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接著下一場了。”副導拿著喇叭大喊。
景遇了鎧甲在一邊休息,“下一場沒我,婳婳,你加油。”
蘇婳聳了聳肩,化妝師過來給補妝,然后重新投到拍攝中。
……
“阿遇。”袁柯端著綠豆湯過來,“天氣太熱了,喝點綠豆湯解解暑吧。”
景遇看了一會兒,隨即接下:“謝謝。”
“不用。”袁柯失笑了起來,“以前真的對不起,我說了很多不好的話。”
“沒事。”景遇一口將綠豆湯喝掉,“你帶的這個藝人我看了,確實有潛力的,好好帶。”
“嗯。”袁柯點點頭,“對了,阿遇,雪雪說有點演技方面的事想要請教你,你可以教一下嗎?”
“可以,你過來吧。”
“去休息室吧,反正你也沒戲,那里有風扇,還涼快一些。”
景遇沒多想,起跟袁柯進了不遠的休息室。
——
“再來一遍。”嚴清拿著喇叭大喊,“那個群演你干嘛呢,死了就好好躺著,別加戲,再加戲給我滾蛋。”
“對不起導演。”
“重新來一遍,來,3、2、1,a!”
這一幕戲拍完又是一個多小時后了,蘇婳一聽到cut以后,連忙了鎧甲,一會兒沒的戲份了,再拍下去也得中暑。
接過蘭姐的手,蘇婳咕咚咕咚的將一瓶水喝個。
“這天氣簡直了,還好明天就要轉場了。”蘇婳了額頭上的汗,下意識的尋找景遇,“誒,勝哥,景遇呢?”
“哦,他進休息室了。”
蘇婳點點頭:“我也回休息室了,熱死。”
助理連忙撐著傘拿著風扇跟在蘇婳后面。
等進了休息室,蘇婳卻沒找到景遇,倒是看到袁柯旗下的藝人賀雪在睡覺。
“醒醒。”蘇婳推了賀雪幾下,都沒醒。
助理害怕道:“明老師,是不是中暑了啊?”
“你去場務過來。”
“好。”
蘇婳把上半的鎧甲了,只留下白的中,下半的鎧甲倒是沒,兩個休息室都找了一圈,沒看見景遇,頓時心生不妙。
“嚴導。”蘇婳立即找來了嚴導,“你能讓人找一下景遇和袁柯嗎?他們不見了。”
“景遇和嚴柯?”嚴清皺了皺眉,沒太當回事,吩咐了副導演以后,便繼續看鏡頭了。
但找了幾圈,副導演都沒找到,倒是有人注意到,袁柯的車子不見了。
“怎麼回事?”嚴清意識到出事了。
蘇婳皺眉,蹦出兩個字:“綁架。”有預謀的綁架。
立即轉往外走,蘭姐連忙跟上:“小樺,你去哪里?”
“車鑰匙給我。”
蘭姐下意識的掏出鑰匙,“你去哪里找?”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停車,后面還跟著嚴清等人。
“我自能找到。”
蘇婳上了車,蘭姐急道:“你帶著人去啊。”
“不必。”
蘇婳啟車子,開著車就走了。
景遇戴著送的手鏈,可以大概到景遇的位置。
——
景遇悠悠醒來。
看到癡迷的看著他的袁柯,腦子頓時清醒。
他了子,這才發現他四肢都被綁住了。
“袁柯,你這是在做什麼?”
袁柯迷的看著景遇,笑道:“阿遇,你別害怕,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以后也會只有我們兩個人,我不會再允許你離開我了。”
“袁柯,你瘋了嗎?你這是綁架,是犯法的!”
“我是瘋了。”袁柯怒道:“我喜歡你這麼多年,你為什麼不喜歡我?明樺有什麼好的?一個不男不的人妖,我這麼你,這麼縱容你,你都不看我一眼!”
“我哥哥都說了啊,讓你照顧我,可你都不照顧我,我知道我年紀有些大了,你放心,我攢了很多錢,我們去國外,我去整容,如果你喜歡,我也可以整明樺的樣子,我們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我還可以為你生屬于我們的寶寶,阿遇,你說好不好?”
袁柯一會兒怒一會兒笑,整個人都是癲狂狀態,景遇沒說話,他不想刺激。
“阿遇,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看著我呀,你知不知道,那天在新聞上看到明樺親你的照片,我都快嫉妒的發瘋。”袁柯抱住景遇,景遇掙扎了一下無果。
繼續道:“憑什麼可以得到你這麼寵溺的眼神,我就不能,明明我才是你的經紀人,是你最親的人才對。”
景遇閉上了眼睛,氣的發抖。
他真是后悔死了,對這個人,他就不應該容忍。
“阿遇,你冷嗎?怎麼發抖了?我抱著你,抱著你就不冷了。”
景遇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眼前的這個人,已經瘋了,試圖跟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他冷靜下來,“我了。”
“阿遇你了,你想吃什麼?”
“糖醋排骨。”
“好,我給你點。”
景遇看,“你不能給我做嗎?”
“阿遇,你要我做嗎?好,我現在就去買材料,你等著我,乖乖的。”袁柯說著,從床頭柜里拿出一塊巾,塞進了景遇,“我很快就回來。”
袁柯笑了笑,便關上房間門走了。
景遇這才深呼了一口氣,觀察著四周。
房間很空,除了床和床頭柜,就再沒其它東西了,黑的窗簾拉的的,景遇也不清楚,現在是白天還是晚上。
他了手,繩子綁的很。
周圍也沒有什麼東西,他只能拽了。
也不知道拽了多久,景遇覺到手腕都流了,繩子還是沒什麼松。
他的腦子卻是越發清明起來,想著一會兒袁柯回來,他應該怎樣虛與委蛇。
“砰砰砰。”房門突然被敲響。
“有人嗎?查水表。”
景遇眼睛一亮,是婳婳,婳婳的聲音!
“嗯嗯嗯。”景遇著急的想要發出聲音。
正當他想著該怎樣發出更大的聲音時,外面卻傳來“砰”的一聲大響。
“砰。”
又是一道響聲。
這次被踹的是他所在房間的門。
“嗯嗯。”景遇睜大眼睛,看到了門邊的蘇婳。
不是夢,婳婳真的找到他了。
蘇婳還穿著戲服,見狀連忙上前把景遇口中的巾拿掉。
“婳婳。”景遇激道。
蘇婳沒說話,拿出匕首給他解繩子,卻看到手腕沾滿鮮的繩子。
神霎時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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