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不到嚴子饒,千乘撥了電話到書那兒,書回答的也是同樣的答案,只能在早會過後請了幾個小時的假打車趕往嚴子饒的住所。
站在門口按了好一會兒門鈴都沒人來開門,正當準備離開的時候,房門咔噠一聲打開,轉頭看向開門的人,見嚴子饒那一副搖搖墜的模樣,下意識的過手去扶著他。
“你怎麼了?”扶著他進了玄關,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溫,再看看從後背滲出來的水漬沒有意外的是果然傷口染髮燒了!
“老婆……你再不來我就要病死了。”有氣無力的看了千乘一眼,嚴子饒苦笑了聲,高燒下來整個人臉都紅紅的,大口著氣,怎麼看怎麼的狼狽可憐。
“估計是傷口染髮炎了,我送你去醫院,車鑰匙呢?”扶著他在玄關上坐下,轉頭在架子上四下找著鑰匙。
“不去醫院,我吃點退燒藥就好了!”靠在牆上,嚴子饒有氣無力的看著,能過來他還是打心底的高興的。
“不去醫院燒退不了,你還想讓我全天候的伺候你麼?爺,你這不是普通冒,是傷口染,嚴重的話會要你命的!昨天不是跟你說了不能洗澡不能水的麼?怎麼好端端的還會染了!”
某人一臉委屈的看著:“太難了不舒服……”
“你自找的,不舒服也給我忍著!都年了還跟個孩子似地不聽話,嚴子饒你稚不稚!”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千乘深吸了口氣,生生忍下罵人的衝,找著了車鑰匙扶著他出門。
上了車,嚴子饒有氣無力的看向駕駛座上的人,一臉無辜的問:“老婆,你是不是生氣了?”
“你說呢?”回過頭,千乘氣惱的白了他一眼,“你搞這個樣子,回頭你媽媽一定會責怪我沒照顧好你,都多大年紀的人了還這麼稚,長點腦子好不好!”
“對不起啊……”能讓這樣罵上一通他倒是覺得高興,最起碼還是在乎他的,沒見死不救。
“對不起有用的話,這個世界上就沒那麼多傻子了!”輕哼了聲,無語的別開頭,發引擎開車。
本來車技就不好,一路開上大馬路都不敢分神,更無暇分出心神來和嚴子饒說話,車廂裡的氣氛安靜得有些可怕。
知道正在氣頭上,嚴子饒也不敢再開口,訕訕的靠在椅背上閉眼休息。
一番折騰下來,醫生下了住院通知後,千乘辦好手續回來把手機遞給嚴子饒,“媽說晚上回家吃飯,估計是要問昨天的事是怎麼回事,就你這樣估計不能回去了,自己跟你媽媽解釋吧!”
接過手機,嚴子饒心虛的看了一眼,最終還是撥了電話回去。
“媽,我這臨時出差,手機忘了開機了……我沒事,真沒事你別擔心!你別怪乘乘,這事是我理不當,好了我知道了,我這兒還有點事,等我回去再說吧!”
幾乎是不給電話那頭的邱華雪唸叨的機會,嚴子饒直接掛了電話,擡眸的時候恰好看到千乘那帶著嘲諷的眼神,不由得臉一白。
“你這撒謊不帶打草稿的,還真是厲害!果然男人花言巧語是天,都不帶彩排的。”
輕嗤了聲,千乘戲謔的站起,居高臨下的瞥了他一眼,“趕給你的書打電話,讓他把公司的事理好,你起碼得在醫院住上一兩天,爲了防止你媽媽突然襲擊,得統一好口供,免得餡了我遭殃。”
“好,我知道了!”
打完電話,千乘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事,晚點再過來,回頭你的書過來了,讓他給你準備午餐。”
“老婆,我想喝你煮的粥……”某人有氣無力的看著他,可憐又狼狽的使著苦計。
“今天沒時間,我還要回去上班!想喝粥,讓你書去買!他是你書,你付他那麼高的工資,總不至於連這點事都要勞煩我吧?”
“可是你是我老婆啊!”他的老婆果然別任何人都要心狠,可又能怎麼樣,誰讓他偏偏喜歡上了!
“你這種自找的麻煩,憑什麼讓我爲你買單還附帶伺候你?讓你長點記不更好!”直直的看著他,像個長輩似地忍不住開口教訓,“以後做事一點,別總這樣沒擔當,你已經老大不小了,稚又衝,看著都讓人厭煩!”
“是,老婆教訓的是,我會記住的!”難得聽到這樣語重心長的教訓自己,嚴子饒倒是心很好,虛弱的笑著應了下來,完全超出了千乘的預料。
瞧他那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千乘無語的搖了搖頭,拿過手機直接走人,實在懶得多說。
出了醫院,想起凌行的那條禮服還在家裡,開了車又繞了回去取,花了好半天才把車子開到淩氏集團樓下。
上到總裁辦公樓的時候,卻被姜可瑩攔在了總裁辦公室外頭。
看了眼手裡的禮盒,姜可瑩淡淡的移開眼,“總裁正在開會,你把東西給我吧!我會給他的。”
原本還想說什麼,千乘看著那冷漠高傲的模樣,輕笑了聲擡手把禮盒遞了過去,面不改的開口:“那就麻煩你了!”
姜可瑩的心思明白,既然不歡迎,那不見就是了,免得招人煩厭。
好不容易等到凌行從會議室回來,忙提著禮盒走了過去,禮貌而恭敬的把禮盒遞給他,“總裁,這是蘇總監送過來給您的。”
接過禮盒,凌行淡淡的看了一眼,“人呢?”
“您剛剛正在開會,把東西放下就走了。”
心知的小獅子不是那麼沒耐心的人,禮服這麼重要的東西他都沒有試穿過是否合不會急著離開,原本好看的臉徒然沉了下來。
“以後但凡是過來,直接讓到辦公室裡等我,如果我正在開會,不管是什麼會議,你可以直接進來通知我,知道嗎?!”
“是……”涼薄的命令式語氣讓沒由來的打了個冷,即便知道蘇千乘在他心目中地位不那麼一般,今天被他這麼一說,心裡多還是有些不舒服。
畢竟能打斷總部會議的人,蘇千乘是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誰都不曾有過的特例,他偏偏破例在了這個人上。
沒有多說什麼,他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辦公室門咔噠一聲關上,同時也掩去了他涼薄的影。
站在一旁自始至終都沒吭聲的林澈頭疼的看了姜可瑩一眼,微微嘆了口氣,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的小伎倆,他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以後但凡關於那個人的事,你都聰明一點,對於總裁來說是個特殊的存在,即便你有你的心思,想待在他邊久一點,都得好好收著忍著。同樣的事最好不要有第二次,總裁的耐心有限。”
“是,我知道了!多謝林書提醒!”
又何嘗不知道蘇千乘對於他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可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即使很努力了,也還是做不到。
上這樣一個男人,註定了要苦。
車子剛在停車場好,副駕駛座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千乘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接起電話,許是上一刻功把車子停到停車位上,開口說話的時候,語氣也是愉悅的。
“我剛把車子好你的電話就來了,怎麼樣,禮服看到了嗎?可還喜歡?!”
“嗯,很喜歡。你怎麼自己開車了,不是說車技不好麼?”繫到了話正。
電話這頭,凌行看著盒子裡靜置的靛藍禮服,禮服的領上繡著同系的繁複刺繡圖案,並不扎眼,卻有著低調的優雅,上去很有質,一一線都是親手做出來的,他莫名的到無比的驕傲。
“嚴子饒傷口染髮燒,我送他去醫院。服你等會試一下,如果不合我再給你改改,不然你明天要穿會來不及的。”
“沒關係,我明天不穿這套出席流會了。”他的視線落在口口袋掛著的那個小玉佩上,在玉佩的頂端加了個形夾子,夾在口口袋上,恰到好的點亮了整套暗沉的禮服。
他知道玉的那一塊在那兒,所以這一套服對他來說意義特別,若非是特殊場合,他不會捨得穿出來。
“啊,爲什麼啊?這不是專門給你趕製出來的麼?怎麼又不穿了?”13acv。
“太好看且太珍貴,所以舍拿出來敷衍那羣學老古董!”他輕笑了聲,漫不經心的扯開話題,“玉在你那兒,有時間你給自己設計一套禮服,配上那塊玉吧,我倒是覺得旗袍很適合你的,我還沒看過你穿旗袍的樣子呢!改天試給我看看。”
“哦,好吧!那明天我另外給你選一套吧!好歹也是學流會,你得莊重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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