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吵了,這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大人應該是關心則了,朕理解,但你們不該把屎盆子往大景的上扣,如此污蔑,真是讓朕很不爽 。”
說到后面那兩句話時,剛才還一臉笑意的穆清歧,瞬間變了臉,臉上帶著憤怒,讓卓立等人心里頓時就咯噔一下,不安的緒在心中蔓延。
卓立連忙拱手說道:“小臣不敢,還請大景圣上恕罪!”
穆清朗盯著他們看看了一會兒,只把他們盯著額頭冒冷汗,這才移開了目。
“朕相信大人不是有意的,不過你們的公主在不在大景這一點,這朕是真的不知曉。”
“但既然大人都說查到了原和公主在盛京,那朕也不能坐視不理,朕會派人幫助你們尋找,讓你們盡快的找到原和公主。”
聽到這里卓立等人立即松了一口氣,但這口氣還沒有松勻,又聽穆清歧說。
“不管最后有沒有找到原和公主,朕都希大人給朕一個解釋,你們是怎麼得出原和公主在盛京這麼一個結論來的?”
這句話一,卓立等人的形頓時就變得僵起來,額頭上以及后背上都是冷汗,但他們都不敢。
這個結論還能是怎麼得來的,當然是他們從一早安在大景的探子哪里得來的唄。
當初他們從大景啟程回國那日,大景沒多久便發現了冠被掉包的事,然后派人來攔截他們,還仔仔細細的搜查了一遍,但因為原和 的安排,大景的士兵什麼都沒搜到。
原本大景的士兵是想把他們抓回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麼卻突然放了他們。
他們當時還以為大景是不占理,為了顧忌面,才吃下那麼一個啞虧,為此還得意了好一會兒。
可當他們聯系不上原和公主,也久久沒等到原和公主回來后,這才意識到了不對勁,然后
便猜測原和公主多半是被大景給抓走了。
于是,他們便吩咐安在大景的探子去查探原和公主的蹤跡,然后便查到了原和公主在大景的事。
所以他們的皇帝這才派他們前來,讓他們想辦法讓大景把原和公主出來,順道再看看能不能把那冠也一起帶回去。
只是他們如何查到的這些,他們不能說出來。
安探子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前提是別被發現,一旦被發現,事態也就嚴重了。
因為這不是一件能放在明面上的事!
現在穆清歧這麼一說,顯然是因為他們說的話,然后懷疑他們在大景安了探子。
卓立現在恨不得扇自己兩掌,怎麼說話這麼的不嚴謹,竟然引起了穆清歧的懷疑,他要怎麼說才能打消穆清歧的懷疑呢?
卓立思索了一會兒,便想開口解釋,但穆清歧并沒有給他這個好機會。
穆清歧隨便說了幾句客套話后,便以卓立等人一路奔波勞累的由頭,差軍把他們送回四方館休息。
他們沒法,只能乖乖的跟著軍回到了四方館。
他們一路無言,直到回了四方館后,這才關上房門,讓人守在外面,然后開始商量起對策。
“大人,這大景到底有什麼目的?”到現在,他們都沒還弄明白大景把原和公主扣下來的目的是什麼?
一開始,他們覺得大景是想用原和公主從他們東邵國的手里得到什麼好。
方才在大殿上,他們的話雖然說得委婉,但也足夠清楚,大景要是真有此意,怎麼都會順勢提出要求的。
但是大景居然并沒如此,還一直都不承認扣下原和公主的事實。
這讓他們現在不清楚大景到底想要干什麼了?
這弄不清楚大景的目的是什麼,他們也就不好輕舉妄,就像今日他們一樣,沒搞明白,就主出擊,非但沒有達
目的,還引起了懷疑。
而這個懷疑,還沒有解決,要是不盡快解決,他們將面對更大的難題。
正當卓立想著這些事時,坐在他對面的一個使臣開口了,“大景不承認扣下原和公主一事,會不會是因為他們覺得這會讓他們面子上不好看?”
“大景的圣上一向很看重名聲,這倒是有點可能。”另一個使臣對此有些贊同,但隨后便指出了疑問。
“可是今日大人說得很委婉了,都顧忌到了大景的名聲,但大景已經沒有松口,想來應該不是顧忌這個,而且這事他們都做了,他們還會怕名聲不好嗎?”
這麼一說,東邵國的這幾個使臣,便沉默了。
大景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他們思索了一會兒,還是沒想出個所以然,然后便去問卓立,“大人,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對此,卓立心里也沒有個方向,他嘆了一口氣,道:“現在,我們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先清楚大景的目的,然后繼續暗中尋找原和公主。”
只要找了原和公主,他們也就不必再去想大景的目的是什麼,而且他們也能解決不麻煩和損失。
除去這一點,他們還得想辦法打消大景的懷疑。
說起這個,便有人低聲問道:“大人,那是讓前幾日潛的人去找原和公主,還是讓……”
卓立一聽他這話,心中一驚,連忙是示意他閉,別繼續說下去。
那人一見卓立這個樣子,也意識到自己提起這事不太好,便連忙閉,之后他便看著卓立,用眼神詢問卓立,到底該如何?
卓立思索了一會兒,便決定讓之前安在大景的探子去找,讓那幾個前些日子潛的大景的人先暫停一切行。
因為卓立在抵達盛京的時候,就注意到大景的軍的戒備似有加強,對外來人員的審查更是
嚴格。
這多半是大景察覺了到了什麼,才會如此。
而今日大景的圣上突然那麼說,也有可能是因為這個。
所以,他不能讓那幾個前幾日潛的人去查探原和公主的消息,那會暴得更多,還是繼續讓之前的探子去查探。
但在這麼一個況下,還得叮囑他們多多注意,以免被察覺到。
這要是被察覺到了,他們的境會更加的糟糕,到時候也會讓他們的國家到牽連。
……
攝政王府
在東邵國的使臣抵達盛京的第二日,舒久安便趁著穆清朗去上朝的時候,去了一趟淺云居。
許是舒久安上次的激勵起了作用,蕭姣的神好了不,不似上次那般頹廢,也不在自暴自棄,但的眼里還是有些郁。
在見到舒久安的時候,平靜的緒掀起了波瀾,變得有些激。
“真是稀客啊,王妃此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被關在淺云居的這幾個月里,舒久安來看的次數一只手就能數得過來,而舒久安每一次來,都有事。
舒久安沒事不會來找的,也不知道這一次是因為什麼事。
雖然不清楚,但的心里有一個猜測。
舒久安到的對面坐下,沒著急說來意,而是先和聊兩句。
“一段時間不見,你的神好了不,看來是想通了,沒有繼續把自己困住。”
蕭姣笑了笑,道:“托你的福,要不是你的激勵,我也不會那麼早就想明白,說實話我佩服你的。”
“佩服?”聽著這話,舒久安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難道不是恨嗎?”
“佷啊,怎麼不恨,但這兩則不沖突,你比我看得通,沒有因為能預知未來這事,而沾沾自喜,自以為自己能靠著這麼一個能力無所不能。”
上次舒久安和說得那麼些話,讓想了很多,也想了好幾日,然后就徹底的清
醒了。
要是沒在舒久安手里栽這麼一個跟頭,得了舒久安的那些忠告,說不定會一直抱著這麼一個想法,一直依賴這個能力。
然后在未來狠狠的摔一跤,連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舒久安和擁有一樣的能力,可舒久安卻能比看得清楚,比看得真通。
作為一個能參政的公主,有權有勢,可卻比不過舒久安這麼一個總是圍繞在后宅之中的子,最后被舒久安算計這個樣子,可以說是輸的一敗涂地。
在唾棄自己的同時,這心里也對舒久安產生了敬佩,“我覺得這世上沒幾個在擁有這樣的能力后,還能保持清醒和理智的,你這一點的確是很讓我佩服。”
聽著蕭姣這話,舒久安勾起了角,淡淡道:“你過獎了,我可當不得你的夸,我也不是自己一個人想通的。”
當初,能完全的想明白這一點,是因為老太君的那番話。
再則蕭姣只是能預知未來,而卻是重生的,那些事親經歷過,有那樣深刻的教訓在,才能夠做出正確的選擇。
若蕭姣和一樣,說不定能做得比好,不過這一點是不會告訴蕭姣的。
蕭姣搖搖頭,道:“可你還是很厲害,你的心機手腕都不比我差,做事果斷又謹慎,還敢于以涉險,即便我們擁有一樣的能力,即便我的境比你好,可我還是比不上你。”
這些,從栽得這一跟頭上就能看得出來。
在舒久安上栽得這一跟頭特別狠,因此特別的很舒久安,也不愿意承認舒久安比厲害,但事實就是事實,不承認也沒用。
聽到這些,舒久安笑而不語,然后說起了自己的來意。
“我今日來,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的!”
這話一出,蕭姣的注意力瞬間被轉移,連忙問:“什麼好消息?”
會是想得那樣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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