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鬧鐘催命似的響起時,岑青禾覺得自己纔剛睡著一兩個小時,虛的睜開眼,到手機關了鬧鐘,房間窗簾擋著,暖白的將房間照得矇矇亮,這種時刻,最適合一覺睡死過去。
若不是知道商紹城也得早起去海城,岑青禾真想一不做二不休,不上班了,咬著牙睜開一隻眼睛,手推了推面前把臉窩在枕頭中間的商紹城,低聲道:“紹城,七點半了。”
商紹城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岑青禾心疼他連夜折騰,費神費力,想讓他多睡一會兒,所以自己先下了牀,出門去浴室收拾。
蔡馨媛昨晚跟陳博軒打電話聊到後半夜,實在困得不行,閉眼就昏過去了,什麼都不知道。
穿著真睡來浴室洗臉刷牙,如往常一樣跟岑青禾聊天,問晚上怎麼安排。
岑青禾說:“晚上去‘愚人69號’。”
蔡馨媛道:“三環那家?”
“嗯。”
“訂得到位子嗎?”
“紹城訂好了,晚上我要見客戶,你跟佳彤商量,你倆可以一起去,提他名就行。”
蔡馨媛笑說:“不知道城城要給你準備什麼驚喜。”
岑青禾下意識的回道:“已經有驚喜了。”
“什麼驚喜?”蔡馨媛話音剛落,浴室外面忽然傳來敲門聲,家裡面就們兩個,蔡馨媛還站在距離門口近的位置,‘嗷’的一嗓子,差點兒沒炸了。
悉的聲音打門外響起,“我想用一下洗手間。”
蔡馨媛瞪大眼睛,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眼岑青禾,那眼神像是在問,商紹城什麼時候來的?
岑青禾也嚇了一跳,後知後覺,出聲回答:“馬上。”
隨便拽了件浴袍給蔡馨媛,蔡馨媛趕穿上,房門打開,商紹城裹著岑青禾的浴袍站在不遠,三人六目相對,蔡馨媛仍舊回不過神來。
兩人往外出,商紹城往裡進,岑青禾與商紹城肩而過,他擡手隨意又親暱的了的頭髮。
待房門關上,蔡馨媛這才側頭吃驚地看著岑青禾,開口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被逮了個正著,岑青禾也不藏著掖著了,直言不諱的回道:“昨晚。”
“他不去海城,回不來嘛?”
“坐私人飛機回來的。”
圓圓的眼睛瞪得更大,蔡馨媛笑道:“牛!”
岑青禾轉頭朝著浴室方向,揚聲道:“紹城你快點兒,我倆還得化妝呢。”
“好。”商紹城應著,然後沒十秒就從裡面走出來。
蔡馨媛坐在沙發上,笑著跟他打招呼,“hi,偶像,早啊。”
商紹城也笑著回道:“早。”
“怪不得青禾說已經有驚喜了,這份大禮來的還真是及時,不然昨晚就得獨守空房了。”
蔡馨媛徑自打趣,商紹城也旁若無人的回答:“暖心不如暖牀。”
蔡馨媛豎起大拇指,高!
岑青禾夾在兩人中間,覺得眼下的氛圍詭異的融洽,原本應該特別尷尬的局面,可除了以外,好像商紹城跟蔡馨媛都是見怪不怪的樣子,難不只有out了?在合租房中看到閨男朋友,一點兒都不值得驚訝,反而是值得誇獎?
“行了行了,趕改收拾的收拾,該穿服的穿服,別耽誤時間。”
岑青禾充當統籌,不讓商紹城跟蔡馨媛這兒互相吹捧。
兩個人先去洗手間洗臉刷牙,隨即拿著化妝品出來化,商紹城再進去收拾,都忙完了之後,三人一起出門。
蔡馨媛開車,商紹城跟岑青禾坐在後座,聽說商紹城待會兒還得飛海城,蔡馨媛連連拍馬屁,“偶像你對青禾太好了,這麼短的時間還來回跑一趟。”
商紹城半真半假的說:“沒辦法,看不得生日還獨守空房。”
蔡馨媛笑道:“我能翻譯迫不及待嗎?”
商紹城也笑了,毫不掩飾的說:“歸心似箭。”
先是開車去附近早餐店,三人都點了面,岑青禾又要了三個煮蛋,坐在椅子上,剝了個蛋,先給蔡馨媛,然後給商紹城,最後給自己。
“一人吃一個,滾滾運。”
商紹城聽不懂,問:“滾什麼?”
岑青禾擡眼回道:“生日吃蛋,滾運啊。”
蔡馨媛看商紹城還是滿眼迷茫,從旁問道:“你生日不吃煮蛋的嗎?”
商紹城搖了下頭,“好多年不吃了,小時候吃也沒人說爲什麼,我以爲標配呢。”
蔡馨媛說:“你生日,我以爲青禾給你煮了。”
商紹城瞥了眼岑青禾,故意揶揄道:“轉運這種好事兒,一向只想著自己,我這是捎帶的。”
岑青禾皺眉說:“忘了嘛。”
蔡馨媛說:“我偶像生日,你可是一晚上沒回來,這麼久連個煮蛋的功夫都沒有,你倆幹嘛了?”
岑青禾滿腦子不良畫面,本要自己跟蔡馨媛翻臉,結果一瞥悠哉淡定的商紹城,話鋒一轉,出聲回道:“你問他啊。”
蔡馨媛轉而看向商紹城,商紹城面不改心不跳的道:“看在送其他‘禮’的份兒上,煮蛋就算了。”
岑青禾心中冷哼,還真是得了便宜就賣乖,當時那況,給他一萬個煮蛋,也攔不住他想子的心。
坐在早餐店迅速解決溫飽,三人出了店門,商紹城說:“你們去公司吧,我去機場。”
岑青禾看著他道:“到機場給我打電話。”
“嗯,我晚一點兒就回來了。”
蔡馨媛轉過臉去,邊往停車位走邊說:“我看不見,你們想幹什麼隨便。”
岑青禾剜了一眼,卻快速湊到商紹城面前,拉下他的頭,墊腳在他脣上親了一下。
“我走了,拜拜。”
朝他揮手,然後小跑著去追蔡馨媛。
看著跑遠的背影,商紹城掏出手機,也不知道給誰打了個電話,眼底滿是暖意和寵溺,就連說話的語氣都帶著不自覺的溫,“去公司了……“
蔡馨媛跟岑青禾重新坐上車,開車往公司方向去,前者說:“你家城城真的太寵著你了,坐私人飛機回來,嘖,果然這纔是有錢人正確的打開方式。”
岑青禾心裡也甜得發膩,但上卻謙虛的說:“我倆才談多久?這麼短他就不寵我了,那還有以後?”
蔡馨媛一眼就看出岑青禾心中所想,撇道:“行了,別裝,想笑就笑。”
話音落下,岑青禾沒出息的脣角上揚,止不住的發笑,邊笑還邊說:“憋了一早上,可算能肆無忌憚的高興了。”
“當著他的面不好笑,怕他驕傲?”蔡馨媛問。
岑青禾說:“那是,得讓他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
“詐。”
“兵不厭詐。”
“你這智商在商紹城面前使詐,我怕你炸到自己。”蔡馨媛語帶挑釁。
岑青禾說:“中的人智商都是負數,現在我倆是一個起跑線,我不趁著現在榨他,還等到什麼時候?”
蔡馨媛眼睛一翻,似笑非笑的說:“你也真狠心,大老遠把他折騰回來了一晚,一大早上又讓他飛回去,關鍵他下午還得回來,就這頻率……超人的也就不過如此。”
岑青禾原本只是隨口一說,聽到蔡馨媛的話,頓時又急又怒,瞪眼回道:“可不是我他回來的,他自己非要回來給我一個驚喜,我還嚇一跳呢。”
“呦呦呦呦呦,這驕傲的語氣,知道你魅力大,就是勸你倆以保重爲主,畢竟好日子在後頭呢,得細水長流。”
岑青禾繃著臉說:“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跟你同歸於盡?”
蔡馨媛道:“你這視死如歸的心,希你用到商紹城上,他一定會死而無憾。”
岑青禾活生生讓蔡馨媛揶揄一道,等兩人到了公司,剛一進門,就被眼前的東西吸引了注意力,是一大束兩人捧的厄瓜多爾紅玫瑰,看著尺寸是九百九十九朵,一名送花的小哥站在一旁等著,不遠有人說:“青禾來了,有人給你送花。”
小哥目落在岑青禾臉上,微笑著道:“請問您是岑小姐嗎?”
岑青禾點了下頭,小哥笑著上前來簽單,“您好,您的花,請您簽收一下。”
岑青禾在上面簽了字,隨即走到大捧花束面前,豔滴的玫瑰中間,有一張金邊卡片,拿起來打開一看:生日快樂,白白。
蔡馨媛湊在岑青禾旁,蹙眉道:“白白是誰?”
岑青禾合上卡片,癟回道:“白眼兒狼。”
此話一出,蔡馨媛當即笑噴了,岑青禾掏出手機打給商紹城,等他接通便道:“你纔是白眼兒狼呢,忘了是誰給你洗頭來著?”
商紹城輕笑著回道:“暱稱。”
岑青禾說:“那從今往後我你商,小名。”
商紹城道:“你這個稱呼很容易讓人想偏,暗指強的。”
聞言,馬上側頭低聲罵了句:“不要臉。”
商紹城跟想得是一樣的,不然也不會罵他不要臉,本以爲禮已經送完了,沒想到一進公司就有驚喜。
那麼大一捧玫瑰,即便玫瑰的味道很淡,但是數量一多,還是盈盈暗香,公司的同事知道岑青禾過生日,皆是送上祝福,順道著打聽男朋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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