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穆承華扭頭瞪了過去,“四弟,今日是五弟的專場,本宮不想跟你搶風頭!”
穆承翔嗤笑一聲:“太子難道不希莎莎公主輸掉這場比賽,然后把莎莎公主收后院?”
穆承華冷笑:“五弟,你聽見了吧?若不是四弟心里有鬼,怎麼會說出這種無恥的話來!”
穆承翔不慌不慢地懟:“本王敢說出來,說明本王心里沒有鬼,倒是太子著急辯解的樣子,才像是心里有鬼。”
“你!”太子氣得滿臉通紅,“穆承翔,有本事跟本宮打一場!”
“太子剛剛不是說今日是五弟的專場,不想跟本王搶風頭麼?”
“你#@¥%*……”
兄弟倆吵得不可開,穆霆堯猶似銅墻鐵壁附一般,吵雜聲完全不了他的耳朵,只顧著飲茶。
待眾人差不多都了座,陳公公尖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莎莎公主到!”
一剎間,全場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看向了口。
只見北堂莎莎一襲華麗艷紅的束腰羅,面戴明面紗,在倉蘭和本國使者的帶領下,故作端莊的走了進來。
眾人皆眼前一亮,不由得盛贊起來:“天啊,莎莎公主太了!”
“先前我聽誰莎莎公主材魁梧,長得奇丑無比,這傳聞也太離譜了,莎莎公主哪里丑?”
“北沙國的子都長得這般好看麼?”
“穆王爺這是走了桃花運吧,就算穆王妃輸了,他也不虧啊!”
“哈哈……我還真期待穆王妃快些出來,看看有沒有莎莎公主這麼漂亮……”
聽著旁人的夸贊,北堂莎莎頓心愉悅。
今日這大紅裝扮,是經過深思慮,才決定這麼穿的。
東夏國人并不知道,這服并非平日里常穿的服飾,而是北沙國子的嫁。
等會兒贏了比試,打算直接用北沙國的習俗,讓東夏皇帝給主持婚禮,當眾與穆霆堯完婚。
如此一來,不僅能風大嫁,還能狠狠地將君如甯踩在腳下,讓這個賤人永遠抬不起頭來!
呵……反正今天贏定了!
這時候,陳公公又喊了一聲:“穆王妃到!”
話落,口又來了一道苗條的影。
那子穿著一改裝版的暗紅束軍裝,頭上綁著一條紅帶子,盡顯神采飛揚,威風颯颯。
雖說的著很普通,但的容貌不差,滿臉自信又迷人,讓人無法忽視的存在,甚至撇不開眼睛。
眾人怔怔地看著這位英姿颯爽的子,有人出了失之。
“穆王妃長得的,但是怎麼穿這樣就進來了?跟莎莎公主一比,略遜了幾分。”
“穿這樣,是打算比武麼?”
“哈哈……來之前我就聽說,穆王妃長得平平無奇,無才又無藝,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其實穆王妃五不差,若是能好好打扮打扮,應該不比莎莎公主遜。”
“誒,穆王妃是打扮就輸給了莎莎公主,我看今日想要贏得比試,怕是很難……”
君如甯仿佛沒有聽見這些聲音,神淡淡地了座。
坐在隔壁的北堂莎莎見穿得如此隨便,更加勝券在握,冷諷道:“穆王妃故意打扮這副手下敗將的樣子,該不會是覺得自己輸定了,才這般自暴自棄的吧?”
君如甯從容地笑笑:“勝敗乃兵家常事,莎莎公主若把輸贏看得太重,就怕等會兒輸了比試,無回去面對你們北沙國的鄉親父老哦。”
北堂莎莎好笑之極:“本公主會輸給你?笑話!”
君如甯嘆了聲:“還沒開始比試呢,莎莎公主就如此浮躁,當心上臺了發揮失常。”
“你竟敢詛咒本公主!”北堂莎莎又氣又急,轉念一想,又覺得的話沒有說錯。
比賽還沒開始,就表現得如此浮躁,未免有失公主風度!
想及此,北堂莎莎改了口:“哼,本公主才不跟你耍皮子,等會兒登了臺,看本公主如何驚艷四座!”
“呵……”君如甯笑了笑,沒有接話。
與此同時,對面觀戲臺上。
穆霆堯深邃的眸,早已將他的小妻鎖定。
今日丨穿上這服,頗有幾分姐君如韻的氣神,但又與君如韻完全不一樣。
君如韻穿上軍裝時,眼中只有殺敵的氣魄,而的眼中,只有純凈徹的芒,自信而好,讓人忍不住想要守護一輩子。
這一瞬間,世間的紛紛擾擾,已和他沒有半點關系,他的眼中,只剩下一人……
君如甯無意間看了過去,見他在看這邊,不由得皺眉。
狗男人是在看北堂莎莎麼?
也難怪,今天北堂莎莎這打扮是比較搶眼,是個男人都會看,而不會看這種平平無奇的子吧。
切,誰誰,反正今天不是來比的。
終于,口又傳來了一聲格外尖銳的喊聲:“皇上駕到!”
眾人紛紛起行禮:“恭請皇上圣安!”
東夏皇帝似乎心不錯,笑面盈盈地坐在了龍椅上,揮手示意:“眾卿不必拘禮,今日不議朝政,重在我朝與北沙國的文藝流,穆王妃和莎莎到了沒有啊?”
聞言,君如甯和北堂莎莎幾乎同時起,分別行了兩國特有的見君禮。
“甯甯參見皇叔,皇叔萬福金安!”
“皇上,莎莎在此,給皇上請安!”
“哈哈……”東夏皇帝大笑起來,“都免禮了,你倆可真是讓朕為難啊,為了搶走朕最疼的侄兒,是把這件事鬧得天下皆知,朕想把你們倆都許配給穆王都不行了!”
君如甯垂著頭,沒有接話。
北堂莎莎子比較爽快,爭著道:“皇上,這可怪不了莎莎,若不是穆王妃小氣不讓莎莎踏穆王府,莎莎也不會給下戰書!”
君如甯行禮道:“皇叔,請容甯甯解釋。”
“噢?”東夏皇帝頓時來了興趣,“這當中竟然還有故事?快說來給朕聽聽!”
穆霆堯聽到這番話,突然有種不祥的預。
這是想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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