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變化態度的達爾,讓一群手下面面相覷,不過他們不敢怠慢,一窩蜂跑回來,移到停機坪,將上面放置的警示標志清除。
“是...西...他怎麼會來!”達爾對西又敬又怕,后者曾對他有救命之恩,東南亞軍事集團,還是多虧西提供啟資金和人脈才得以建立。
可以說,西是達爾的恩人,堪稱再造之恩,更是軍事集團的東。
若西是普通人也就罷了,達爾發達以后完全可以將他撇開,可對方偏偏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地獄犬,兇名赫赫。
達爾主跑到船頭,對著直升機揮手,道:“西,停到這邊!”
坐在后座的陳戰,問道:“那就是達爾?”
“對!對他你不用客氣,一會聽我安排就好!”西頗為得意地看了陳戰一眼,任誰也能看出達爾對他的尊敬和看重。
“別臭了,趕飛下去!”陳戰拍拍他的肩膀,同時給袁夢解開開安帶,“準備下去。”
“嗯!”袁夢有些張,要是達爾不同意他們的求助,那這一次就算白來了,去了費吉尼亞州也白搭,恐怕會被李家強制留下。
袁夢就算死也不會嫁到李家,這里面的原因,陳戰一直不太懂,但經過昨天的事,他有些猜測。
從袁夢表現出的態度來看,李家和袁重換的死,或許有很大的關系。
西來到,達爾連切夫都顧不上了,眼等著直升機降落,他心里很忐忑,不知西來干什麼。
自從軍事集團建立,西就沒出現過,今天突然來到,該不會是想要瓜分他的集團吧。
“達爾!你敢拿導彈炸我?”一道悶響,從空中響起,西從天而降,就像一只蝙蝠,輕飄飄落在甲板上。
“西!你怎麼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我拿炮轟自己,也不會轟你啊?”達爾興高采烈地沖過來。
“你們去接切夫先生。”達爾像是反應過來,轉對副手幾人說道。
“哼!要不是有人帶路,我都找不到你的船。”西嗤笑道。
“嘿嘿...咱倆不是一樣麼?都為了躲避仇家而已!”達爾訕訕地笑著。
一行人見面,陳戰和袁夢的到來,讓達爾微微吃驚,俊男他沒見,可如眼前兩人這般氣質出眾的,卻如麟角。
“這兩位是...”達爾目閃著疑。
“進去說!”西笑道。
達爾帶著幾人,一臉疑地走客艙,而切夫隨后就到,他并沒有介意達爾未出來迎接,顯的很大度。
客艙中,西已經將陳戰的來歷說了出來,而達爾卻猛地瞪大眼睛:“什麼?這件事?”
從他的表來看,這件事似乎有什麼不為外人知的。
“怎麼?”西皺了皺眉。
達爾在原地轉了好幾圈,苦笑道:“前幾天,李戰給我傳來消息,本月初十在家里給他兒子舉行訂婚典禮,連請柬都發來了,現在這事...”
“他邀請了你?”
“何止邀請了我,還邀請了幾位大人,都是響當當的大老板,我要是在那個場合提出退婚...就算關系再好...”
袁夢吃了一驚,對方竟然連客人都請了,那就是說,認定自己無法反抗,只能任由他們擺布?
一想到李家不顧自己的,一意孤行,袁夢就憤怒至極。
“那又如何,李戰不是過你的大恩麼,這麼點事兒,難道還不賣你個面子?”西皺著眉問道。
“話是這麼說,可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李氏重工強的可怕,連國家都給他面子,我一個小小的傭兵團,人家能放在眼里麼?”達爾苦笑。
“聽你這意思,是不準備幫忙了?”西眼中出危險的芒。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憑我一個人的份量還不夠,要是加上地獄犬...就算李戰也要斟酌一二。”達爾訕訕地笑道。
“讓我出馬?”西眼睛微微瞇了起來。
并非他不愿意,只是一旦他在公眾場合出現,面對那麼多大佬,難免到仇家,到時候豈不是弄巧拙?
“對,憑你地獄犬的威名,加上我的關系,提出這個請求,李戰就算再不愿意,也要賣個面子的。”達爾笑道。
地獄犬的聲威,對那些大佬的確很有威脅,他們也怕時刻藏在后的殺手,寧可惹大佬,也不敢惹殺手。
“陳戰,你覺得呢?”西問陳戰。
“你要是出現,肯定會為眾矢之的,萬一被人刻意針對...”陳戰最擔心的是,事沒辦,反而惹得四方皆,不好收場。
“媽的!老子躲了幾年,躲膩歪了,要是誰敢老子,就讓他嘗嘗老子的槍子兒!”西忽然大怒,吹胡子瞪眼,一副和人拼命的樣子。
一向冷酷的西,卻突然出這副表,讓陳戰微微錯愕,不過他隨即反應過來。
西這麼做,是為了打消陳戰的顧慮,說白了就是要為陳戰出頭。
能讓地獄犬如此不顧安危,拼了命也要為之出頭的人,世界上恐怕超不過一掌之數。
達爾詫異地掃了陳戰一眼,對他的份愈加好奇。
“好兄弟!”陳戰深吸了一口氣,知道要是拒絕了西,恐怕會讓他心里不安,正所謂好兄弟,同生共死,兩人一起生過,也一起死過,如果有人敢針對地獄犬,他也絕對會而出。
“好了!這就件就這麼辦!!”西大手一揮,就算替二人拿了主意。
達爾千不愿萬不愿,此刻也只能苦笑著點頭答應,誰讓他和西的關系如此復雜,又無法割舍呢。
“走!喝酒去,現在事談妥,能喝了吧?”西摟著陳戰就要走,卻被他推開,不由詫異地瞪起眼睛,“又怎麼了?”
“我有點事和達爾團長聊!”
“啥事這麼神?”西明顯覺陳戰趕他走不想讓他聽,要不是兩人有過命的,互相信任,他甚至會懷疑對方有謀。
“一些小事!”
陳戰死活把西推走,然后與達爾面對面坐在一塊兒。
來之前,陳戰曾讓西瞞自己的真實姓名,因為他與東南亞軍事集團有些過節,老爹和他手下就是死于陳戰之手。
要是暴份,指不定會節外生枝,況且眼下這件事,陳戰又必須去問,所以不能得罪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