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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咱不做陳世美行不?》 第267章墨坊開業

 五丁,又名伍丁,五丁,又稱伍丁,在端硯界人士供奉為祖師。

 據志書記載,五丁是古蜀國五丁開道,石牛糞金歷史傳說中的五個力士。五丁傳說在端州流傳很廣。制硯的石工認為采石制硯要鑿石劈巖,其質與五丁鑿巖開道相類似,因此就把聲名顯赫的五丁奉為祖師。每年的農歷四月初八,肇慶黃崗端硯界人士和村民都要舉行祭拜五丁先師的重大節慶活

 而墨坊開張的日子,正好定在了四月二十日,是個好日子,黃歷上說宜搬遷,宜圖,宜開張,總之是什麼都宜了。

 到了日子,花妮和秦硯在祠堂里拜了秦家祖先,才去了墨坊。

 擺了香案,嶄新的紅布一鋪,三牲六果,六角香爐,恭恭敬敬的供著伍丁祖師爺,秦硯恭恭敬敬的上了香,拜了祖師爺。

 然后便是等著時辰撕紅紙,放鞭炮,掛匾額。

 秦夫人看著這一幕,眼睛都紅了,“當時秦家墨坊被抄,老爺半生心都沒了,他生前心心念念就是重開墨坊,現在墨坊終于開張了,可惜老爺是看不到了。”

 舅母和花妮兩人拉著秦夫人點頭,心中不勝慨。

 秦硯心里也是百集,勸道,“娘,爹他泉下有知,一定知道的!”

 秦夫人點點頭,欣的拉著花妮的手,向秦硯道,“我就知道花妮進了門,秦家一定會慢慢變好的,你看我沒說錯吧,你當時還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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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硯看了花妮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

 舅母也是笑呵呵道,“花妮這就是傳說中的旺夫,你看來了以后,秦家家旺財旺,以后還要人丁興旺呢!”

 秦夫人聽得笑的合不攏,“哎呀,那就承你貴言了!”

 “花妮這麼旺,你看著吧,姐姐,明年保準你抱上孫子!”

 說旺夫旺家什麼的,都是夸的,花妮自然聽著高興,但是說人丁興旺這話,哪還能坐得住,當下紅了臉,“舅母!”

 “你看你看,說兩句還不好意思了,遲早的事,臉紅什麼?”

 連花家老爹都幫了腔,“是啊,妮子,我也急著抱孫子呢!”

 “爹你怎麼也……”

 花妮急的跺腳,眾人還笑著打趣時花家老爹也提著酒來賀喜,之后便是些鄰里街坊,都來道賀。

 一派喜慶熱鬧時,秦硯一指街尾,“你看誰來了?”

 他順手一指,眾人都停了笑,順眼去。

 一堆花紅柳綠,鶯鶯燕燕的走了過來,個個都是芙蓉秀面,柳條腰肢,走在街上好不吸引人。

 為首的那個姑娘,更是天姿國,傾國傾城。

 正是琴瑟和幾個百花樓的姑娘,一群人說說笑笑就來了。

 花妮笑著迎上去,“琴瑟!”

 琴瑟笑笑,擺擺手,寶珠捧著木盤,上面蓋著紅布。

 花妮一把掀開,卻是一個五財神像,寓意聚寶納財,好兆頭,好寓意,重要的是,好貴!

 “干嘛這麼破費!”

 琴瑟一笑,“應該的,賀你們開張大喜,財運興隆!”

 “同喜同喜!”

 正說著,包拯帶著張龍趙虎也來了。

 秦硯喜出外,“大人?”

 “秦公子,恭喜恭喜!”

 包拯送上了賀禮,秦硯激不已。

 花妮更是高興,沒想到包拯這麼支持秦硯,秦家冤案的事,包拯肯定愿意幫上忙的!

 花妮看著時辰到了,便開始撕紅紙,點鞭炮。

 噼里啪啦一陣響,眾人捂著耳朵,個個都是帶著笑臉。

 這時,兩個人抬著匾額到了秦硯面前。

 匾額烏漆墨黑,紅綢結花,繞了一圈,看著喜慶不已。

 秦硯看著,想起秦家墨坊被抄時的慘淡冷清,與今日相比,心下又是一陣意難平,連帶的手都在

 “夫君,給!”

 眼前遞來一只沾滿了金漆的筆,他抬眼,看見花妮笑的眉眼彎彎。

 “夫君,這字由你來寫,最是合適不過!”

 說完,沖他點點頭,像是懂他的心思一般。

 秦硯接過,一一掃過眾人的臉,又回到那匾額上。

 腦中卻想起秦老爺拉著時的自己,到了秦家墨坊的匾額下,告訴他做好秦家墨坊,是每一個秦家人的責任!

 可那日,他卻親眼看著秦家墨坊的牌匾被摘了下來,被人踩在腳下。

 他那時就發誓,有一日一定會讓秦家墨坊堂堂正正的出現在世人眼里。

 “夫君,寫吧!”

 秦硯回神,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再看看手中的金筆,掠了袖子,抬起手,就要下筆時,突然……

 “秦公子!大喜啊!”

 說著恭喜,卻并無喜氣,反倒是一怪氣。

 眾人回,只見張書吏帶著一對兵過來,個個帶刀,面含煞氣,人一看就覺得不是來道賀的,是來踢館的。

 花妮擔心的拉著秦硯道,“他們來干什麼?”

 秦硯搖頭,上前一笑,拱了手,“張大人!”

 張書吏傲慢的點點頭,瞧見了包拯也在,沖包拯拱了手見了禮,然后有個手下便擺了太師椅,遞了茶。

 張書吏落了座,喝著茶,這才悠哉的吩咐道,“你們可把秦公子看好了。”

 一隊紅校衛當下將秦硯一圍,面目沉肅,那手都按在腰間刀柄上,個個都氣勢洶洶的盯著秦硯,他們的目標,顯而易見就是秦硯。

 花妮當下就急了,攔在秦硯前面喝道,“你們要干什麼?”

 張書吏慢條斯理的刮了刮茶碗沫子,才答道,“自然是來拿人的!”

 “我們今天墨坊開張,做的是正經買賣,這里能有什麼人要拿?”

 “哼!”張書吏冷眼瞥向秦硯,“這就要看秦公子了!”

 秦硯一派淡定,袖子一款,拱了手,“恕秦某愚笨,不知大人何意?”

 張書吏不答,低頭喝了口茶,旁邊的親信待他說道,“秦公子今日開張,就是犯律例,我自然要拿人!”

 “秦某不懂,這開張犯的是北宋那條律法?”

 “哼,秦公子,你死到臨頭還不知道嗎?”

 張書吏說的如此嚴重,可就是不說個明白,花妮急了,指著張書吏道,“你到底什麼意思,把話……”

 “大膽!”那親信厲喝一聲,一隊校衛立時了刀,“當街斥責朝廷命,你活膩了嗎?”

 那蹭的出刀聲,嚇得花妮心里咯噔一下,只能暫時把話咽了下去。

 張書吏將茶碗重重一擱,撣了撣袍子,“我說秦公子,你這開張到底開不開?本還很忙,沒的時間跟你耽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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