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母和娘不開柜門,也不走,就坐在桌邊閑聊了起來。
“姐姐,你生辰也快到了,你想著怎麼過?”
“嗯,生辰不生辰的倒也沒什麼,只是最近出了這麼多事,也該借著這事讓他們熱鬧一下,松松心。”
“嗯,姐姐你也說得,我也想著呢,你說要不……”
花妮聽得嘆息,這還聊上了,不是要出門嗎?
為什麼還不走?
快趴不住了,蜷著抻不開,人又悶在秦硯懷里,本就又難又熱,秦硯的手還那麼燙,一直在后腰,將摁的死死的。
花妮背上一的熱汗。
那快麻了,不得已的輕輕了,想要調整了一下姿勢時,秦硯一把掐上的肩膀。
疼的皺了眉,吃疼的聲音是咽了回去。
“別……”秦硯的聲音跟從嗓子眼里出來的一樣。
也不想啊,可難啊!
花妮不自覺的又想時,卻不知道到了什麼,子一僵,不可置信的看著秦硯,“你怎麼……”
余下的,說不口。
秦硯不看也知道在想什麼,肯定覺得他這個下流坯子,這種況下他都能有反應?
他也不想的好嗎?
秦硯閉眼,自暴自棄的想著隨便吧,怎麼想怎麼想吧?
花妮此刻真的都不敢一下,整個后背都僵的要命,唯恐到秦硯,卻又想他平日里也不是這麼忍不住的,怎麼偏巧這時候……
花妮腦子一個機靈,突然想起剛才準備起來時手往下一撐,那地方不會剛好是……
沒按壞吧?
應該沒有,覺還生龍活虎的。
看來都是自己招的,也怪不得秦硯了,花妮這麼一想,有些疚的看著秦硯,看他脖頸上青筋畢,額頭也掛著汗珠,那腔里像是藏了面小鼓,擂的又急又狠,想來也是不好的。
這麼一想,花妮又有些想笑。
覺突然沒靜了,秦硯一看,花妮直勾勾的盯著他,抿著要笑不笑的,那眼底的笑意勾的他頭也暈也熱。
真是要命了!
秦硯昏了頭,將花妮的腰掐住,不自覺的了腰。
花妮被撞得子一晃,瞪大了眼!
他、在、干、什、麼?!
看秦硯閉著眼,顯然也是不自,花妮剛要提醒他,秦硯卻又乖乖的不了。
就聽得外面舅母和娘又有了說話聲。
“我呀,也不盼著別的,只要他們快些給我添個孫子就好。”這是秦夫人的聲音。
“我瞧著他們兩個現在好的,就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明年你肯定能抱上孫子!”
“若真是如此,那我就阿彌陀佛了!”
孫子!
花妮聽得面紅耳赤時,再看兩人此時的姿勢,可不正是造人麼。
正想著,就覺得秦硯又扶著的腰輕輕蹭了兩下,如隔靴搔一般,說他是故意的,可他偏偏又不了,說他無意,他卻趁失神又了。
那種覺很陌生,人害怕,卻又人無法抗拒,花妮心跳如雷,泛著薄汗。
本想停的,卻被秦硯那番作弄得了子,使不出力拒絕。
也許,也不想拒絕。
這種躲在柜里的,像是一般,忌又神,恐懼又激,讓人的每個孔都敏到了極致。
閉上眼,死死咬著,由著秦硯放肆。
再也沒有神聽外面的靜,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兩人相的地方,雖然隔著衫,但卻更加人激,隨著他的作,花妮覺得里的都在歡愉的吶喊,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向著最高點不斷地沖擊……
“好了。”
秦硯突的出聲,連帶作也停了下來,花妮才如夢初醒,傻傻的看著秦硯。
還沒緩過神。
秦硯一把推開了柜門,那亮一下照進來,那清冷的空氣也竄進來,花妮的腦子突然回神,想到兩人剛才在里面……
啊啊啊!
手腳并用的從秦硯上爬下來,就要落荒而逃時,手被拉住……
“娘子……”
秦硯的聲如裂帛。
花妮掙了掙,掙不開,低頭一看,秦硯俊臉泛紅,眼底滿布春,看著的那個眼神簡直……
“晚,晚上……”
結結的丟下兩個字,用最后一份理智掙開,趕跑了出去。
秦硯的手還懸在空中,維持著抓握的姿勢,看著空空的手,他其實沒想做什麼,只是兩人剛剛親,像是曲子到了高山流水卻突然戛然而止,他心里總有些空空的,他只是有些舍不得走。
可花妮卻說晚上。
晚上……
……
花妮一整天的心思都不知道在哪,只要腦子一空下來就莫名想到柜子里秦硯的聲音,秦硯掐在腰上的手,還有那個……
不能想了,在想真的要人命了!
心里有鬼,見到舅母和秦夫人時,都心里有些犯嘀咕,總怕會不會被發現了,好在舅母和秦夫人神如常,似乎并不知道他們去過的事。
至于秦硯那里,都沒敢看他,就怕一看就想起來了,終于到得晚上,一個人在房里,卻又忐忑不安,怕秦硯來,又怕秦硯不來。
既說了,秦硯肯定不會不懂,可當時看他難才迫不得已那麼說,而今想起來卻覺得丟臉,這不是主邀請他嗎?
也太不矜持了些!
心里盼著秦硯不來,可又想著他若真不來,又覺得路都給秦硯鋪了,秦硯若還不來,這面子還往哪里擱?
一時心思七八糟的,到的夜深秦硯也沒來,花妮心里不知怎麼的就覺得悶得厲害,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時,聽得敲門聲。
“娘子……”
花妮愣一下,待要起時,卻又覺得自己這麼積極,倒好像在等著他一般。
心下一猶豫,卻聽得秦硯說,“我來告訴你一聲,你早些睡吧,別等我了!”
這話的意思便是他不來了。
花妮一愣,他來了,卻是來告訴他不來,這是幾個意思?
想都沒想沖過來拉開門,門外秦硯笑盈盈的背著手,像是料定會沖出來一般。
花妮一時便有些惱,就要狠狠合上門時,秦硯手一攔。
“我不是不想來,可我想正大明的來,而不是的。”
這意思是……
秦硯看一臉懵懂,笑著手彈了的額頭一下,才轉走了。
花妮看著他的背影,想著秦硯不會是想……
原來只是猜測,可到得秦夫人生辰那日,就徹底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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