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許盯著氣鼓鼓的小臉,手了一下,“不記得沒事,記得我們就好。”
“可是……”傷心的靠在他口,“不公平,憑什麼呀,難道又要你們保護我?我也想保護你們啊!”
“那可不行,我們保護你。”容許可捨不得一點傷。
兩人在房間裡面寒暄了好一陣,直到外面小荷在他們,纔出去。
他們兩人自然是冠楚楚的,出去的時候也沒有牽著手,但其實很不捨得。
慕懷策隨口一句讓容許留下來用膳,他就答應了。
能和小泊多相一會兒,他何樂而不爲。
難道一家人用膳,容許看著雖然清冷,好像也沒有因爲涼兒他名字,而不開心,反而眼角帶著笑意。
難道不僅涼兒腦子有點問題,攝政王的腦子也不太好使了?
慕懷策心想還是注意一點比較好,所以在午飯之後,就讓南宮瑛帶著慕涼泊離開了。
自己則陪著容許說了一會兒話,才送容許離開。
——
攝政王府。
容許去了書房,旁邊的雲曜在伺候筆墨。
容許拿著筆隨意的寫字,清冷的黑眸忽然冷厲,手裡的筆猛地一放,漆黑的墨飛出去幾滴。
爺已經很久沒有發這麼大火了?
難道今天去慕將軍府,發生了什麼事?
“雲曜!”
“屬下在!”
“你可知罪?”容許面無表的看著他。
雲曜一時沒明白容許的意思,他做了什麼惹到主子了?
難道是?
“屬下知罪,因爲主子以前和慕小姐從來沒有見過,屬下不知主子找慕小姐所爲何事,那天也不應該瞞著主子!”只有這個可能了。
“現在敢違抗我的命令了,誰給你的膽子!”容許冷冷的盯著他。
雲曜覺到一強大的氣勢,全都打。
“屬下知錯,請主子責罰!”
“你以爲我不會罰你?自己去領罰!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
雲曜立刻轉離開,主子的想法,果然不能隨意揣測。
雲曜剛剛離開,琴九就走了進來。
他看了眼地上的墨,“一向又潔癖的容許,怎麼能忍在這樣的環境下書法?”
容許早已沒有了書法的心思,“你很閒?”
“我是閒的,這不是在給你想辦法,看看怎麼能拿到你需要的藥材嗎?我看這個慕將軍是不想兒出嫁了,這個不喜歡,那個也不喜歡,兒喜歡的,他又不喜歡,最搞笑的是那天去參加了慕小姐生辰宴會的,在各個地方,被打的每兩三個月,下不了牀,尤其是那個南宮森的!”
容許一聽就知道顧北倚的主意。
小泊是他們的,不允許其他的人惦記。
“你去準備其他的藥材就行,九婉花,會來的。”容許轉走向門外。
“你怎麼那麼篤定?”琴九追上去,“說話啊!”
“。”
“還!”琴九不悅,難道容許真的要娶慕涼泊?
那可真是卿國的一大奇聞了!
——
夜晚。
慕涼泊看著一盆盆的熱水倒進木桶,木桶上鋪著玫瑰花瓣。
“你們都先出去,我自己洗。”上那麼多曖昧之後的紅痕,不能被們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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