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久珵自從回來后,就住在了鎮國大將軍,沒有住在舒府,只是回舒府到趙景姝和隨安的靈位前上了一炷香。
對于舒閔留下來的那些家產,和舒久安當初想的一樣,舒久珵本就不想要,全都給了郭青蕓和舒玉,他只要趙景姝當初留下來的嫁妝。
他在知道事的真相后,就當舒閔不是自己父親了,所以不想和舒閔有什麼牽扯。
他只想等自己點就后,就在鎮國大將軍府或是攝政王府附近,買個宅邸,把趙景姝和隨安的靈位,還有其他東西都搬過去,然后徹底的自立門戶。
舒府如今已經是門庭冷落,早已不是當初的模樣,舒府的主子嫁人的嫁人,離開的離開,不愿呆的不愿呆,下人們也都打發了不出去……
現在,就只有郭青蕓和自己的信得過的下人還住在里面。
本來郭青蕓得到和離書,以及看到舒久安將舒閔從家譜中劃去后,就意識到舒閔大概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當時就想離開的。
但舒久安說暫時沒什麼事,讓安心養胎,離開的事可以慢慢的安排,就算不離開也沒什麼關系,一聽舒久安這話,心就安定了下來,所以便繼續留在舒府。
而平王造反的消息傳來后,郭青蕓也就猜到了些什麼,所以便早早的安排妥當,想著等自己生了孩子,做完月子,就抓時間離開,以免被舒閔波及到。
而舒玉,在舒閔被流放后,就沒有再回過舒府,一直在學堂里住著。
郭青蕓看著這麼一個況,就早早的把屬于他的那份家產分給了他,還給了他一個鋪子和一個莊子。
分得家產后,舒玉就在學堂附近買了一小宅院
,在那里安了家,然后自己又置辦了點產業,趙了可靠的人來打理,保證自己不會坐吃山空。
舒久安看著他這個樣子,便做主將他從舒府分了出去,給他立了新的戶籍,還給了他一筆可觀的銀錢,足夠他自立門戶。
來日他科舉考中了,他以后就算是不靠別人,日子也不會很困難,也能靠自己闖出一番天地來。
不過即便穆清說了,不會因為舒閔而禍及其家人,但舒玉還是因為舒閔的緣故,在科舉這事上到了些影響,他想要再次科舉的話,還得在等個幾年才行。
舒閔的事還沒完,等平王被捉拿回來后,才算真的完了,之后就是等事平息,等眾人都淡忘得差不多了,他的前程才不會到影響。
在這期間,舒玉可以多多的積累沉淀,到時候也就更加的有把握。
舒久安不會主去幫襯舒玉,但舒玉以后要是真的遇到了什麼困難,舒久安也不會坐視不理,能幫的怎麼都出手幫一下的。
這一想到舒玉,舒久安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前段時間,盯著劉氏來報,說劉氏知道了舒閔被流放的消息后,覺得自己的命不在威脅后,那顆不安分心就又開始蠢蠢了起來,想和自己的兒一起生活。
主要是想和舒玉一起生活,因為舒玉已經自立門戶了,只要和舒玉都不說出的真實份,就不用擔心其他的問題。
舒久安知道這點后,就大方的全了,找人送去了琮王府當下人,讓以后都能有機會看到自己的兒。
兒貴為琮王側妃,而作為生母,只能是一個干活的下人,也不能和自己兒有什麼接
,只能偶爾看上幾眼。
而且還不能說明自己的真是份,這一來是別人不會信,二來是會影響到舒玉璃,給舒玉璃帶來些不好的影響。
所以對來說,把送去琮王府,也是另一種折磨。
而這樣,舒久安也能利用,從哪里得到一些關于琮王府的消息,何樂而不為呢!
正這麼想著時,阿七進來了。
“王妃,從劉氏那里得來一些消息,琮王似乎是想讓琮王妃趁著這次宮宴,去找老太君們套近乎,然后努力的和大將軍府恢復往來。”
這是劉氏蹲在花園里的一假山里清理枯枝落葉的時候,無意間聽來的,吳梓楠知道了穆宸的這一打算后,氣憤之下就和自己侍在花園里議論起了這個話題,正好就被劉氏給聽到了。
聽著這個消息,舒久安不由的冷笑一聲,果然,猜得不錯,
舒久寧就是本難移,舒久寧只不過是比以前要懂得收斂自己的脾氣而已。
前兩日,舒久寧來拜訪多半就是打著這個目的來的。
穆宸讓舒久寧和鎮國大將軍府恢復往來,絕對不是為了拉攏鎮國大將軍府,要是舒久寧的份還沒有曝,那這樣還有可能。
現在絕對不可能,穆宸多半是打著和上一世一樣的目的,是想借著舒久寧的手毀了鎮國大將軍府,砍了穆清岐的左膀右臂。
想到這里,舒久安的眸子便泛起了冷,然后便對阿七吩咐道:“多找個人盯著舒久寧,一旦又什麼舉,立即來報,琮王那邊也是,不過要小心不要被發覺。”
舒久寧那邊好盯著些,有之前安在舒久寧邊的人,想知道舒久寧的一舉一,比較容易些,但穆宸那邊不怎麼
容易。
穆宸低調的這段時間,加強了琮王府的守衛,也清理了一些人,清理的那些人中,有幾個是之前安的人。
而穆宸最近也變得比以往警惕了,不太好打探消息,要是不小心被發現了,那可就不太好了。
從舒久寧那里也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是稍微晚了一些,但也沒關系,夠提前防范。
“是,王妃!”阿七應了一聲后,便去做這事了。
之后,舒久安就繼續思索著,想一些對策。
……
歲朝宮宴這日,舒久安早早的和穆清朗一起乘坐馬車去了宮里。
給太后請了安后,他倆便陪著太后說了一會兒話。
直到宮宴快開始了,他們這才一同去了寶合殿。
為了慶祝和北漠國的這一戰取得了絕對的勝利,這次的歲朝宮宴舉辦得格外的熱鬧,文武百基本上都被請了過來。
宴席上,朝臣們都知道這次宮宴主要是為了款待趙景珹他們,所以不人圍在他們邊說話。
反正只要是趙家的人,無論男,邊都圍著人,就連舒久珵邊也圍了不。
雖然舒久珵在和北漠的這一仗上,并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表現,只是撈得了一個小小的功勞,和趙明威他們相比,完全不夠看。
但他是鎮國大將軍府的外孫,是攝政王妃的嫡親弟弟。
因著這麼一層關系,圍在他邊的人也不。
還有人瞧著舒久珵年紀正好,想把自己適齡的兒,或是家中姐妹許配給他,他們不僅有這個想法,還直接和舒久珵說了這事。
舒久珵什麼時候見過這架勢,這聊得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說起了婚姻大事,這頓時讓他有些不知所措,臉皮發熱的。
好在趙
景珹一直注意著舒久珵這邊,一見著況,便及時的出現,解救了他。
“許大人可真是會說笑了,這自古以來,兒婚事都是父母之命妁之言,你有這想法,怎麼越過了這些,即便他的父母都不在了,他還有長姐,還有我們呢,你怎麼不和我們聊呢?”
說最后這句話的時候,趙景珹雖然是笑著,但眼里卻沒有笑意,看著有些冷,讓人莫名的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那許大人看著趙景珹這個樣子,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得干的笑著,然后就隨便找了個借口,匆忙的開溜了。
而另外幾個人見況不對,也悄悄的開溜了,怕被趙景珹給記上。
一時間,舒久珵邊就安靜了下來,這讓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二舅舅,真是多虧了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呢!”
可趙景珹反手就敲了他的腦袋一下,“你又不是什麼大姑娘,你害個什麼啊,他們這樣沒臉皮,你給他們什麼好臉,把你平時的樣子拿出來啊,真是沒出息。”
舒久珵痛呼了一聲,然后捂著自己的后腦勺,嘀咕著:“我這不是怕得罪人,以后不好在場上混嘛!”
他現在也算是半只腳踏進了場,他怎麼都得顧忌著點,收斂脾氣,免得給自己招來麻煩。
聽著他這麼一說,趙景珹滿意的點點頭。
“還有覺悟的,不過用錯對象了,那幾個人只敢在你面前晃悠,卻不敢在我們面前叨叨,便說明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角,改天我讓父親給你補補課,好好的教一教你。”
聞言,舒久珵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謝謝二舅舅!”
舒久珵道了謝后,便一直跟在趙景珹的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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