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爲這是ending吻,卻吻著吻著逐漸錯失了停止的最好契機。商紹城單的膝蓋中間,然後屈膝跪在沙發上,面前的亮都被他高大的軀所遮擋,閉眼貪婪。
不知不覺中,他攬著,將倒在沙發上,岑青禾睜開眼,近在咫尺的是商紹城那張放大的俊面孔,烏羽般墨黑的發和眉,漂亮的眼睛閉著,只餘眼下一圈纖長濃的睫。
這麼近的距離看,他臉上依舊很乾淨,岑青禾能覺到他的,手捧住他的臉,他停下親吻的作,睜眼回視。
兩人四目相對,他黑的瞳孔中盡是迷,一如理智走失在慾當中。
岑青禾低聲說:“我今天真不行,你忍幾天。”
也,所以能會他心裡那悸不已的心,但實際況擺在這兒,也沒轍。
商紹城的鼻尖快要抵在鼻子上,抓著的一隻手,一路往下,馬上到不該的,他低沉著聲音道:“你捨得扔下我走嗎?”
岑青禾渾上下的氣翻滾著往上涌,臉很快就漲紅了,這人本就耳子,如今再加上心,哎,註定不了大事兒。
商紹城重新下來吻,閉眼迴應,算是默許。
客廳的燈太亮,覺得像是大白天在做什麼壞事兒一樣,所以關鍵時刻,低聲他,讓他把燈關了。
商紹城從沙發上下來,沒穿子,直接抱往樓下客臥走。小二原本趴在一旁地毯上,見狀,立馬站起來要跟著去,岑青禾瞥見後跟著的小二,總有種被人給監視的錯覺,怪不得他昨天都不帶小二回家。
兩人進了沒開燈的客臥,一同倒在的雙人牀上,‘親戚造訪’,他自然不會欺負,慶幸能幫他的方式有很多種,而只要是,他都歡喜。
黑燈瞎火,暗流,折騰了好久,等到再開燈的時候,他赤著碩的上半靠在牀頭,白的被子蓋到胃部,邊好像沒人,結果仔細一瞧,岑青禾整張臉都蒙在被子裡,只出一個腦瓜尖兒。
商紹城幫把被子拉下來,垂目睨著道:“你不悶?”
岑青禾側躺著,重新把被子拉過來蓋住半張臉,搖了搖頭。
商紹城說:“你臉都憋紅了。”
岑青禾不吭聲,其實心裡迴應他,暗道不是憋紅的,是紅的,一想到之前做的事兒……咦,不能再想。
商紹城想菸,奈何煙沒在邊,他想下牀去拿,岑青禾在被子裡手攬住他的腰,抱著他,不讓他走。他順勢下來,手將抱住,手掌過溫膩的後背,低聲道:“幹嘛?”
岑青禾說:“我想回家。”
商紹城看了眼時間,“都快一點了,這麼晚還折騰什麼,在這兒睡吧。”
岑青禾道:“馨媛一個人在家,我怕難。”
商紹城說:“難什麼,怕鬼嗎?”
岑青禾忍不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他邊躲邊道:“蔡馨媛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在家還不能睡覺了?”
岑青禾禿嚕回道:“最近心不好,我不想重輕友。”
商紹城問:“怎麼了?”
岑青禾想到蔡馨媛的囑託,臉在他胳膊上蹭了蹭,輕快的口吻說:“我不告訴你。”
商紹城反應很平靜,一邊挲著如緞般的皮,一邊雲淡風輕的回道:“你不說我也猜得到,跟陳博軒什麼時候對上眼兒的?”
岑青禾聞言,咻的擡起頭看向他,眸微瞪,出聲問:“你怎麼知道,軒哥跟你說的?”
商紹城回以一記不屑的眼神,輕嘲的口吻說:“就你們幾個,哼。”
當真是沒放在眼裡。
岑青禾忍不住撐起上半,盯著他追問:“你到底怎麼知道的?快跟我說。”
商紹城道:“有些事兒不用從誰的裡面說出來,我長了眼睛的。”說著,他手了下的鼻尖,逗弄著道:“每次讓你蔡馨媛過來吃飯,你都拒絕,你以爲你掩飾的很好?我只是不想穿你們幾個的小罷了。”
岑青禾一甩頭,把鼻子抻出來,輕蹙著眉頭道:“你早看出來怎麼不說?我都憋死了。”
商紹城問:“還怪我了?”
說:“我最近快爲這事兒愁死了,想跟你商量商量,馨媛又不讓說,今天吃飯的時候你出去了,我還跟軒哥聊了幾句,他套我話,知道馨媛也在私下裡聊他,你們這羣人怎麼都這麼賊啊,給人下套,你還總說軒哥傻,我看他纔不傻呢,猴猴的。”
商紹城道:“我說他傻是跟我比,就你這智商……哈。”
他明目張膽的嘲笑智商不如陳博軒,岑青禾本能的擡起手,一把抓在他上,還沒等往後抻,他趕忙按住,連聲道:“錯了,我錯了。”
岑青禾挑釁的問:“誰智商低?”
“我,我智商低。”
這才慢慢鬆手,商紹城與十指相扣,低聲道:“別總手腳的,有點兒人樣。”
岑青禾挑眉道:“這時候嫌我沒人樣了,剛纔怎麼不說呢?”
商紹城笑了,故意低沉著聲音道:“你有時候還是很人的。”
岑青禾不了他曖昧的口吻,登時別開視線,只‘切’了一聲。
兩人牀上親相擁,岑青禾又說想回去,商紹城抱著,磨泡的說:“給蔡馨媛打個電話,不差這一晚,而且八都睡了,你半宿半夜回去都不一定知道,關鍵你不能只心疼,你也心疼心疼我,你就不怕我一個人孤枕難眠?”
岑青禾說:“你還有小二啊。”
商紹城沉聲道:“我明天起來就給它送人。”
岑青禾忍不住笑,“我要告訴小二。”
“你告訴誰都沒用,今晚就在這兒睡,我不讓你走。”商紹城耍起賴來不是一般的磨人,他一把跩高被子,把兩個人都罩住。霎時,只見被子下面一通撲騰,他翻把在下,間雜著岑青禾的尖,不過個把分鐘的時間,一切歸於平靜。
被子下面,岑青禾口上下劇烈起伏,看不見商紹城的臉,只能聽到他低沉的聲音,問道:“留不留下?”
渾過電一般的麻,扛不住他既霸道又溫的攻勢,只有俯首稱臣的份兒。
答應留下,商紹城這才手下留,放一馬。下牀去外面給拿手機,岑青禾接過來一看,忙道:“你看,馨媛都給我發信息了。”
商紹城掀開被子重新牀上,問:“發什麼了?”
兩人一起看的,蔡馨媛是十二點半給岑青禾發的一條短信,上面清晰寫道:嘖嘖,大姨媽都不回家,可見你倆乾柴烈火的程度,我都不用提醒你們用套了,祝你們福愉快~
商紹城輕笑著道:“看見了吧,人家完全沒有需要你回家的意思,你自作多了。”
岑青禾氣都要氣死,皺著眉頭,怒回:我今晚不回去了,單狗。
商紹城見狀,調侃道:“有點兒人,現在不正於迷茫期嘛,你還打擊。”
岑青禾說:“我不提醒,都快忘記自己是單狗了,還天笑話我。”
商紹城道:“人家不是笑話,說的都是實話,你之前還總擔心會不會懷孕,你連自己生理期都記不住?”
岑青禾坦然回道:“我連個男人都沒有,記這個幹嘛?”
實話實說,商紹城卻突然被到,他是第一個男人,這是多的話。
側頭看著,雖然只出一張漂亮的小臉,可這足以讓他意迷,他低聲說:“你這‘親戚’來的也真是時候,簡直要人命。”
岑青禾聽出他聲音中的低沉暗啞,不敢看他的眼睛,垂著視線,小聲回道:“你剛纔不是完事兒了嘛。”
商紹城說:“還想要。”
岑青禾被他直白的話語得無地自容,本能選擇往被子裡面鑽,商紹城勾脣一笑,手把開關給按了。
滿室黑暗,他主撥,岑青禾被子下面的手,尋到他紋所在的位置。雖然看不見,但清楚記得那裡蓮花的形狀,指尖慢慢過,這裡是蓮花的尖頭,這裡是蓮子,再往下是花瓣,一層又一層,厚重而繁盛……
第二天早上聽見手機鬧鐘響的時候,岑青禾半天都睜不開眼睛,還是商紹城把的手機抄過來掛斷,渾發,覺得才睡了幾個小時,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擋著窗簾的客臥中線寧靜,催人睏意。
一個沒忍住,都已經撐起的上半,忽然一癱,倒在商紹城上。伏在他口,在上班跟不上班之間做著激烈的掙扎。商紹城手攬住的腰,抱著道:“不去了。”
原本岑青禾還真想過不去,可他這麼一說,決定了,必須得去。
他有不上班的資本,公司都是人家開的,憑什麼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想著,一咬牙一跺腳,瞪大眼睛,坐起說:“你睡吧,我收拾一下去上班。”
商紹城慵懶的說:“不去了,我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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