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人是他的了,但臉還是自己的,岑青禾不了商紹城開玩笑,哪怕他說的是事實,拼命地捂他的,後來還嫌不解氣,起用枕頭悶他,商紹城後來說,沒死在浴缸裡面,差點兒死在枕頭下面。
兩人鬧夠了,又在牀上膩歪了半天,岑青禾肚子咕嚕嚕的喚,聲音大到商紹城發笑。
枕在他手臂上,他起的一縷頭髮在指尖把玩,口吻戲謔的道:“從昨晚到現在,都是我在出力,你一副又累又的樣子給誰看?不知道的還以爲你主導呢。”
岑青禾因爲四肢痠疼,所以老老實實的平躺在牀上,聞言,當即翻眼回道:“我不出力,我還不消耗嗎?說的跟你一人兒勞苦功高似的,有本事你自己來。”
商紹城脣角勾起的弧度更大,笑著說:“那我還真來不了。”說著,他被子下面的一隻手企圖探向的,岑青禾反應很快,一把擋住,輕蹙著眉頭,低聲說:“別鬧,我死了。”
商紹城說:“你倒是起來啊,我們出去吃飯。”
從睜眼到現在,倆人最起碼在牀上磨蹭了四十分鐘,一邊喊一邊賴牀不肯起來。
岑青禾說:“你幫我把包拿來,在樓下。”
他問:“幹嘛?”
說:“我帶的新服在裡面。”
商紹城立馬笑了,滿眼促狹的道:“這是早有預謀。”
岑青禾撇說:“誰讓某些人天天唸叨,我耳朵都長繭了,我寧願一勞永逸,買個清靜。”
商紹城認真臉,“說得好,局氣,做人就得像你這樣,一言不合就給‘驚喜’。”
岑青禾曲起手肘去撞他口,他很快往後一躲,順勢掀開被子,翻下牀。
他所有作一氣呵,岑青禾的視線還停留在他上,看見他健碩的,寬的肩,窄的腰,翹的,瘦而修長的雙。還有小腹那一瞥而過的……
“欸。”商紹城彎腰拎起牀尾的浴袍,岑青禾了他一聲,他轉面向,特別坦然,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渾上下不著一。
岑青禾也大大方方的盯著他瞧,甚至還翻坐起來,雙眼直盯著他下腹看。商紹城順著的視線往下一瞥,看到自己私的紋,他知道在看紋,卻故意擡眼打趣道:“你這麼幹什麼,嚇著我了。”
岑青禾不管他,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小麥的皮上,躍然而出的一朵茶蓮花,蓮花是含苞出放的姿態,因爲周圍紋了些許繚繞青煙,所以看起來佛教氣息濃郁。
提到佛,人的第一反應都是清心寡慾,可丫偏偏紋在這麼個位置……
岑青禾起初還只是好奇他上有紋,可是定睛看了數秒,立馬就躁火上升,臉通紅,忍不住重新翻倒在牀上。
商紹城見狀,笑著穿上浴袍,一邊繫著帶子一邊往牀邊走,待站在邊,見半張臉讓被子蓋住,眼神慌,他出聲說:“怎麼了?”
岑青禾發悶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來,“你不要臉。”
商紹城無辜挑眉,“我怎麼不要臉了?”頓了兩秒,他自問自答,“是你看我,又不是我看你,我還沒說你不要臉呢。”
岑青禾臉沒,只是眼睛瞥向他,瞪著他道:“你玷污了蓮花在我心目中的純潔形象。”
商紹城哭笑不得的道:“我紋的又不是白蓮花,它本來就不純潔。”
岑青禾紅著臉道:“在你上也是一朵蓮花!”
商紹城俯下,手臂撐在旁邊,垂目睨著,語氣曖昧的問:“喜歡嗎?”
岑青禾想說不喜歡,但心裡卻特別喜歡,是說不出違心的話來。看著無比糾結的一張臉,商紹城笑著親了一下,然後起道:“我去給你拿服,胚,這是早就預謀把我吃幹抹淨了。”
岑青禾雙在被子下面撲騰,“你纔是胚呢,論,你是我師祖!”
商紹城道:“幸虧你沒說我是你祖宗。”
“滾!”
他下樓去拿包,岑青禾一個人躺在客臥牀上,著棚頂的燈飾發呆,心裡幾乎要溢出來的幸福,原來失去一樣重要的東西並不可怕,關鍵是贏來一樣更重要的東西。
不後悔把自己給了商紹城。
不多時,商紹城重新回來,左手夾著煙,右手拎著的包。
岑青禾不喜歡聞煙味兒,所以毫不掩飾的一臉嫌棄,瞥眼道:“上一邊兒去。”
商紹城把包給放在牀邊,然後走到浴室門口,倚著門框,把煙往浴室裡面吐。
岑青禾翻坐起,兩條白皙膩的手臂拿到被子外面,把被子擋在前,拎過自己的包,從裡面掏出一個袋子,袋子裡面有一套新和新子。
新是一套全黑的,沒有任何花紋,樣式也極簡,商紹城見狀,出聲問道:“怎麼不穿昨天那種的?”
岑青禾想到自己昨晚的那套,不說全趣吧,但也是帶著心機的,視薄紗加蕾,是男人就喜歡。當然也是爲了討好商紹城才這麼穿的。
“不舒服。”坦言回道。
商紹城反應很快,馬上就笑說:“特地穿給我看的吧?我很喜歡,沒白罪。”
岑青禾頓時紅了臉,煩躁的說:“上一邊兒去,我換服。”
商紹城了口煙,伴著煙霧回道:“以前你讓我走,我當你是臉皮薄還有可原,現在都這關係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岑青禾不理他,自顧自把拿到被子裡面,他看反手扣扣子,出聲道:“用不用我幫你?”
“不用,謝謝您嘞。”
把也拿到被子下面穿,雙往起一擡,又酸又沉,連帶著拉扯被折騰了一晚上的地方,簡直要了命。
商紹城看齜牙咧,低聲說:“很疼?”
岑青禾不好意思,小聲回道:“沒事兒。”
他心裡心疼,上又忍不住打趣,“我就喜歡你這種剛強的。”無一例外,收到了岑青禾的大白眼兒。
都穿好之後,也不計較其他的地方被他看到,關鍵新子是呢的,不想在牀上粘,所以起從被子裡面出來。痠,岑青禾下牀的作並不利落,雙手撐著牀面,雙膝跪著,是一下一下從被子裡面爬出來的。站在洗手間門邊的商紹城一直盯著看,明明是有些小狼狽的作,可在他眼中,卻該死的。
好不容易從牀上下到地面,剛手拿起子,商紹城把到還剩兩口的煙扔進馬桶中,邁步朝走過來。
雙臂張開,將攬到懷裡,他低下頭蹭吻的脖頸,岑青禾又麻又,低聲道:“別鬧,我穿服。”
商紹城低聲說:“不急。”
他抱著,手在腰間和後背遊走,岑青禾被他到渾泛起皮疙瘩,覺到他的氣息似曾相識……悉的危險,馬上扣著他的手臂道:“別親了,趕換服出去吃飯。”
商紹城低沉著聲音回道:“是你先勾我的。”
岑青禾下意識的想要反駁,但是話到邊,馬上反應過來,這功夫跟他吵沒什麼用,吵贏了也沒什麼值得驕傲的,關鍵是要打消他這隨時隨地興起的念頭。
扣著他的手臂,聲求著他說:“我了,你沒聽見我肚子都咕嚕咕嚕直嘛,先出去吃飯,再不吃飯你將會失去可的我。”
商紹城抱著,垂頭埋在溫香甜的脖頸,過了幾秒才擡起頭,吸氣道:“快穿服,收拾好出去吃飯。”
岑青禾馬上出笑臉,當他面穿子。一條紅的呢,不長,下襬略微散開,也是簡單的樣式,但長得好,材也好,所以穿上就顯得腰細長,都是優點。
商紹城親自攏起的長髮,幫拉上後面拉鍊,岑青禾道謝,然後邁步往外走。
先來到隔壁客臥,掀開被子找東西,商紹城問:“找什麼?”
岑青禾左右看著,“我連呢?”
商紹城說:“在主臥呢吧。”
他這麼一提醒,有些懵,直到他在一旁面如常的複述道:“我們昨晚先在主臥來的,服也在主臥的,我抱你來這邊的時候,你上什麼都沒穿,只有浴袍。”
岑青禾又讓他說的有些火氣燥,但也沒有反駁的理由,只能紅著臉出了客臥,轉向主臥。
到了主臥,岑青禾才發覺商紹城說的沒錯,一看這屋牀上和地毯上凌的程度,不難判斷這就是第一‘案發現場’。
很輕易的找到黑連,一條垂在牀下,另一條被被子蓋著,走過去想著把出來,結果一還把白的蕾一併帶出來了。
的扣子掛到連上,低著頭解開,不敢去看後商紹城的臉。
商紹城從後面走來,抱著的腰,下抵在頭頂上,聲道:“一會兒想吃什麼?”
岑青禾低聲說:“都行。”
商紹城說:“今天不吃燒烤火鍋,對不好,帶你去吃補的。”
岑青禾耳子都紅了,平時可以伶牙利,但這會兒只覺得渾發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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