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緩緩出行,很快駛出了蘆葦。
君如甯這才進主題:“王爺,妾方才順著矮河上游走了一段,在河邊發現了一條新的小徑,還發現了一只小鞋,我懷疑這只小鞋是柳慈慈妹妹的,而那些失蹤的子,極有可能是從那條小路被綁匪帶走的。”
話音剛落,坐在外面同江威一道駕車的紅自覺將小鞋子遞了進來。
鞋子里面,還塞著一張字條。
君如甯看到字條,自覺將字條拿到男人面前,“還有這張字條,不知是誰用羽箭過來的。”
穆霆堯將字條打開看了眼,冷眸微凝:“看來那些人一直在暗中盯著我們。”
君如甯道:“敢箭卻不敢現,我看他們不過如此,只是想嚇唬嚇唬我們而已。”
穆霆堯出兩手指,用力地彈了一下的額頭。
“嘶、你干嘛!痛的!”
“你還知道痛,卻不知道危險就在你周圍?”
“我、”君如甯頓時語塞。
“當時有那麼多暗衛護著我,我就覺得安心的,那些暗衛都是王爺的人,我信得過王爺帶出來的人。”
穆霆堯:“……”
這丫頭,真不知是要說天真好,還是說蠢。
穆霆堯輕輕地摟的子,聲道:“你這般粘人,若今后本王帶兵出征,到時你要本王如何放得下你?”
君如甯沒有接話。
他經常把“帶兵出征”這句話掛在邊,以前不在乎,也無所謂。
如今聽見他再說這句話,的心竟有種揪揪的痛意。
已經在沙場上失去了一個姐姐,不想再失去任何人。
“王爺,這些年邊境還算安穩,您能不能跟皇叔求個,讓你留下來多陪陪我,直到我把孩子生下來為止。”
“本王盡量。”
穆霆堯不敢給承諾,畢竟戰事不是他說了算。
君如甯如何聽不出他的敷衍,卻也無可奈何。
“王爺,以前我不在乎你,現在我開始在乎你了,你可不能讓我難過。”
“不會……”穆霆堯下意識地抱了的子,“本王疼你你還來不及,如何忍心讓你難過。”
“那你親親我。”
“……好。”
男人緩緩垂下頭,含住了的。
……
馬車行駛不快,就在君如甯快要失去自我時,男人依依不舍地將推開,在耳邊發出忍的聲音。
“到此為止,嗯?”
“嗯……”君如甯不甘心的點點頭,眼神有點抱怨。
狗男人,要不是把肚子搞大了,至于每次都點到為止嗎?
話說回來,都忍得這麼痛苦了,他不是更痛苦?
想及此,抬頭看向他的俊臉,問:“王爺,您跟我說心里話,如果往后一年我們都不能做那種事,您會不會不了,去找其他人?”
穆霆堯微微蹙眉,語氣十分肯定:“不會。”
君如甯看著他決絕的黑眸,雖然他這麼說很高興,但卻不敢信他。
在古代要求一個男人守如玉,且一生只有一個人,尤其還是個王爺,還是別那麼天真的好。
“其實王爺若想納妾,妾也沒什麼意見,只要給妾一封休書就好。”
“你又說什麼傻話!”
穆霆堯原本的好心瞬間被擊破,大手用力地箍住的細腰,把抱得有點痛。
“屈屈一年半載,本王等得起,也忍得住,況且你以為本王在沙場上一年能見到幾次人?本王不是沒有人就活不下去!”
君如甯挑眉:“王爺您都二十五歲了,以前有沒有過那個?”
“哪個?”穆霆堯沒明白的話。
君如甯干咳一聲,附在他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穆霆堯皺了皺眉,沉聲道:“沒有。”
君如甯不信:“怎麼可能沒有!”
每個人都有青春期,他怎麼沒做過那種事!
穆霆堯擰著眉,附在耳邊小聲道:“只有上次,你讓本王這麼做過。”
君如甯:“……”
媽呀,狗男人看起來那麼老練,沒想到這麼純。
穆霆堯眼中有些許不自在,趕轉移話題:“今后莫要在外邊說這種話題,我們夜里回房里再說。”
君如甯被他的話給逗笑:“是是是,我的純相公。”
穆霆堯看了一眼,角不覺輕揚。
這些話題,只有他和兩個人時,聊幾句也不錯。
眼下,還有件事要跟說。
男人握住的小手,沉聲道:“失蹤子的確是從那條小道被人帶走的,本王已派人去找過,但并未在周圍找到人,只是找到了一些失蹤子扔在路上的東西。”
“原來王爺已經找過了……”君如甯心中頗為驚訝,看來這家伙的辦案能力還是杠杠的。
穆霆堯凝視著的水眸,臉正經:“本王已派人擴大范圍去找,相信過不久就會找到人,你莫要再干預這些事。”
君如甯小聲嘀咕:“知道勒……”
現在知道了男人這麼厲害,就不瞎折騰了。
-
馬車終于停在了縣衙門前。
穆霆堯把君如甯抱下了馬車,就想走進縣衙。
君如甯余見江威要走,趕掙扎著下地,“王爺,妾也有幾句要跟江威說。”
穆霆堯皺了皺眉,將輕放在地上。
君如甯馬上走到江威面前,代:“江威,這邊救援工作差不多結束了,你若沒什麼事,可以先回京城去,我等王爺忙完跟他回去就好,家百福總號沒了你,我還真不放心。”
江威凝視著的俏臉,靜默片刻,點頭:“好。”
君如甯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回去之后要多出去走走,興許哪天就走桃花運了,我還想喝你的喜酒呢!”
江威眸底閃過了一深沉,面無表道:“再說。”
丟下話,他轉走了。
君如甯挑眉,“江威這家伙,三十歲了都沒人,他不難麼?”
剛說到這里,穆霆堯突然摟住的細腰,沉聲道:“你管他做什麼,跟本王回去。”
君如甯扭頭看向他的側臉,笑瞇瞇道:“王爺,您在京中肯定有不人給您做過,要是哪天你遇到一個好孩,記得跟我說一說,興許我可以給江威介紹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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