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驚詫之餘,心底深也不免失落,人都來了,難道只睡覺?
想著,岑青禾在被子下面了浴袍,然後出手扔在一邊,裡面穿著的,肩膀出兩條蕾的蝴蝶邊肩帶。餘瞥著商紹城,他目不斜視的低頭看手機,彷彿真打算讓先睡。
嘿,這不柳下惠嘛。
岑青禾一邊躺下,一邊在被子下面翻調整睡姿,心想他該不會是怕覺不夠睡,所以故意憋著的吧?
他正面靠坐在牀頭,岑青禾側躺面對他,閉上眼睛等了十秒八秒,見他毫反應沒有,在被子下面的手往前一,到他的腰,他上穿了件白的純棉t恤,尋到襬邊緣,然後手指挑開,進去他的。
商紹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幹嘛?”
岑青禾閉眼回道:“你看你的,我會兒。”
商紹城沒再應聲,岑青禾就自顧自的來去,細手指順著他的側腰一路往上,經過中間廓明顯的腹,最後覆在他彈極好的口。
胳膊不夠長,到後來已經不夠用,所以整個人往他邊挪了一大塊兒,幾乎相當於在他上。
進他t恤下的手一直在作,一會兒這裡,一會兒又那裡,同樣是膩的,是溫涼,而他是越發的滾燙,覺得自己好像在了火爐上,一陣陣的熱氣,蒸騰的面紅耳赤。
商紹城看樣子坐懷不,其實心裡早就了一團麻,手機屏幕亮著,可他卻看不懂屏幕上的東西。他從來就沒想放過,只是總想辦法逃避,所以他必須治治的臭病,這回他不主,他倒要看看,是真純潔還是裝。
不過的定力還真是意料之外的淺,他以爲會裝會兒的,沒想到……
從最初的兩人中間隔了半個人的距離,到現在的在他側,手從最初試探的,到現在有暗示的挲,商紹城快要笑出聲了,他就說嘛,難道是他沒有魅力,征服不了?
他天想想得快要瘋魔,沒道理躺他邊只想睡覺的。
拿著手機的手已經好半天都沒過了,屏幕由亮轉暗,忽然間全部變黑。商紹城的視線早就從手機轉到了岑青禾臉上,貓在他側,被子一如既往的遮住大半張臉,從他的角度,他只能看見的頭頂和一小半潔額頭。
此時被子下面的手已然變本加厲,由上往下,來到他紋所在的位置。他很清楚紋的形狀,所以能清楚知用指尖在勾勒描繪蓮花的外部廓,好似在輕描淡寫的勾畫,一筆一筆,極致的細膩,但也難耐的心。
結上下翻滾,商紹城突然扔了手機,關了牀頭燈,然後掀開被子一把將在下。意料之中的事,兩人誰都沒有說破,岑青禾環著他的脖頸,他深深地親吻,急不可耐,像是繃得太久突然間撒出來,一發而不可收拾。
岑青禾早在他霸道上來的那一刻,心裡就清楚明白,真是假清高,其實骨子裡比誰都不正經。可不知道,永遠走不完的,盡是他的套路,他略施小計,立馬原形畢。
完了,從此以後在他面前,再也裝不了高冷慾範兒了。
兩人都很,加之是岑青禾主的,所以今晚比以前更放得開,商紹城在剛開始不到十五分鐘,就遇上了不止一次的‘時間危機’,黑暗房間中,他呼吸沉,手臂上繃,作也在刻意變慢,甚至瀕臨停頓。
岑青禾低的聲音說道:“不許兩次,就一次,我真要早起上班的。”
商紹城難耐的上下翻滾結,看不見,他心裡想什麼,同樣猜不到。只聽見他隔了幾秒之後,低沉的回了一個字:“好。”
好,就是答應今晚只一次。岑青禾放心了。
但不太懂男人,不知道有些東西,事在人爲,是可以調節的;也不知道商紹城爲了一晌貪歡,究竟可以做到什麼地步,到底該怎麼形容呢……岑青禾覺得這一次過得,彷彿跟宇宙存在的時間一樣漫長。
商紹城擁有超強的自控能力,說一次,那就一次,但他要一次要個夠。最後不是他不行,而是他看岑青禾要死了,帶著哭腔求他,他只好秉持著不趕盡殺絕的友好理念,暫且放一馬,畢竟兩人這關係,他也不好‘殺取卵’,要存續發展。
託他的福,累到昏睡過去,一晚上連個夢都沒做,再睜眼直接是手機鬧鐘響。他們在客臥牀上,不過商紹城這次還算地道,幫把手機也拿過來了。
岑青禾翻越過他去夠手機,整個上半趴在他上,鬧鐘關了,商紹城也迷瞪著蹙起眉頭,低聲道:“這麼快?”
他是想說這麼快就到上班時間了?
岑青禾困得只剩下一,魂兒已經飄了,上說不出來話,在心裡面迴應他:昨晚折騰的時候怎麼不想想早起有多費勁兒?
他豎躺著,橫趴在他口,一頭黑長髮鋪散在白被罩上,離遠一看,特別像兇殺現場。
都不是能起早的人,不同的是,商紹城有選擇,岑青禾沒得選。掙扎了一分鐘的樣子,猛地擡起頭,準備長痛不如短痛,剛要起,商紹城卻一把將攔腰抱住,重新跌到他上,頓時一腔熱全都散了,哼唧著說:“你別拖我後,我本來就沒多勇氣……”
商紹城閉著眼睛,低聲道:“給我唱首《勇氣》。”
岑青禾心累,可卻不控制,開口便唱:“我們都需要勇氣,來面對每天早起,只要你勇敢的鬆開手,我保證我能起,真的能起……”
商紹城樂出聲,一一,岑青禾趴在他上,也跟著一抖一抖。
“別去賣房子了,我送你去唱歌,自己作詞,創作型歌手。”
岑青禾有氣無力的接道:“我是靈魂型歌手,創作都是由心而發,很能引起共鳴。”
商紹城摟著的腰,大手著膩的皮,低聲蠱道:“這麼不想去就別去了,不差這一天。”
岑青禾聞言,再一次鼓起勇氣,猛地擡起頭,雖然頭暈,可還是語氣堅定的道:“請你以後一定要這麼勸我,你這麼一說,我更堅信了必起的決心。”
說著,開腰間手臂,自顧自往起爬。
商紹城說:“你這什麼病?”
岑青禾傾拽過浴袍披在上,邊起邊道:“人在牛的時候才能想幹嘛幹嘛,我就拿你當我目標,努力,加油!”
從要死不活到生龍活虎,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看著下牀,商紹城翻了個,手臂撐著腦袋,饒有興趣的道:“一大早上跟上了傳銷課一樣,拿我當目標,你準備讓我爸收你當乾兒?”
岑青禾繫上腰間浴袍帶子,轉頭瞪著他道:“我纔不走後門呢。”
商紹城笑說:“有骨氣。”
岑青禾接著說了句:“有種讓你爸收我當親兒。”
商紹城眸子一挑,出聲道:“你是真豁的出去,那我怎麼辦?”
岑青禾站在原地,表無辜的道:“大事者不拘小節,犧牲一下。”
商紹城掀開被子,從躺著到坐著,隨即站起,赤條條的,旁若無人的說道:“枉我每天盡心盡力毫無保留的對你,我算是看出來了,喂不的白眼兒狼。”
岑青禾看見他下腹的蓮花紋,當然也看見其他不宜觀看的件,咻的轉過頭,邊往外跑邊罵:“呀,不要臉!”
兩人收拾好,他開車送上班,岑青禾問他:“待會兒你還回家補覺嗎?”
商紹城說:“懶得折騰。”
問:“那你直接去公司?”
他應了一聲,忽然笑道:“你突然轉,公司的人沒覺得詫異嗎?”
商紹城說:“我能覺到,他們很努力地想要清我的套路,找到我早去的規律。”
他說的一本正經,岑青禾忍不住笑,“我都不忍心告訴他們,你都看不你自己。”
商紹城酸酸的道:“可不是嘛,我還等著別人翻牌子呢。”
岑青禾彎著眼睛看著他,打趣道:“城貴妃?”
商紹城立馬挑理,“貴妃?我上頭還有誰?”
岑青禾說:“誰告訴你,你一上來就能當皇后的,那還不得有個上升空間?而且我還要看你表現呢,你表現不好,我分分鐘給你降民。”
商紹城說:“昨晚是誰哭著喊著求我……”
他話還沒說完,岑青禾馬上尖聲打斷,不讓他說,商紹城等了幾秒,似笑非笑的道:“皇上總得有個皇上的樣子,不矜持。”
岑青禾滿眼警惕的瞥著他,低聲說道:“牀上牀下兩碼事兒,你別總混在一起說。”
商紹城道:“說的跟你牀下打得過我似的。”
岑青禾被激怒,挑釁的問:“有空我們約一架?”
商紹城不答反問:“輸了怎麼辦?”
岑青禾道:“輸了我聽你置。”
“那別等有空了,就今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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