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開我!”
安謹惱怒,但奈何上的男人將桎梏得太死,讓彈不得。
“人,五年前不小心放跑了你,你覺得五年后我還會讓你走嗎?”
冷元勛扣著安謹的手腕,大手在細膩如脂的上挲著,惹來安謹一陣心慌。
“你這是什麼意思?”
安謹心里沒了底,一恐懼浮上心頭來。
“字面意思。”
冷元勛冷冷吐出這四個字,隨后,他欺而上,直接堵住了安謹的朱。
這個人的一舉一都在吸引著,即使在掙扎,在反抗,在仇視他,他依然有種想要占據的沖。
一如五年前那般。
雙就這樣被吻住,安謹瞳孔瞬間,杏眸瞪大,在反映過來之后,安謹徹底怒了,一口咬在冷元勛的上,一直到舌尖傳來一淡淡的鐵銹味,才松開。
狗男人,居然侵犯!
可這并沒有阻止冷元勛,他只是發出了一聲很低的冷哼聲,隨后加劇了他的侵略。
他長驅直,撬開了安謹的,二人口中都混著腥味道。
安謹不斷退,冷元勛卻步步,甚至著回應。
安謹的鼻尖縈繞著男人上淡淡的煙味與清冽香水味,已經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被氣的,還是被吻的,大腦有些充,連呼吸都微弱起來。
“流氓……你,滾開……!”
任由安謹怎麼反抗,都始終無法逃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直到安謹覺得自己都快呼吸不上來了,冷元勛才放開了。
他一松手,安謹就揚起手甩了冷元勛一耳。
只不過的掌并沒有機會落下,在空中的時候就被冷元勛給控制住了。
男人眼底有著細細的紅,他盯著一臉怒容的安謹,后者因為缺氧不斷地著氣,口起起伏伏,臉上也滿是緋紅,眼底除了憤怒還有迷人的水。
冷元勛嚨微,聲音都嘶啞起來:“如果你不安分點,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隨后,他甩開了安謹的手,也起徹底放開了安謹。
安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狠狠地在自己的上拭著,目似乎都能在冷元勛的上盯出一個窟窿:“你到底想怎麼樣?!”
冷元勛背對著安謹,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自己的袖口,“沒想怎麼樣,我希安霄廷能留在我邊,當然,你能一起留下更好。”
這番話從他的口中說出,就像是在說一件十分平常的事。
可落在了安謹的耳中,卻顯得十分刺耳,冷笑一聲,反問:“你憑什麼?”
“憑我是安霄廷的親生父親。”冷元勛轉過來,直直地看向安謹。
安謹張了張,啞然。
任由再怎麼張牙舞爪張,在這個時刻,也找不出話來反駁冷元勛。
被冷元勛的話噎到,安謹心里堵了一口氣,更何況這個男人剛才還對做了那樣的事!
瞪著冷元勛,道:“我養了霄廷五年,你覺得是你這個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父親重要,還是生他養他的母親重要?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麼?”
“你一出現就想把霄廷帶走,那你問過他,他愿意離開我跟你走麼?”
冷元勛雙手在口袋里,這一次,他俯視著安謹,一高高在上的氣息油然而生。
“所以,你問過他,他愿意從小就沒有父親麼?”
安謹愣住了。
冷元勛的那雙眼漆黑攝人,他繼續說:“你問過他,別的同學放學有爸爸接,而他沒有,他心里多失落麼?”
“你問過他,班上同學笑他是野孩子,他氣得跟人打架還被老師罵了,他有多憤怒麼?”
“你問過他,他到底為什麼會三番五次跑出來,執拗地想給你找一個老公麼?”
這三個“問”,徹底讓安謹震住了。
而冷元勛只是瞥著,語調越發冰冷:“你沒有問過他,你剝奪了他擁有爸爸的權利。”
這些話,字字句句都像是一把銳利的刀子,刻在了安謹的心上。
死死地咬著自己的,心底的痛楚和酸盡數涌出。
垂下頭,安謹克制著自己的淚水,不讓它們滾落下來。
知道,都知道。
所以一直都對安霄廷很疚,可那又怎麼樣?還能怎麼樣?
“冷元勛,你說得太簡單了,你不是我,你本不知道我承著什麼。”
“你覺得我一個人養他五年來很容易嗎?難道我還有什麼別的辦法麼?五年前我舍不得打掉他,五年后我更不會允許讓你奪走他,冷元勛,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把霄廷給你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看著面前這個人脆弱而又倔強的模樣,冷元勛的心頭微,竟生出幾分憐惜。
他的眸似冷似暖似幽似幻,又似經久的深潭耐人尋味,最終還是凝了一點深邃的黑暗。
“你的子太烈了,我沒有要搶走霄廷的意思,你怎麼不想想,我們或許可以給他一個完整的家?”
聞言,安謹倏然抬起頭來,眼眶通紅,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冷元勛,“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別多想,我可以和你共同養安霄廷,畢竟他是我冷家的兒子。”
冷元勛斯文清冷的樣子,說話時不帶緒,像是深夜的薄霧,又涼又輕,讓人琢磨不。
他這幅云淡風輕的模樣,讓安謹有些刺痛。
“你這麼肯定地說安霄廷是你的兒子,那你有沒有想過,他或許不是呢?”像是刻意要讓冷元勛不舒服似的,安謹如此說道。
冷元勛自信抬了抬眸,斬釘截鐵:“我說他是,他就是。”
或許脈間的聯系就是這麼奇妙,當他看到安霄廷的第一眼,就有被這個小鬼吸引到。
何況,安霄廷還長了一張那麼相似他的臉,任誰看了都不由得驚嘆。
安謹不甘,站起來,問道:“我不管那麼多,我今天過來就是要帶走安霄廷的,你把他藏在哪兒了?我要帶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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