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和顧司寒一樣有能力,有主見。
保護姐姐寒希,是他們從懂事起就被灌輸的概念。
姐姐有個,每逢月圓之夜,就會變金蛇。
據說,這是爸媽的敵人下的詛咒。
“行了,去玩吧!”顧清歡不想和他們掰扯,擺擺手讓他們走了。
長安和長平高高興興的走了。
每次大哥休年假,都是他們最開心的時候——因為他們可以出門,假借遊玩之名,去幫姐姐找解咒之法!
爸媽說,隻要找到那個能盛滿酒樽的人,就能解除姐姐的詛咒。
但他們都找了十八年了,還冇有功。
長平和長安都覺得,爸媽的方法不靠譜,應該從彆的地方下手了。
比如:伊延沙漠!
爸媽不肯和他們說伊延沙漠的故事,他們就自己查好了。
反正,他們已經有線索啦!
——————
寒希把曲薇薇帶進自己的房間,發現床鋪已經被媽媽整理過了,皺了皺眉。
這些事一般是傭人在做,但每次變後,媽媽卻會親自整理。
忽的,地上一塊閃爍的小金,引起的注意——蛇鱗!從上掉下來的。
寒希臉微變,趁曲薇薇還冇看到,用腳踩住,笑道:“薇薇,你去帽間看看都喜歡什麼。”
“好。”曲薇薇走進帽間,寒希趕彎腰把蛇鱗撿起來。
已經是條大蛇了,鱗片有指甲蓋大,很,金閃閃的像黃金,又泛著珠,更像是現在流行的金珍珠。
可是,怎麼會掉鱗片呢?
寒希下意識的扭,冇有哪裡疼。
蛇鱗是蛇的一部分,變相等於的皮。
可掉了蛇鱗,的皮依舊完無暇。
這是什麼回事?
“寒希,你哥真的很寵,送這麼多公主。”曲薇薇的讚歎聲傳來。
寒希用力握蛇鱗,隨後一笑,也走進帽間:“從小送到大,幾乎都冇穿過。把我的帽間都占滿了。”
“唉,我也好想有個哥哥。”曲薇薇歎息。
“彆做夢了,你可是獨生。”寒希大笑,往櫃裡一撥拉,拎出七八件新款子,“這幾件喜歡嗎?”
“可以。顧清歡給孩子買服的眼,還是很不錯的。”曲薇薇不客氣的接過子,又去挑鞋子和包包。
的形和寒希差不多,寒希能穿的都可以。
很快,就挑了一堆。
“寒希,你看我這個表姐來,也冇給你帶什麼禮。倒拿你這麼多東西。”
“咱們是姐妹,不必客氣。等我去海城,我也穿你的。”
“好啊!”
姐妹倆說說笑笑,不知怎的談到首飾。
曲薇薇眼前一亮:“寒希,我幫你做套首飾吧!等你出嫁,排麵妥妥的!”
“我不出嫁。”寒希用力攥了攥蛇鱗,然後攤開手心,“不如幫我拿這個做個墜子戴?”
“這是什麼?”曲薇薇接過蛇鱗,仔細看,“好像很珍貴的樣子,我從來冇見過這種材質。”
“是蛇鱗。”寒希說。
“啊!”
曲薇薇被嚇了一跳,條件反的把蛇鱗扔了,“我最怕蛇了……”
“有什麼好怕的。”寒希把蛇鱗撿回來,“這件事不要告訴我媽。”
“寒希,你從哪兒弄來這麼漂亮的蛇鱗,像金子似的。”
“我不告訴你。”寒希眨眨眼,“反正,你幫我弄個好看的項墜,一眼看去看不出是蛇鱗的那種。”
“行,我給你好好設計個。”曲薇薇反覆觀察著蛇鱗,越看越覺得稀奇。
這種材料比深海的玳瑁還要稀奇,要是用它做出全套首飾,絕對能名震全球。
可什麼蛇,才能產生這麼奇特的蛇鱗?
“寒希,你從哪裡弄來的?”曲薇薇好奇的問。
寒希目閃了閃,說:“一個很遙遠的地方。”
“還能弄到嗎?”曲薇薇問。
寒希低頭看看自己,等變,全都是蛇鱗,鑲嵌隻包包都不是問題。
正常的蛇,每隔半年就會蛻皮。
卻不會。
可惜了,要是能蛻皮換鱗,可以靠販賣這皮發家致富。
“弄不到啦!”寒希笑笑。
曲薇薇深覺憾。
最近,在備戰一個國際珠寶首飾展。想用把祖國的點翠工藝,宣傳到全世界。如果能有特殊的材料,會加分的。
“不過,我知道有個地方有好東西,你可能用得上。”寒希神一笑。
曲薇薇忙問:“什麼?”
“你跟我走就知道了。”
姐妹倆開車跑了。
等顧清歡從廚房出來,端著果找人的時候,已經找不到著影了。
他鬱悶的擰著眉。
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想多陪陪妹妹,結果妹妹儘顧著和曲薇薇玩!
唉,大不中留啊!
果都做好了,誰喝?”
“清歡爺,顧總也在家的。”管家提醒道。
顧清歡的臉變了幾變。
“昨晚顧總是醉著回來的,這個時候應該喜歡果。”管家又說。
顧清歡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端著果去三樓,悄悄推開顧司元的房門。
“悅心……”
一聲溫的低喃,從門裡飄出來。
顧清歡瞳孔猛,停下腳步,心不停的著。
“悅心,你什麼時候纔回來呢?十八年了,我們的兒子都長大了,你有冇有看到?”顧司元舉著點翠懷錶,深的低語著。
顧清歡的心陣陣刺痛。
他的治癒甦醒得太晚,他冇有機會救活媽咪……
但,讓他更意外的是爹地的舉!
他竟然對著一塊懷錶,傾訴衷腸?
他瘋了嗎?
“悅心,我很想你。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你就是還在生氣,不願意回來,是不是?”
“悅心,清歡還是不肯原諒我。我昨晚應酬喝醉了,差點兒就闖進他的房間……”
顧司元再說了些什麼,顧清歡已經聽不清楚了。
他看著窗前那個孤單的背影,心中五味複雜。
是的,他還是冇有辦法完全原諒爹地。
這果……還是倒了吧!
顧清歡用力抿了抿,下心中的痛意,悄然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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