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盡心機從先皇哪里討來的這個位子,豈能容的胡來。
當天晚上,南宮宴留宿在了殿,在他躺下后,帶著疲倦便陷了沉睡,在他睡著后,白云翔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昏暗的線下,索著下了床,點燃了火燭后,來到床前看著睡著后的南宮宴,手著他發湯的額頭,接著又扯開他寬松的襯,看著腹部上纏著的繃帶已經滲出了漬。
起來到外面,讓守夜的紫嫣去取了一盆冷水進來,接過取來的水盆,端著進了殿,來到床前,把水盆放到一旁,拿起巾打后,擰干放在他額頭上。
弄完這一切,抬眼看了一眼還在睡的南宮冥,都不知道他現在是睡著了,還是暈過去了!這會兒要是手打他兩掌,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有覺。
雖然是這麼想,但卻沒這麼做,拿起準備好的剪刀,給他把腰間纏著的繃帶剪開,取下紗布,看著模糊的傷口,有些目驚心。
平時雖然煩他南宮冥,但這會兒看到他傷,心中不免升起一無名的怒火,察覺到自己走神兒后,拉回思緒,把藥往傷口上灑好,又重新給他把紗布給他纏好,弄完這些后,累的有些滿頭大汗。
撐著,手拿起敷在他額頭上的巾,了一下自己額頭上的汗,隨后手又給他敷在了額頭上,折騰了這麼久,累的歪倒在床上,打了個哈欠,燈也沒熄,就這樣不知不覺的睡著了過去。
在睡著后,南宮宴毫無征兆的睜開了眼睛,手勾住纖細的腰肢,把人帶懷中,撐起在臉頰上親了一口,看著睡著后恬靜的容,心中異常的滿足。
其實,在翻下床的時候,自己已經醒了,為了想看看要做些什麼,索就選擇了繼續在裝睡,等發現趁自己睡著后,給自己拿巾冷敷在額頭上時,差點兒裝不下去了,很想把在下狠狠疼一番,
這些日子以來,一直以為對自己沒一點覺,即便那天自己死在面前,估計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現在看來并非如此。
抬手利索的揮滅不遠的火燭后,摟著懷里的人又睡著了過去。
次日一大早,李氏就帶著自己丈夫準備好的書信,趁著皇上早朝的期間,來到了殿。
“啟稟皇后,丞相夫人來了,在殿外候著。”
殿的白云翔,由于昨天夜里沒睡好,起來后又頻頻打著哈欠,此刻的,穿著舒適的紗,帶著倦意,單手撐著腦袋靠在塌上。
在聽到婢的稟報后,卻無于衷,上次見這個李氏的時候,給自己留下了非常不好的印象,沒有親切,每句話都帶著算計,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兒!遲了好一會兒,才開口說道,
“讓進來吧。”
在婢出去沒多大會兒功夫后,李氏穿著一正裝,微低著頭走了進來,期間余的打量了殿的況后,確定沒有其婢在場,連見禮都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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