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甯驚訝道:“你不會說話?”
那子點點頭。
君如甯皺眉:“是天生的,還是被人害的?”
那子的眼中陡然籠上了一層幽怨,看樣子是被人陷害的。
君如甯問:“你在這里呆了待多久?超過一年了麼?”
那子點點頭。
媽呀,一年了!
又不說話,連呼救都不行,那得多絕?
君如甯安道:“你放心,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你會寫字麼?可以把你的名字寫出來給我看。”
那子搖搖頭。
“好吧……”君如甯甚是無奈。
跟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同住在一座荒島上,也會崩潰的!
咕嚕嚕……
肚子突然起來,君如甯笑瞇瞇問:“這里有吃的嗎?喝水也行。”
啞指了指桌上的茶壺。
君如甯走過去,迫不及待地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管他有沒有毒,的嚨地快冒煙了。
一連喝了半壺水,才緩過魂來。
君如甯閑來無聊,試著跟啞通,但啞似乎有點社恐,聊了幾句基本等同于自言自語,便沒說什麼了,走到床邊坐下來休息。
沒多久困意襲來,忍不住打起了盹兒,卻不敢睡,怕有人找過來會錯過,只能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不知等了多久,口方向好似有靜。
君如甯猛地清醒過來,急忙起走出去。
啞站在島岸邊,目眺著對岸的口,似乎是發生了什麼事。
君如甯問:“你在看什麼?”
啞抬手比劃了一陣,可惜君如甯沒看懂。
好奇地看著口的方向,約能聽見人聲,似乎還有打斗聲。
漸漸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
“王妃,你在里面麼?”
“王妃……”
是紅的聲音!
君如甯心頭一喜,雙手做喇叭狀,朝著口大喊:“紅,我在里面,快來救我!”
“王妃!”紅聽見了的聲音,第一時間回頭大喊,“王爺,屬下聽見王妃的聲音了,果然在里面!”
穆霆堯眼眸一沉,朝口深飛奔而去。
-
孤島上。
君如甯張的提著擺,緩緩往后撤退。
啞手上拿著一把鋒利的匕首,步步。
君如甯噎了噎口水,好言勸道:“姑娘,你千萬不要沖,沖它是魔鬼,你要是傷了我,外面那些人不會放過你,而且我相信你并不想殺我,因為你沒有殺我的理由……”
話音剛落,的腳下好像踩到了什麼東西。
低頭一看,竟是一骷髏!
君如甯猛地抬頭,只見啞突然加速沖過來。
如今懷著孕,且也弱的一批,絕對不行,只能跑!
想及此,轉往湖水的方向跑去。
啞見狀,也跟著跑了起來。
君如甯不敢回頭,只能靠聽聲音來識別二人的距離。
不好,啞跟上來了!
君如甯眼中一狠,往湖面跳了下去。
說時遲,那時快——
腰間突然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悉的清香味撲鼻而來,怔怔抬頭,看到一張絕絕倫的傾世容。
“王爺……”君如甯不由衷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穆霆堯稍微用力箍了的細腰,將帶到岸上。
啞轉就想逃走,男人從腰間拔出了長劍,迅速將劍投了出去。
劍如疾風,瞬間從啞的心臟位置刺穿而過,發出了一聲悶哼,緩緩倒在了地上。
可惜君如甯還依偎在男人懷里,并未看到這一幕。
地抱住他的虎腰,不知是高興還是激,眼淚失控跌落,不住往他的服上蹭去。
“王爺,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救我,可是我都快死了,你怎麼才來,嗚嗚嗚……”
“怪本王不好。”穆霆堯輕輕地摟著的子,眼中盡憐惜與悔意。
的淚打在他的上,灼傷了他的心。
放任哭了許久,男人才緩緩將推開,聲道:“可有傷?”
“沒有,我忽悠郭縣令和洪流說我有寶庫鑰匙,他們為了得到寶藏,都舍不得要我命……”
君如甯吸了吸鼻子,抬頭看向男人的俊臉,反問:“那兩個混球呢?”
穆霆堯擰了擰眉,沉聲道:“本王已將郭縣令伏法,那姓洪的由他兩位同門弟子去追了,應該很快會就緝拿歸案。”
君如甯好奇:“什麼同門弟子?”
穆霆堯倏忽將打橫抱起,一躍從湖面上飛過,順便給解釋。
“姓洪的乃武林名門正派長青門弟子,前些年因欺師滅祖而被逐出師門,長青門掌門派了兩位弟子下山清理門戶,今日正好遇到他們。”
君如甯聽完這些江湖事跡,不在心里吐槽:金庸老爺爺的江湖果然是假浪漫,真正的江湖一點也不好!
穆霆堯穩穩當當地落在地上,低頭看向的俏臉,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今后莫要再跟任何人提起寶庫鑰匙之事。”
君如甯點點頭:“知道勒,妾也為了自保才那麼說的……”
穆霆堯看著垂低的臉龐,大手無意識的將摟。
千言萬語,不及平安歸來。
這時紅跑了過來,氣吁吁地匯報:“王爺,外面的賊人已經全部抓獲,另外我們還在山的另一條通道里發現了一批資,正是我們丟失的那一批。”
穆霆堯冷眸微凝:“你和其他人留下來,看好此山,等楚昀過來接應你再回去。”
“是……”紅盯著男人懷里了驚的子,眼中充滿了不舍,“王妃,屬下救駕來遲,回去之后再向您請罪!”
君如甯抬手拍了拍的肩膀,“不必自責,一切都是我自己作的,不怪任何人。”
如果不是因為耐不住無聊偏要去釣魚,也不會遇到這些倒霉事,幸好有驚無險。
紅還想說點什麼,穆霆堯卻沒給機會,將小妻抱著走了出去。
山外停著一輛馬車,正是洪流帶出城的那一輛。
穆霆堯將君如甯抱上車,接著就想自己也上車。
余瞥見林子里出現了三道人影,原來是洪星辰和洪良程將洪流給抓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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