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悲痛中的夏七夕,沒有力氣回答,只能抱著厲爵,無聲地宣泄著心中憂傷。
大雨傾瀉而下,行人從他們邊走過,他們已然無暇顧及。
在他們眼中,唯有彼此。
……
片刻,厲爵才抱起夏七夕,將帶回了別墅。
此時的夏七夕,在微微輕,冷得發抖,整個人看上去可憐至極。
厲爵眉頭深鎖,將抱到了浴室。
他打開了水龍頭,將浴缸放滿了熱水,然后直接把夏七夕放在了熱水中。
而他,在浴缸面前蹲下,握著夏七夕的手,深邃的目注視著。
見眼中全是淚,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替拭著臉上的淚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讓如此傷心難過。
夏七夕怔怔地看向厲爵,兩行清淚再次順著臉頰落,旋即沙啞的聲音嘲諷道:“厲爵,原來我……一無所有。”
陪伴十幾年的母親,不是的母親。
那個以為的父親,并不是的父親。
就連威廉,也不是的親人。
在這個世界上,連一個親人都沒有。
不知道自己是誰!
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
什麼都不知道……
“傻瓜,你怎麼會一無所有。”厲爵因夏七夕的話而心疼,傾向前,用自己的額頭抵著的額頭,與親近:“你還有我,我的一切都屬于你。”
夏七夕閉上了雙眼,手握在了一起,痛不言而喻:“你知道嗎,一直以來因為媽媽的拋棄,我很痛苦。因為父親是秦釋文,我……也很痛苦。可是即便如此,我也愿意默默承著,至我知道自己是誰……然而老天為什麼要跟我開玩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讓我知道,我不是他們的兒……”
“七夕……”
“我該怎麼辦,我到底是誰?我活著……到底是為什麼?”夏七夕陷了崩潰:“我沒有親人,我什麼都沒有了,為什麼會變這樣,為什麼會變這樣……”
“別說了。”厲爵抬手圈住夏七夕,見失控哭泣,心痛萬分,阻止著繼續說下去:“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著你,我永遠是你的親人。”
說著,他像是給證明那般,低頭在臉頰輕輕落下一吻。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他也會要。
夏七夕到厲爵的親吻,就像是在冰冷的世界里找到了一點溫度,淚水更加洶涌地流淌而下。
絕而無助的,再也顧不得那麼多,只想抓住這一溫度。
于是,低下頭,主地吻向厲爵。
就像他吻那般……
只是不巧,一不小心吻在了他的角。
厲爵抿,因的親吻而怔了怔。
旋即,他沒有多想,不自再次親吻著。
這一刻,他并非為而迷,而是想給傷心的更多的安與溫暖。
而,像是在冰冷的世界掙扎,只有他給的溫暖才能將救活那般。
所以,沒有拒絕,反而不斷地朝他靠近,承著他給予的一切,尋求著安。
厲爵的吻沿著角慢慢往下移,從白皙的脖子,慢慢到了鎖骨。
而他的修長的手一路跟隨,旋即輕輕解開了的扣,作輕地將了服一件件下!
最后,他長臂一,將水中的抱起,轉走出浴室。
他將輕輕放在臥室的大床上,聞著屬于獨有的淡淡香味,慢慢地翻將在了自己的下。
接著,尋著的,再次用力吻下去。
夏七夕默默承他的吻,白皙的手不覺地攀上了他的肩。
厲爵順勢握住的手,與十指扣!
而他們的切地在了一起。
外面的風雨,與他們無關。
所有的傷痛,他們一起承。
某種難以言喻的歡悅,此刻著他們傷的心。
他們沉浸在其中,忘記了一切。
。。。。
雨,整整下了一天。
傍晚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仿佛,一切歸于了平靜。
別墅,臥室。
諾大的房間,彌漫著一種難掩的溫暖氣息。
在一場消耗力的運后,大床上依偎著的兩人也陷了平靜。
夏七夕靠在厲爵的懷中,有些疲憊的,卻不愿閉上眼睛。
厲爵的手臂圈著,時不時地在額頭上落下一吻。
兩人之間沒有言語,畫面卻說不出的溫馨。
夏七夕輕輕握住厲爵的手,迷茫的,仿佛唯一可以握住的就只有厲爵的手了。
也忽然覺得慶幸,絕之際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守護著。
這一刻,不再害怕了……
思及此,忍不住在厲爵的手背上輕輕吻了吻。
厲爵眼神異微閃,旋即低眸看向懷中,繼而在耳邊低聲說道:“你累了,睡一覺?”
夏七夕抿,的確很累,可卻朝厲爵輕輕搖了搖頭。
厲爵疑地挑了挑眉:“怎麼了?”
“我……不想睡。”夏七夕轉而用雙手抱住了厲爵,小臉埋在了他的膛:“萬一……只是一場夢怎麼辦?”
萬一醒過來,厲爵也不在邊了怎麼辦?
厲爵聽如此說,瞬間明白心里的不安,對此不覺地蹙了一下眉頭。
這一刻,他很想讓那些害難過的人付出代價。
他的手輕輕拍了拍的白皙的肩膀,再次低頭在額頭上吻了吻:“如果不想睡,那就別睡,我們還可以做點別的事。”
說著,他便再次翻將在了下,吻麻麻地在上落下。
夏七夕完全沒有能反應過來……
不過,很快便因厲爵的親吻,而忘記了那些讓痛苦的事。
漸漸的,被厲爵又一次帶了難以言喻的歡悅中。
那些擔憂也消失了。
因為,清楚地覺到了厲爵就在邊。
……手抱住了他。
夜,很漫長。
然而,他們擁有著彼此,一點兒也不會孤單。
最后,不愿睡去的夏七夕,終于在疲力盡后,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厲爵猶如的守護神那般,默默地守護著。
他們十指扣,誰也沒有放開誰。
此刻就算墜了夢中,那也一定是極好的夢。
如果可以,他們希就這樣到天荒地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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