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盯著李老頭,猛地發現這個老家夥有點黑。
不,是極度的黑!
但是,在飛刀絕技麵前,陳風隻能先‘臣服’。
“這酒,確實是十塊一瓶,沒病。”
“不對不對,校門口的酒館知道你是我的學生,那肯定不會收你的錢。所以你得把三千都給我。”李尋樂微笑道。
“老師,不是吧,你不是說買酒剩下的錢都歸我嗎?”
“我是說過啊,但前提是你得是買酒啊,而不是別人送你酒,這是不同的概念,是這個道理吧?再者說,你還學不學飛刀絕技?”
“得得得,我給你。”
陳風哭無淚,又自掏腰包,給了李尋樂三千。
這麽一算,前後加起來,自己就虧九千。
“不錯不錯,小夥子前途無量啊。”
李尋樂滋滋的收了錢,笑容滿麵。
“現在可以教我飛刀絕技了吧?”
“當然,來吧,飛刀給你,我指點你練。”
李尋樂取出一把雪亮飛刀,遞給陳風。
“好。”
陳風接過飛刀。
“開始吧,記住八個字,天下武學,唯快不破,唯奇不敗,為此我花了八十年,結合天地大道,創出了一套飛刀絕技,共有九刀,容我喝口小酒,再慢慢跟你道來。”
...
接下來的一整天時間,陳風都在接李尋樂傳授飛刀絕技。
一直到晚上十點過,陳風還在苦練絕技。
此時的他,其實已經掌握重要竅門,但還不夠練,容易出破綻。
李尋樂一直坐在旁邊喝酒,三瓶酒已經被喝了兩瓶。
看到陳風演練的越來越,李尋樂心中暗暗震驚,但表卻是如往常一般,沒有多大變化,緩緩道:“你且記住,這飛刀絕技若是沒有練到毫無破綻之時,便絕對不能施展出來,否則就算是當時戰勝了你的敵人,那也會留下致命患,因為會被有心人記住破綻,往後對你對我,都是一大患。”
“明白。”
陳風回應,仔細琢磨。
隨著越是深的領悟李老頭傳授的飛刀絕技,陳風便越是心驚。
此絕技的品級,已經達到一個很可怕的層次,若是練到純,就算是襲殺神王,功幾率也非常的高。
但正如李尋樂所言,這絕技不能在不練時使用,更不能經常使用。
“你慢慢練吧,我去睡了。”
李尋樂忽然起,抱著最後的一瓶酒,悠哉悠哉的離開。
陳風也沒有在意,正想繼續練時,陳風忽然嗅到一香風。
他猛地轉去,看到白天親過的係主任,就站在自己後麵,麵無表。
“嘶...”
陳風倒吸涼氣,急忙退了幾步。
“想逃嗎?”
秦瑤盯著陳風。
陳風盯著秦瑤,腦海中靈一現,而後神嚴肅的問:”請問你是?”
“什麽意思?”秦瑤皺眉。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我們見過嗎?”
“你白天才去過我辦公室,這麽快就忘了?”秦瑤握拳頭。
“這樣啊,我知道了,去你辦公室的肯定是我哥哥,我哥哥至尊寶,白天出去過,我至尊玉,我們是雙胞胎兄弟。”陳風嚴肅道。
“嗬嗬,你不是陳風麽?什麽時候改名至尊玉了?裝,你就繼續裝。”
秦瑤冷笑。
“告辭。”
陳風轉就走。
“你走不了。”
秦瑤有準備,輕鬆便拉住了陳風。
“你想怎麽樣?”
陳風苦笑。
“你親了我,我秦瑤還從來沒有被異親過,所以,你有兩條路,第一條,讓我抹去你白天的記憶,第二條路,我幫你把封起來。”
秦瑤嚴肅道。
“有沒有第三種選擇?”
“沒有。”
“我覺得有,這第三個選擇,我覺得可以親第二次。”
啵。
陳風話音一落下,冷不丁的就直接親在秦瑤的額頭上。
秦瑤愣住了,怔在原地,反應不過來。
而陳風抱著小獅子,運轉虛空法,眨眼間消失在原地。
待秦瑤反應過來時,如白天時一般,本不知道陳風去了何。
“混小子,你給我等著。”
秦瑤紅著臉,憤無比。
本來是想著來修理一下陳風的,結果人沒收拾到,自己卻又被欺負了一次。
一天,被親兩次,秦瑤越想越是鬱悶。
沒有離開,而是找了一個地方,躲了起來,暗暗發誓,一定要逮住陳風。
陳風此刻,帶著小獅子進了宿舍,悄咪咪的睡下。
次日,一大早,陳風走出宿舍,了個懶腰,正想練習一下飛刀時,陳風忽然覺一徹骨寒意來襲。
陳風一驚,下意識的閃避開。
但陳風發現寒意如影隨形,並且迅速就來到自己近前。
陳風歪頭一看,秦瑤的麵容,出現在眼前。
且秦瑤一劍刺了過來,非常迅疾。
“我靠,你真要殺我啊。”
陳風閃避開。
“混蛋,死。”
秦瑤暴怒。
“你呀你,哪裏都像,就是這脾氣不太像,你以後要學會溫一點知道嗎?”
陳風一邊說話,一邊快速躲避。
秦瑤寒著臉,連續攻擊了十幾次,結果沒有一劍刺中陳風。
某一秒,秦瑤忽然發現陳風不見了蹤影。
當驚覺不對勁時,已經被陳風從後麵抱住。
“啊,你放手。”
秦瑤驚。
“不放,放開你你就要砍我,我有這麽傻嗎?”
陳風的抱住秦瑤。
“我...我不砍你了,你放開。”
秦瑤張的聲音都在發。
“不放。”
“那你的手往哪裏?拿開你的豬蹄子。”
秦瑤的臉紅的像是充一般。
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蹲了一夜,竟然會這樣被陳風抱住。
而且,自己竟然掙不了。
“秦姐姐,你上,真的是很香呢。”
陳風低聲笑道。
“你無恥。”
“我喜歡你的氣息,也喜歡親你,以後見你一次親一次。”
陳風說到做到,立馬就親了一下。
秦瑤頓覺渾有點沒力氣了,更加無法掙。
陳風則怕秦瑤真的暴躁起來,閃直接利用虛空法,溜之大吉。
秦瑤站在原地,許久之後,才覺自己正常一點。
麵對陳風這麽一個不講道理的家夥,秦瑤覺自己有點無力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