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熙如詫異的問道:“現在是怎麼回事?”
“周小姐賭石眼一流,可知道揭那邊的賭石小游戲?”楊和玉含笑問道。
周熙如想了想,問道:“我曾經聽人說起過。”
“現在,他們兩家就是玩玩賭石小游戲,容尚且沒有公開,祝老先生的意思,廣邀魔都這邊的珠寶商參加,看看熱鬧,做個見證。”楊和玉笑道,“他和趙暉兩人對賭,輸的人,從此不準在魔都做翡翠料生意。”
周熙如比劃著,問道:“我們可以過去看熱鬧?”
“是的!”楊和玉已經把委托加工協議寫好,遞給周熙如,笑道,“周小姐,你應該買一個打印機啊,這玩意手寫還累,我還寫了兩份。”
“楊先生字寫得好。”周熙如笑道,“打印機貴的,我這麼勤儉節約一個好孩子,就不買了。”
對于的這句話,徐之舠和楊和玉都只是笑著。
兩人簽訂協議,楊和玉讓小李把那塊翡翠明料就用手提保險箱裝著,先送回去,他準備約周熙如、徐之舠一起氣博玉齋看看熱鬧。
祝宏盛既然廣邀魔都這邊的珠寶商人參加,自然就意味著,珠寶商人可以攙和進去玩玩,說不準他有機會收點好料子。
周熙如心中的想法卻是,賭石就是史上最大作弊,反正,系統除了不能夠出來瞎嗶嗶說話,鑒寶功能還在,如此賺錢的良機,豈容錯過?
徐之舠對于周熙如有著莫大的好奇,反正,閑著也閑著,不如一起看看熱鬧去?
周熙如去里面房間換了服,把那條價值不菲的翡翠項鏈、耳環都收了起來,準備把鐲子下來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子,最后,還是把那只正綠滿綠的鐲子戴在手上。
換了一個黑的兔寶寶T恤,下面配了一個牛仔萌系小子,把長發松松垮垮的打了一個麻花辮,依然是那個補過的香奈兒手包……
徐之舠看到走出來的時候,有一種眼前一亮的覺——他和初見,死氣沉沉,貌的容帶著一蒼涼暮氣,宛如是垂暮之人。
今天,他在上,看到了特有的活力。
“走啦!”周熙如笑著招呼徐之舠和楊和玉。
地下停車場,周熙如一點也不客氣的爬上徐之舠的車,等著他發車子,開出停車場的時候,似乎就是這麼漫不經心的問道:“徐公子,原本2901也是你的房產?”
“啊?”徐之舠愣了一下子,然后,他竟然一本正經的笑道,“阿如,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哼!”周熙如故意重重的哼了一聲,辦理過戶手續的時候,周熙如就發現,韓昊軒本就不是2901的主人,而是另有其人,當場就有些糊涂。
但是,過戶手續沒有問題,也拿到了房產證,所以,周熙如打了一個電話給李彥教授詢問,可憐的李彥教授,在電話里面結結、前言不搭后語的給解釋了半天,最后李彥教授再三保證,房子沒有任何問題,絕對不是兇宅,產權也沒有任何問題,讓把心放肚子里面。
今天,看到徐之舠是2902的主人,想想,原本過戶給的那個產權老板也姓徐,突然就明白了。
原本還好奇,李彥教授的侄子要賣一套房子,為什麼是徐之舠通知?而不是李彥找兜售啊,原來,李彥教授和韓昊軒都是他的托。
“……”徐之舠就這麼笑著。
“徐公子,你知道嗎?你下次可以演得更加真一點,你事先了解一下房價,把房價開得比市場價高一點,我就信了。”周熙如說道,“我第一天看房子問價錢的時候就懷疑,當然,那個時候我只以為那房子是兇宅,韓先生忙著要出手。”
“倫家這不是不知道嗎?”徐之舠再次拍著方向盤說道。
“我就好奇問問,李彥教授不是號稱一直都不給人掌眼嗎?”周熙如皺眉問道。
徐之舠點頭,笑道:“我請他掌眼,他自然不會同意,他不會破壞自己制定的規則,但是,他沒有說,他不給我做托啊?”
“你用什麼條件讓他給你做托的?”周熙如很好奇,知道,李彥教授是一個非常有原則的人,如果不是因為李彥的緣故,開始就會懷疑。
徐之舠笑了一下子,說道:“他想要去景德鎮研究仿古瓷,沒錢沒窯,他拿什麼研究?我給他投資了一個窯廠而已。”
“這世界終于向萬惡的資本家低頭了。”周熙如吶吶說道。
“哈哈!”徐之舠忍不住笑道,“阿如,別說得你真像是出生草。”
這一次,周熙如只是笑笑,淡然的說道:“我已經是草了。”
“你這樣的草,真的不需要我的保護嗎?”徐之舠問道。
“我們是鄰居,是盆友哦,你媽媽說,盆友需要相互幫助。”周熙如抿而笑,“你難道不準備幫助我、保護我了?”
徐之舠聞言,笑逐開,頭尾搖,似乎極為開心。
不知道為什麼,周熙如突然拿著他和陸逸文做比較,他和他,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在任何時候,陸逸文似乎都維持著基本的生疏和禮貌,他的緒波不會太大,但是,他會做出讓你痛不生的事。
徐之舠不同,他就像是小孩子,喜怒都寫在臉上。
車子開到博玉齋,停下車之后,徐之舠帶著周熙如向著里面走去。
周熙如以為,竟然做博玉齋,應該是像季雅會館那等地方,高端會館,保鏢和侍者環繞著,甚至,當時徐之舠還特意給請了一個侍者……
現在,站在有些破舊的、偌大的倉庫門口,看著門口那紅的緞子做個彩花,怎麼看,這麼都著一廉價范兒。
倉庫里面,也不怎麼好看,地上七八糟堆放著好些石頭,對,就是石頭。
有些是被切壞的,有些本就沒有切,旁邊的貨架子上,也擺放著好些石頭。
口,寫著宣傳牌——
周熙如看完之后,有些狐疑,輕輕的扯了一下子徐之舠,問道:“這不是祝老先生和趙叔單挑嗎?為什麼覺像是打群架?”
旁邊,楊和玉笑道:“這都誰想出來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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