途中遭遇危險,是一個子救了屬下,那子說自己是來京城投親,而後屬下調查到那子輾轉流落青樓,便來看看,太子恤屬下,也告訴屬下救命之恩不可忘,這才陪著屬下前來。”
事實上,這番說辭本就站不住腳,即便是要報答救命之恩,他自己來便是了。
太子份何等尊貴,怎會屈尊降貴來這種地方。
然而在場的人心裡信不信暫且不提,反正麵兒上都是相信的,甚至還紛紛誇讚太子有有義。
唯有京輯府大人臉有些難看,他都不覺得來花樓有什麼不對,即便是尊貴的太子也是男子,可他年紀尚小,而且太子府中已經有通房伺候。
這是人儘皆知的事。
總歸來這兒,是不合份的。
他冷聲道:“夜已深了,太子殿下份尊貴,還是早些回府吧,來人,護送太子殿下回去。”
“也好。”趙霽臉僵地走了。
京輯府大人接著派人搜查花樓,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這花樓裡還真有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於是所有人都被他了回去。
京輯府大人回去的路上,臉也是沉的,他又不是傻子,早就想通這其中蹊蹺,那給他送信之人,定是知道太子在此,利用他來太子出來。
可即便知道是利用,他還不得不順著對方的棋走,若讓他明知道這青樓有問題,卻還罷手不管,那是絕不可能的。
即便是為此得罪了太子。
這一夜,是京輯府大人生平以來,最憋屈的一個晚上。
暗,簡央看著那些姑娘們被走,二彩蝶和綵一臉懵懂的墜在眾人後,“我看他們二人十分單純,應該是還冇有參與到那些事裡頭……”
“放心。”陸澤在耳邊低語,“京輯府大人出了名的鐵麵無私,公正廉明,他不會貿然給這些人定罪,待他調查過後,無辜之人自不會錯判。”
“那就好。”
兩人想到剛纔趙霽鐵青的臉,不由得又是相識一笑,不得不說,還真就爽的。
簡央兩人並冇有立刻回去,而是一路跟著趙霽,捕快將他送到門口就轉走了,趙霽在門口站了片刻,並冇有進太子府,而是轉頭去了另一個方向。
那裡是西街。
那名侍從跟趙霽後,“殿下,屬下已經通知那些將領到西街的宅院等候,那僻靜應該不會再被人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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