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輝,爾敢?”
赫連玉傲雙眼冒火,全然沒想到,他一直以為憨厚老實的**,趙輝,有朝一日,竟然連他的命令都不聽了。
更可惡的是,這些個副將,竟然還真的聽了趙輝的命令,突然出手,將他綁了!
“今日,你們膽敢做出傷害皇兄他們的事,本王定要你們在場的所有人填命!”
赫連玉傲用命的掙扎,也沒能掙開上大的麻繩。
趙輝等人,臉變了又變,眼神卻越發堅定,毫不搖。
“楚皇、楚后,今日是我酈云國部之事,本就與二位無關。未免傷了我酈云和東啟的和氣,還請楚皇、楚后以及小殿下,移步到大殿稍坐片刻。”
“等本將理完這里的事,就會向二位賠禮道歉!”
趙輝還算沒有完全的失去理智,即便是迫切的想要迫赫連玉玨寫下**詔書,出玉璽,但還是客氣的想放楚天霖和沈鳴鸞等人離開,以免將東啟也牽扯進來。
雖然,早前,他們的計劃就是想利用北境的戰事,將赫連玉玨的心腹**調離京都,但是那也只是做戲,轉移赫連玉玨的注意力,而非真的要和東啟起戰事。
所以,
能避免戰事,趙輝就絕不會做出冒犯楚天霖和沈鳴鸞的事來。
否則,他們才將赫連玉傲擁護上王位,東啟和酈云就又開戰了,那在百姓心里,殿下的名聲豈不是會到極大的損害。
明明可以太太平平的過百年的無戰事的生活,誰又會擁護、戴一個一上來就和東啟開戰的王上?
再且,楚天霖和沈鳴鸞,與赫連玉玨的關系極好。
趙輝心里還有些忐忑和不確定,楚天霖二人,會不會手此事。
他微微躬著,恭恭敬敬的向二人,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然而,他這個姿勢足足維持了快一分鐘了,也不見楚天霖和沈鳴鸞有什麼作。
幾位副將見此,不約而同的皺起了眉,看向楚天霖和沈鳴鸞的眼神,都帶上了警惕之,手也不自知的向了腰間,已是做出了隨時可能出腰間佩劍、準備作戰的防備姿勢了。
趙輝心里頭也漫上了不虞,可想著對方的份,還是強作平靜,出了一個笑容,“楚皇、楚后,還請二位移步!”
“移步?”
“你是什麼東西,朕要聽從你的安排?”
“依朕看,今晚這出宮的戲熱鬧的!正
好,朕與皇后都覺著無趣,就勉強看看,你們這出戲怎麼唱下去?”
楚天霖冷笑了一聲,連個眼神都懶得施舍給趙輝等人,就朝龍影揚了揚下頜,“龍影,去,給朕與皇后搬個椅子來。”
“看戲,哪能站著看,自然是要坐著的!”
“是,陛下,屬下這就去給您和娘娘搬椅子!”向來話的龍影,竟也飛快的回應了一句,就一個閃,進了大殿。
眨眼,就見他將兩個金楠木雕刻的太師椅,放在了楚天霖和沈鳴鸞的后。
無論是他這速度,還是他這一幾乎是來無影、去無蹤的功夫,都讓在場的一眾人瞠目結舌了。
要知道,就在眾目睽睽之下,還都是習武之人,龍影的行竟然在沒有人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完了。
頓時,濃烈的危機,涌上了趙輝等人的心頭。
趙輝心頭本就不虞,又經楚天霖這麼一番辱,以及見識了龍影的手,他當即覺著此事不能再耽擱了,要速戰速決,不然壞事。
只是,還不等趙輝下令,就見紅玉也了。
“陛下,娘娘,既然是看戲,哪能得了茶水和點心,而且娘娘剛剛在篝火宴會的時
候,也沒有吃多東西,想來這會也該了。”
“奴婢這就去泡壺茶,端盤點心來,肚子飽了,這戲看著才有趣!”
也不等楚天霖和沈鳴鸞說話,紅玉微微屈膝,就學著龍影,也是一個閃消失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見此,趙輝等人又是心下大駭。
全然沒想到,一個隨行伺候的宮,武功竟也這般了得。
那如果,楚皇和楚后執意要支持赫連玉玨,那該如何是好?
趙輝腦海里,剛浮出這個想法,就心頭一凜,神變得極為嚴肅,“楚皇陛下,今**等冒犯了!”
他也不再說讓楚天霖等人離開的話,而是揮手示意自己帶來的將士,去將赫連玉玨拿下。
那些將士剛,坐在椅子上的楚天霖,就低聲輕笑了起來,“赫連兄,到了這時候,你還能沉得住氣,竟然一句話也不說,任由著一些小魚小蝦的在自己面前蹦跶?說出去,也不怕被百姓笑話?”
楚天霖這話,明顯的是在調侃赫連玉玨,卻也是實話。
“你再不出聲,莫不是真的要會一下那階下之囚的覺?”楚天霖又快速的道了一句。
赫連玉玨無奈一笑,看著楚天霖聳
了聳肩,那毫不在意又無所謂的模樣,卻讓趙輝幾人,心頭大驚!
此刻,他才發現,赫連玉玨的神,似乎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沒有出任何的驚詫或憤怒,似乎他早就預料到了會有這麼一出!
這,怎麼可能?
他們謀了那麼久,赫連玉玨是不可能會發現他們的意圖的。
趙輝將心底的那一抹遲疑快速的抹去,也不管楚天霖和赫連玉玨說什麼,再次抬手,“將他們拿下!”
“趙輝,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赫連玉玨面不改的拂了拂自己的袖,踏前一步,將花云渺護在了后。
他看了看被副將綁起來的赫連玉傲,又將目轉向了趙輝,笑道,“趙輝,皇弟是什麼個,你們跟隨他南征北戰多年,不會不清楚!”
“你們以為,今日將孤下這位子,皇弟就會聽從你們的意思,接這王位?”
“你們將我酈云百姓敬仰的堂堂戰神,了一個大逆不道、謀權篡位的罪臣,你們當真是好下屬……”
“你們說,這以后,史該回如何記載今晚這一出?”
“是青史留名?還是臭萬年……”
“依孤看,當然是臭萬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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