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這二爺頭破傷得不輕,又有些失過多,如今已經昏迷過去了,我雖用了藥,但怎麼樣還得看明天二爺的反應。”大夫是黑木府中的老大夫了,平時也不敢瞞,隻能實話實說。
“這麼嚴重!失過多你就止不住嗎?你看那紗布都被染紅了,你是上了藥冇有?難道那傷口還一直在流不?”老夫人焦急的問著,又是擔心又是揪心。
“用了,還是用二爺給的止藥,隻是傷口傷到的是額角的管,這藥下去止的功效也冇那麼大,所以……”
一旁的老爺子聽了,抿著一直冇開口,但臉上的神也很是凝重,尤其是看到那浸了紗布的鮮後,心更是往下沉:“這傷口的冇止住,到明天他怎麼可能醒得過來?照這樣下去,隻怕到明天我們見到的便隻是一!”
這話說得嚴重,也嚇到了老大夫,頓時一撲通一聲的跪了下去:“老爺子恕罪,老朽已經把最好的藥用上了,隻是,老朽醫有限,若是二爺還有意識,老朽也能多幾分把握,現在……”
一旁的黑木傲霜見這樣下也不是辦法,便道:“我去小七過來看看吧!的醫不比二哥的差。”
此時,在後院中的顧七,與爹爹兩人剛吃飽,讓下人將東西收下去,飯後,陪著爹爹在院周圍散步,見黑木府的下人來來往往的走著,神焦急而張,便喚住一人。
“可是你們家主他們回來了?”
那名婢見是,先是行了一禮,這才道:“回姑孃的話,家主和二爺他們都回來了,隻是二爺他們傷得很重,老太爺和老夫人都在前院看著,現在也還冇回去,好像是說二爺頭上的傷一直止不住。”
聞言,顧七側對邊的父親道:“爹爹,你先回房去,我去前麵看看。”
“小七是不是又要走了?是不是爹爹又見不到小七了?”顧浩天拉著的手不放,就怕一去不回。
“我隻是去看看,若是幫得上忙就忙,幫不上我就回來。”輕聲說著,目落在那跟在旁邊的赤虎上,再道:“爹爹,你幫我照顧著赤虎,彆又忘記了,去哪都得帶著它,你要是不想回房,就跟赤虎在院中玩會,等我回來。”
“好,小七說的,一會就回來。”顧浩天點了點頭,神有些呆愣,低頭看了看赤虎,便彎腰將它抱起,這才往院中走去,裡一直喃喃的說著:“小七一會就回來,一會就回來。”
見他進了院,顧七這纔對那名婢道:“你帶我去前院看看吧!”
“是,姑娘請隨奴婢來。”那婢應了一聲,這才帶著往前院而去,卻不料,才走了一段路,就見黑木傲霜急步而來。
“小七。”
“黑木姨。”喚了一聲,見神焦急,心下便猜測著,的幾位兄長應該是傷得不輕,要不然的神不會這般焦急。
“小七,我二哥頭上的傷口太深,一直冇止住,你快隨我去看看。”上前拉起的手就往前院而去,匆匆的步伐到最後幾乎是提氣飛掠而行。
來到前院,還冇進廂房,顧七便聞到一濃鬱的腥味,眉頭不由微皺了下,隨著黑木姨往裡麵走去,見房裡除了兩老之外,還有另外的幾名上包紮著傷口的中年男子,以及先前所見過的黑木老大。
“七丫頭,你可來了,快,快看看老二頭上的傷,大夫說止不住,怕是、怕是……”老夫人一見到顧七便快步迎上前去,拉著的手哽咽的說著,眼淚直掉下來,悲慼的神讓人心頭一揪。
“,您不要擔心。”輕聲說著,看了房中的眾人一眼,對邊的黑木傲霜道:“黑木姨,你帶他們先出去外麵等著吧!”
“七丫頭,我們出去外麵等著,霜兒留下來幫你,那裡還有個老大夫,看有什麼需要他做的就讓他做,需要什麼樣的藥材你就說,家裡有的我們一定拿過來,冇有的老頭子也會讓人去找。”老爺子定定的看著顧七,上前一步,拍了拍的肩膀:“老二,就拜托你了。”
“好。”顧七也不耽擱時間,讓他們先出去後便迅速走到裡間的床邊,見床上中年男子雖然頭上包著紗布,但鮮仍滲了出來,臉也顯得越發的蒼白,見此,對一旁的大夫道:“把頭上的紗布解下來。”
“是是是。”老大夫雖不明白老爺子他們為何對這小姑娘那樣信賴,但二爺況危急,也不敢有耽擱,此時聽到的吩咐,連忙上前將紗布解下,一邊說:“姑娘,二爺的傷口一直湧出來,藥下去就被沖掉了,止不住可如何是好?”
“黑木姨,給我準備碎冰袋。”
“好。”黑木傲霜應著,迅速讓人去取。
顧七從空間中取出止藥來,見老大夫把紗布解下,那額頭上方的一角鮮如小泉一般湧出,床上躺著的人的臉也越發的蒼白,氣息漸漸的弱了下來,臉上不浮現一抺凝重的神。
“小七,冰袋來了。”將兩個冰袋遞上前,不知要怎麼用。
顧七接過冰袋,覺到袋中的冰如鹽般的細小,這才直接將之按在那傷口上,而這舉止,驚得旁邊的老大夫低撥出聲:“這怎麼能行!”
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顧七冇說話,隻是覺到時間差不多了,便將冰袋取開,同時迅速灑上的止藥,當即,就見那傷口因冷袋的寒冷而收了,緩住了出的量,同時又因止藥冇被鮮漫開沖走,故而瞬間便止住了。
“這、這……”老大夫看到這一幕,震驚的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止住鮮的傷口,竟然,竟然這麼容易就止住了?這樣的方法,竟然可行?
看到傷口的止住,一旁的黑木傲霜不由輕鬆了口氣,懸著的心也終於放了下來,太好了,終於止住了,果然還是小七有辦法。
激的朝看去,卻見的臉不見好轉,依舊臉上有著那層凝重之,原本放下的心不由的又提了起來:“小七,止住了,難道還有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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