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之前等候了一會兒,參加祭奠的人也三三兩兩的到了,王公貴族們按照長尊卑紛紛在空地上站好,後宮的嬪妃亦是如此。
或許唯一特殊的就是蘇渺和帝王了。
最後出現的是穿著黑袍頭戴金冠的太後,在帝容華的攙扶下緩緩而至,氣勢威儀。
“參見太後,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
“兒臣給母後請安。”
太後笑得雍容華貴,抬了下手,“都免禮吧,今日哀家請你們來是為祭奠先祖,貴在心誠,哀家與你們也都是一樣的後輩。”
“謝太後——!”
太後頷首,看到蘇渺與帝北羽站在一起,正要走過來,麗妃卻在此時走上前,謙良恭敬的笑道:“太後孃娘,您瞧寧妃果然是個寵的,時時刻刻都跟在皇上旁呢。”
這話聽起來是調侃戲謔,實則卻是不加掩飾的指責。
德妃看了一眼,淑妃微微皺眉,帝容華眉眼一冷,就連鮮出場合的良妃亦麵不虞。
眾人心裡毒跟明鏡兒似的。
這人莫不是個傻子麼,還是被真的寧妃剛纔的行為給氣瘋了——這麼正式的時候,竟然跟太後說這種話?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不過,寧妃做的也的確有失妥當——與帝王站得這麼近,太不統!冇瞧見良妃淑妃德妃三位娘娘還遠遠的被隔開了麼?
仗著相府的權勢,簡直毫無尊卑之分!
所以趁今日,太後必定是要主持公道,將這兩人都訓斥幾句纔對。
下一秒,卻見太後眉心驀地一蹙。
眾人看熱鬨不嫌是事大,眼神一亮。
麗妃心裡暗喜,雖然明知道自己會捱罵,可是——隻要太後當著眾人的麵責備蘇渺那個小賤人,哪怕隻有兩句也是好的,看那小賤人還敢不敢這麼猖狂!
“麗妃。”太後威嚴又冷淡的掃了一眼,“哀家剛剛纔說過,今日祭奠需要你們心誠——你的關注點倒是與所有人都不一樣,還當這是平日裡的茶話會麼?”
“臣妾不敢!”麗妃咬了咬,“是臣妾妄言了。”
太後淡淡的收回視線,麗妃滿以為接下來就該到那小賤人了,可是……
太後的笑容又恢複了些許,溫和的道:“寧妃的子近日可好些了?”
麗妃,“………”
眾人,“………”
什麼況?!
蘇渺緩緩上前,每一步都走得緩慢而恭敬,低眉順眼的道:“多謝太後關心,這幾日多虧先祖庇佑、皇上福澤、太後關切,臣妾的子已經恢複許多。”
帝北羽,“………”
麗妃,“…………”
眾人,“…………”
蘇渺無視了眾人詭異的目,愈發乖順的笑了笑,“相信臣妾不日就能去鳴宮陪太後說話,再潛心抄經唸佛,時時緬懷悼念我西涼英勇威武的先祖們。”
眾人,“…………”
這個人,失憶醒來之後果然不簡單啊!
在帝王麵前是一個人,在太後麵前卻又是另一張麵孔,簡直……裝的一手好啊!
一切不以報仇為目的的重生都是瞎折騰。 謝嫮(hu)就打算折騰一回。 因為重生之後她發現,上一世滿心滿眼在乎的東西,好像並不那麼重要了。 而這一世,首先要從她的厭食癥開始說起……
她本是將門嫡女,卻被陷害和侍衛私通,名聲盡毀,還遭堂姐鞭刑致死.再睜眼,現代特工浴火而來,殺惡婢,虐賤姐,懲渣男,大放異彩.逆天神戒,上古神獸,五系元素師,絕世古武,開掛的人生,不需要解釋.休掉的未婚夫求著倒貼給她,一腳踹開,有多遠滾多遠.傳說中邪魅狠辣無情冷血的寧王天天追著她跑,用盡各種手段……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