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輕一點 可以肯定你是我唯一的老婆!
面前已經坐著一個麻煩了,再來一個,真不知道自己那寶貝兒子到底怎麼想的,凌行並不是好招惹的人,惹著他只會麻煩不斷!
“媽,這事您就別管了,您兒子做事自有分寸。”他就是放不下,也不想就此放手。
不到對死心的那一天,他不會放棄手裡的份,這是他和乘乘之間僅剩的牽繫,也是唯一能牽制住凌行的籌碼。
“分寸?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邱華雪轉頭看著他,對著這個不的兒子,實在是痛心又自責,如果不是就這麼個兒子,本不用這麼心。
“你在外頭給我惹糊塗賬回來也就算了,難道你打算把整個嚴家都賠進去嗎?我看你是不清楚自己肩上肩負著什麼責任!如果你不清楚,我不介意用點手段提醒你!”
“媽!”嚴子饒頭疼的看向一向不支持自己的嚴夫人,心裡煩躁卻又懊惱,“我的事你能不能不要管?!”
“你這都讓外人摻和進董事會來了,我能不管嗎?!”嚴夫人冷冷的看著他,一臉嚴肅的提出警告,“我不管你心裡在盤算什麼,寶義集團的份你趕給人還回去,我不希蘇家的人跟我們嚴家再有任何瓜葛,你聽明白沒有!!”
盯著面前泛白的文件,嚴子饒咬咬牙一臉堅持,“媽!我都說了這事不用你管,現在集團是我在執掌,我說了算!”就算嚴夫人再強,他不願意做的事也沒有人能強迫他。
“你!”嚴子饒的執迷不悟,讓邱華雪再難控制自己忍的緒,“你這是想氣死我嗎?!”
“……”靜默的坐在一旁觀戰,凌行偏頭從林澈手裡把文件夾拿了過來,打破母子倆之間的對峙,“既然嚴夫人和嚴總談不攏,不妨我們談談!嚴夫人說的沒錯,我也不希你們嚴家跟蘇家再有任何瓜葛,嚴總現在抓著寶義集團的份不放,在別人看來恐怕是別有居心吧?”
“我是否別有居心,恐怕不到凌總來過問吧?!你不也手裡抓著嚴氏集團的份,說到別有居心,彼此彼此不是嗎?!”
“既然彼此手裡都有對方的份,那就不妨做個易,我可以把手裡現有的嚴氏集團的份以正規途徑還給你,作爲換條件,我要你手裡寶義集團所有的份。若是按著市價,我手裡的份市價是你手裡寶義集團份的兩倍,我只是想要回那些份,錢我不在乎。”
“你以爲我就在乎那麼點錢嗎?寶義集團的份在我手裡,你凌行就必須向我低頭,有這麼好的籌碼在我手裡,你憑什麼認爲我就一定會還給你?!你不做虧本生意,我同樣不會!”
他們都很清楚那麼一點份對彼此來說意味著什麼,他不放棄是因爲乘乘,而凌行不擇手段要回去,爲的同樣也是,無論如何他都不會輕易放棄!
對於嚴子饒不可理喻的固執,凌行有些頭疼,又覺得有些諷刺,這麼不的事方式和氣度,實在對不住他的年齡。
站起,他冷冷的看著他,面清冷,一凜然傲氣,“既然你不願意談這個問題,那就等你想清楚了再說!嚴氏集團的票在我手裡現在是一文不值,但不代表以後我會改變主意爲自己索取更多的權利,甚至讓你從執行總裁的位子上下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嚴總好好考慮吧!”
冷眼瞥了眼嚴子饒一瞬間僵的臉,凌行戲謔的輕哼了聲,擡手把文件夾給林澈,轉出了會議室。
鏗鏘有力的威脅聲迴盪在安靜的會議室裡,嚴子饒握著拳頭瞪視著那早沒了人影的會議室大門,惱火得恨不得把滿桌子的文件資料全都掃落在地。
一旁的邱華雪看了他一眼,對於剛剛凌行的威脅心有餘悸,畢竟他說的也不無可能,今天他已經挑明瞭說願意用手裡的份換,是那寶貝兒子不識趣不懂得見好就收,凌行若真的手對付嚴氏,到時候就算他們有心要合作也於事無補了!
“他剛剛的話你也聽到了,嚴氏剛經歷過一次危機,你難道還想再來一次嗎?寶義集團的那些份現在對你來說只是燙手山芋,蘇千乘已經嫁給凌行了,你就算再努力又能改變什麼?給自己招來無盡的麻煩難道就能讓你好一點嗎?!你不要忘了,你是嚴家唯一的繼承人,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應該有數!”
“媽,別說了!”焦躁的低下頭,嚴子饒猛地站起,一把掃起會議桌上的文件轉出了會議室。
“……”邱華雪看著那離開的影,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是作了什麼孽!
韓揚敲門進來,把剛收到的資料給辦公桌後正忙碌的男人遞了過去,“總裁,這是袁總那邊剛送過來的資料,都是關於蔣氏集團的,蔣總那邊屬下已經約好了時間了,晚上七點,屬下已經在風雨堂訂好了位子,聽說蔣總很喜歡風雨堂那邊的本幫菜,所以屬下擅自定了那邊的位子。”
“好,我知道了!”接過文件,葉崇熙隨手翻開,對於蔣家這個合作對象,如果不知己知彼,恐怕是不容易找到突破點,畢竟現在是他要跟他們合作,態度還是要誠懇一些。
“對了,夫人今天回來了,剛剛打了電話過來,讓您明天個時間回家一趟。”
“……”葉崇熙擡起頭來,淡淡的問:“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葉家那邊已經不能算是家了,父親把葉氏集團扔給他以後就徹底不管集團的事,跟著個人周遊世界,而母親更是常常回外公家,家裡即便回去也只剩下管家和保姆,冷冷清清的就像是一座死宅。
韓揚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讓您回家一趟。”
“知道了,忙去吧!”輕擺了擺手,葉崇熙低下頭繼續看著手裡的資料,對於回家這種事似乎一點都不上心。
對於自己那可憐的母親,他已經無話可說了,如果不是因爲他是唯一的兒子,對於過去那些年無法釋懷的事,他恐怕是會恨一輩子。
而現在,恨與不恨似乎也沒有什麼區別,母子之間的已經徹底淡了。
視線不經意的瞥見資料上的某個項目,這個項目他之前有聽說過,負責人似乎還是自己的叔叔,因爲競爭的人不,都想分這塊,蔣家雖然有優勢,但是遲遲拿不下。
如果他能從中調劑促合作,那就等於蔣家欠他一個人了,葉氏集團想要得到蔣家的支持,那麼就不是難事。
琢磨了一番,他按下線電話,“你馬上把12號工程的那個項目資料給我查一下,儘快給我送過來!”
因爲是星雲星雨過生日,千乘纏著蘇老爹提早下班回家做飯,生日宴簡單在家裡過,晚上夜生活等吃過晚餐再約。
凌行下班準時,六點一到就已經等在了gm樓下,見著三人出來,他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從後座上取了兩個禮盒出來給兩人遞了過去,“生日禮,謝謝你們幫我照顧凌太太!”
“……”兩人似乎都沒想到總裁大人會送禮給們,愣愣然的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手接過來,笑得一臉明的向他道謝:“謝謝總裁!”
微微點頭,凌行側過把凌太太牽了過來,“好了,你們倆先回家,我跟乘乘去拿了蛋糕再回來!”
上了車,千乘轉頭看向駕駛座上的男人,笑得意味不明。
“笑什麼?”繫好安全帶,凌行不經意的瞥見那似笑非笑的模樣,不解的看著,
“凌先生想得真周到,還好你沒空手過來,不然可就真失了禮數了。”在人世故和禮節上,他遠比其他人都想得周到齊全。
並不是說需要多貴重的禮,重要的是心意問題。
“們兩個跟你的閨差不多,過生日我怎麼能空手來?而且以後我還指著們在我兼顧不到的時候照顧你,能不先好好賄賂一下麼?”
“也對!”千乘點了點頭,“那凌先生你能不能告訴我,這禮你選的還是你的書選的?”
某人轉頭看著,笑得揶揄,“老婆,你看我有這個時間去選禮麼?書助理是拿來做什麼的?!”
“哦,那禮是什麼東西?看著那麼大一個禮盒,肯定不會是銀行卡吧?”
“送銀行卡當生日禮這種事好像是爲夫給夫人你的特例吧,這種獨一無二的事,還是不要讓別人摻和比較好,我比較在乎唯一這種特殊。”
就好像是他的唯一一樣,唯一過的人,唯一娶回來的人,唯一在乎的人。
“是嗎?”對著他認真而幽深的視線,千乘笑瞇著眼,斂去眸底的狡黠和得意,一臉期待的湊了過去,似乎是想要個明白,“凌太太我在你心目中,有幾個唯一呀?”
“有幾個唯一我沒數過,想來應該不。不過唯一一個夫人你不需要質疑的就是,你是我唯一的老婆!”他半笑著在臉頰上蹭了蹭,忍不住啃了一口,說出的話卻帶著幾分調侃的味道。
“討厭!你還想有幾個老婆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嗔了聲推開他,“走吧,等會高峰期容易上堵車,別讓我爹他們久等了!”
“遵命,夫人!”點點頭,他啓車子從停車位上駛了出來。
駕駛座上的男人轉頭看了他一眼,想起了凌夫人今天打來的電話,“老婆,凌夫人說,現在北京那邊沒那麼冷了,可以準備籌備我們的婚禮了,你看怎麼樣?”
“婚禮啊,讓凌夫人跟顧夫人商量吧,禮服我已經設計好了,該準備的也可以準備了,反正這事不用我們心,我是覺得給媽多點時間去安排準備比較好,你覺得呢?”
“都好,欠你的婚禮,怎麼都不能一直拖著。把你明正娶娶回來,告訴全京城的人你是我的凌太太,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
至於凌夫人要怎麼大肆辦那就是的事了,凌家在京城也算是名門族,有些禮節不能,尤其是他的婚禮,更是所有人關心的事,更是不能失了面。
“我看你一直想做的事多了去了,這恐怕只是其中一件吧?”
偏著頭,眨著眼看著他,因爲自己還是生理期,了十幾天的男人從雲南回來後就有些不了了,夜夜抱著的時候都警告不要不要,繃子的樣子特別可!
某人靜默了片刻,似乎讀懂了的調侃,臉不紅心不跳依舊一本正經,“夫人,你這幾天的‘罪行’罄竹難書,今天好像是你生理期最後一天吧,看我明天晚上怎麼收拾你!”
被他這麼一*,千乘頓時被口水嗆了一口,急促的咳了幾聲,紅著臉轉頭瞪他,“凌先生你真是當之無愧的的穿上服是冠,了服是*!”
“夫人,你應該到榮幸的是,我只對你*!”
“……”能這麼坦然的承認自己是*的男人,真的不是一般等級的*,這種小妖真的惹不起啊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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