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各國並沒有哪個有那個實力和野心挑釁宋國,而它們都是被宋國發兵消滅的,不管是宋國也罷,遼國也罷,不管是打得如何冠冕堂皇的旗號,其實質都不過是一個帝國侵略、征服,擴大疆域的戰爭,‘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趙匡胤早已一針見地指出了戰爭的本質。
遼國固然民風剽悍,而且宋國立國時,遼國就已是一個疆域龐大實力雄厚的大帝國,但遼國一直沒有正式對宋國發起過戰爭,兩國間正式開始戰爭,是從趙義北伐開始的。
楊浩道:“遼國君臣當然也算不得善男信,但是咱們想要謀取隴右的關鍵是宋遼做戰。而我們指遼國來打宋國,其希之微,還不如等著宋國去打遼國可能姓更大一些。”
楊浩吁了口氣,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可是河西突然冒出個楊浩來,而且蹬鼻子上臉,居然以宋臣的份自立稱帝了,試問宋國這時還有閒心北侵麼?它必然先得剷除我夏國才,就算咱們乞和投降,除了帝號,仍以宋臣自居,如果咱們和遼國相甚厚,過從甚,宋國也絕不會放心北伐。現在,你們懂了麼?”
種放和丁承宗都是七巧玲瓏的心思,一點就,聽到這裡不驚愕地張大眼睛,期期地道:“莫非……莫非聖上要……”
楊浩道:“不錯,我們只是自除帝號,向宋國稱臣是遠遠不夠的,我們還得做足了姿態,比如製造幾起,宋國認爲我們無力外顧;比如比照李睿的時候,向宋國進貢戰馬,而且進貢十倍的戰馬,宋國絕不懷疑我夏國還有更大的野心;再比如……與遼國惡,甚至大打出手,他們絕不懷疑我們有與遼國盟的可能,這樣宋國才能戒心盡消,放心北伐,我們的機會纔會到來!”
種放追著問道:“遼國實力之雄厚,遠非南方諸國可比,聖上如何料定宋國必會北伐?”
楊浩自然不能說他知道歷史本來的發展方向,知道歷史上是宋國先對遼國開戰,趙義親率大軍數十萬侵遼國的史實,他有機會接近趙義,瞭解這個人的姓格和志願,再加上對歷史上本來事件的記憶,所以才備了這種其智近於妖的前瞻姓,這個金手指是其他再如何高明的政治家也無法像他一樣準確預測的,也是不可複製的,如果他照實而言,說是他的推測,很難讓種放和丁承宗信服,他又不可能告訴他們自己是個穿越者,於是編了個理由道:
“朕在汴梁的時候,曾任鴻臚寺卿,對宋國的大政方略、基本國策頗知底細,宋立國之初,就已立志一統天下,只是先南後北還是先北後南頗費思量,當時趙普等從龍之臣尚在朝中秉政,他們仔細權衡之下,決定沿襲周朝皇帝郭威時的國策,先南後北,從易到難。
而今,南方諸國已然平定,全部納了宋國轄下,宋國已著手北伐了,你們以爲,宋國建封樁庫是出於什麼目的?真的要用錢贖回幽雲十六州?雄才大略的一代英主,說得出“臥榻之旁,豈容他人酣睡的”趙匡胤,真會那麼天真,會相信用錢能買回國土?那不過是個幌子,從一開始,這筆錢就是攢下的軍費,是爲武力收復幽雲十六州做準備的。當今皇帝趙義消滅漢國的劉繼元政權,就是他要清除宋國北伐的最後障礙。”
還有一句話,楊浩沒有說出來,原來歷史上趙義北伐的時候,西夏政權雖然也是讀力政權,但是並未稱帝,而今自己卻迫於無奈建國稱帝了,這個變數雖然不能打消趙義超越皇兄的夢想:北伐燕雲,建不世奇功。但是歷史上趙義是打下北漢之後立即揮軍北伐的,而今他楊浩的出現已經改變了這段歷史,這個變數影響到底有多大,現在還不好說。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努力減輕自己這隻小蝴蝶對歷史走向造的影響,通過降格稱王,製造,敬獻貢馬,與遼國惡等一系列煙霧彈,促使趙義回到本來的歷史軌道上去。以他對趙義的瞭解,此人野心,好大喜功,他畢生心願就是超越他那個雄才大略的兄長,從兄長的輝之下走出來,建立他的不世功勳。
而他想要超越趙匡胤,其他的功勞都不足爲憑,收復燕雲是唯一的機會,他不是那種腳踏實地,肯忍下來,把機會留給條件更的子孫去實現這宏圖大業的人,只要有一線希,他就會親手去完。他現在正當壯年,既然有心北伐,就不會等到年邁蒼蒼、半截土的時候才駕親征,因此,只要自己能功地消解他的戒心,他就一定會按照原來歷史的軌跡去走,北伐契丹!
種放和丁承宗都不曾在宋國朝廷裡擔任過一半職,楊浩說北伐契丹是宋國的既定國策,而且朝廷建封樁庫、消滅北漢國,是從財務和地利兩方面爲北伐鋪陳條件,自無不信之理。丁承宗凝神想了想,欣然道:“原來如此,鷙鳥將擊,卑飛斂翼;猛虎捕食,必先撲伏;臣明白了。”
種放卻猶疑地道:“若按聖上所言,宋廷已著手北伐準備,如此行險,倒也有一搏的必要。只是……如今既與遼國惡,再向宋廷乞和的話,他們還會答應麼?難得如此良機,有機會直接吞併河西,他們何必再要一個自據其地,名義上稱臣的夏國?要想宋國放手,恐怕十分艱難了。”
楊浩微笑道:“要說難麼,卻也不難。遼人也不是白癡,豈會放任甚至協助宋人取我河西呢?宋廷對此也是心知肚明,如果我們出投靠遼國的意思,宋國就要有所考慮了。不過朕不想用這個法子,朕有兩件寶,其中一件,時機未到,現在還不是亮出來的時候,另一件麼,只要以它獻與宋國,這個難題便迎刃而解了。”
“第一:可讓趙家認定朕滿足於河西一隅之地,再無更大野心;第二:可以讓趙家的野心無限膨脹,加快他北伐的步驟;第三,也是最重要有一點……”
楊浩看了看這兩位心腹重臣,說道:“朕當初只有蘆州、銀州一線之地,兵力不足四萬,而今一統河西十八州,轄下二百萬子民,自玉門而至橫山,總兵力超過二十萬,這麼龐大的兵力,大部分都是接納收降的各方勢力,他們如今只是歸附,還談不上歸心。
尤其是折家軍,折帥是我的義兄,朕於微末時,得他多方照應,朕於危難時,得他並肩做戰,而今他陷汴染,如同囚徒,朕取不回府州,又救不得他自由,卻爲一己安危向宋乞和投降,稱臣納貢,如何向折家數萬將士待?麾下二十萬得自各方的軍隊將士又會如何看待朕?朕又如何心安理得,坐太平?朕要用這件東西,換回他全家的自由!“種放和丁承宗聽了齊齊容:“聖上,那是什麼寶,有如此妙用?”
楊浩微笑道:“這件寶,其實你們已經見過了,只不過當時你們還不知其中所盛是何罷了。這件東西,就是子渝姑娘上次送與朕的那隻錦匣,其中所藏麼,就是……‘命於天,既壽有昌’的……傳國玉璽。”
種放和丁承宗本來坐在他的下首,一聽這話子齊齊一震,失聲道:“傳國玉璽?!”
丁承宗又驚又喜地道:“傳國玉璽?如此寶,怎麼落在聖上手中的?”
種放卻道:“傳國玉璽!如此寶,怎能拱手予人。”
楊浩坐直了軀,悠然道:“秦昭王以十五城而易和氏璧,種卿以爲,可換否?”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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