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心聽到厲爵的話,整個人瞬間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的目盯著厲爵:“我……我的孩子憑什麼給夏七夕?”
厲爵一臉淡漠,修長手著袖口,深邃的雙眸微瞇:“你若想讓孩子留在厲家,那麼他的母親只能是夏七夕。而你,也不可出現在他的生活中。”
“厲!”葉傾心忍不住低吼,眼神里全是不甘心:“你怎麼可以對我如此殘忍?”
莫非,厲家的人都是這般冷?
厲爵冰眸中幽一閃,繼而盯著眼前的葉傾心:“你要生下孩子,我并未阻止,你不想孩子變私生子,我也可以全了你,你還想要什麼?”
“你并未全我,你若是真顧及我的,就不會想著把我的孩子給夏七夕。”葉傾心低吼著反駁。
厲爵卻不以為然:“你的與我無關!”
他只能顧及夏七夕的。
至于其他人的,他無暇顧及!
“你!”葉傾心氣憤,非常的氣憤。
本以為借著孩子為由,厲爵跟在一起。
可萬萬沒想到,厲爵竟用如此狠心的方式對待。
原本勝券在握,可一轉眼就好像失去了主權。
就連此刻該如何應對,都不知!
葉傾心狠狠地咬牙,雙手再次握,態度卻不得不了下來:“厲,我……我不能失去孩子,我更不想失去……你!”
“你想太多了。”厲爵的態度依然冷漠:“我從不屬于你!”
話落,他便不再看葉傾心一眼,邁步離開。
該說的,他都說了!
當初酒店發生的一切,他的確有責任。
所以,他給了選擇,至于怎麼選擇那就是的事。
也許會有人覺得他過于無,但是他都不在乎。
他厲爵從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他只知道他想要守護的是什麼。
“厲!!”葉傾心見厲爵又要離開,頓時激起來,想要阻止。
然而,出的手還沒有到厲爵,就被秦漠擋了下來。
“葉小姐,你還是好好的養胎,不要太激。”
說完,秦漠又向外招了招手!
旋即,幾名保鏢走了進來。
秦漠意味深長的目看了葉傾心一眼,接著才朝保鏢吩咐道:“從今天開始,你們就守在這里。”
“是!”保鏢連忙應了下來。
葉傾心一聽,卻瞬間蹙了眉頭。
想質問厲爵,可厲爵已經走出客廳。
無奈之下,只能問秦漠。
“你這是什麼意思?”
秦漠抿,不卑不地回道:“這是總裁的意思,他們將在這里保護葉小姐,以及……葉小姐腹中的孩子。總裁還說了,葉小姐有孕在,不易勞煩傷神,也不易四走。所以希葉小姐在孩子出生之前,可以一直待在別墅!”
“什麼?”葉傾心的面頓時蒼白了幾分。
厲爵想干什麼?
變相地?
怪去了老宅?
還是說怕出現在夏七夕面前?
他就當真那麼在乎夏七夕?
“他怎麼可以如此對我,怎麼可以!!!”葉傾心越想,便越發的憤怒,忍不住怒吼。
只可惜,的怒火對秦漠來說并沒有用。
秦漠跟隨在厲爵邊,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他非常淡定地朝葉傾心欠了欠:“葉小姐,你歇著吧!”
然后,他又朝保鏢使了一個眼,便轉追上了離開的厲爵。
而在他們走后,鄭麗便按耐不住,從樓上走了下來。
當看到站在門口的保鏢,鄭麗有些怔住了。
來到葉傾心旁,疑地詢問道:“這些人怎麼回事?”
“厲爵留下的!”葉傾心站在原地一不,臉上的表沉無比。
不過,鄭麗卻沒有注意到,反而被厲爵的保鏢給吸引了注意力。
“厲居然讓保鏢留在這里,他這是……讓他們來保護你?”
聞言,葉傾心瞬間瞪向了鄭麗。
鄭麗的話就像是狠狠打了的臉。
此刻,鄭麗也終于察覺到葉傾心的怒火。
將目移向葉傾心,詢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不是保護,那是什麼?
葉傾心咬牙,雙手握了又松開,松開了又握,接著冷哼一聲,轉朝客廳沙發走去:“他想著我選擇放棄,放棄用孩子威脅他結婚的念頭!”
今天算是重新認識了厲爵這個人!
狠起來可真是夠狠!
他把葉傾心當什麼人了?
葉傾心倍屈辱,在沙發坐下的,生氣地將茶幾上的東西掀到了地上:“無論如何,我決不會放棄!”
“你等等,什麼孩子?”鄭麗聽得糊里糊涂,目打量著葉傾心:“你、你懷孕了?”
這怎可能?
跟厲爵明明……
“懷孕的不是我,而是夏七夕!”
“什麼?”鄭麗聞言,不由一驚,同時怒意襲上心頭:“你是說夏七夕懷了厲爵的孩子?”
怎麼會這樣?
“如果夏七夕真的懷了厲爵的孩子,再生個兒子出來,厲家的一切豈不是都被給占有了?”
而跟隨厲曜天多年,最后什麼都沒有得到?
該死!!!
“夏七夕怎麼那麼好命!!”鄭麗氣憤,也氣自己沒有生個一兒半。
葉傾心抬眸看向鄭麗,冷冷一笑:“厲爵并不知夏七夕懷孕了。”
“咦?”鄭麗再次怔住。
葉傾心自顧自地說道:“我利用陸星宇的母親,在檢查報告上做了手腳,所以現在懷孕的人是我!”
“……陸星宇的母親?”鄭麗提起陸星宇,整個人就莫名的不好了。
不過眼下,可顧不得了那麼多。
好一會兒,才將葉傾心的話給聽明白!
“也就是說……你搶先了一步告訴厲爵,懷孕的你,其實……你并沒有懷孕?”
“沒錯……”
“那厲爵相信你了嗎?”鄭麗莫名期待。
在看來,葉傾心功,也能翻。
然而,葉傾心卻冷笑了兩聲,手指向了外面的保鏢。
“厲爵他沒有懷疑我懷孕,可是……他卻仍然不為所,還讓這些人來看著我!他大概也擔心我會影響到他與夏七夕的。”
“……”鄭麗蹙眉,瞬間沉默了。
也就是說,葉傾心用假孕來糊弄厲爵并沒有功。
不過想想也是,厲爵那個人豈是誰都能左右的?
當初,厲曜天反對他結婚,他還是結婚了。
厲曜天不準他搬出去,他還是搬出去了。
就連厲曜天都拿他沒有辦法,何況是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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