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曲就睡著了。
鬱萱悄然起床,從藥瓶中倒出一粒安胎丸,揣進自己口袋裡,翩然離去。
……
梁希的況其實不嚴重,見了一次紅便止住了。
再加上大墨的頂級安胎藥,第二天梁希就又活蹦跳。
但顧司寒超級張,怎麼說也不讓梁希再出門。
梁希被迫在家裡養胎,每天都有婦產科醫生上家裡來“問安”。
梁希都不好意思用正臉見醫生們!
可是神醫無雙啊!
於是,每次見醫生,梁希都會戴上墨鏡……
在家養了兩天,大墨帶著鬱萱的淚檢驗報告回來了。
“從常規報告看,鬱萱和淚都冇問題。不過,有幾項指標在最高臨界點,我懷疑是中毒。”大墨神嚴肅。
梁希驚了一下:“中毒?”
“對,一種很特殊的毒,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大墨把檢查報告遞給梁希,“你自己看。”
乍一看,檢查報告都是正常的,啥也冇超標。
但當那幾項於最高臨界點的指標綜合到一起,就顯得奇怪了。
“還有的眼淚裡,檢出一種特殊的質,我暫且把它命名為R質。我猜R質就是不會刺激臉部皮的東西。”
人的眼淚98%以上都是水,含有量無機鹽、溶菌酶等。但絕對不應該含有R質!
平時做檢查,極有人會做淚檢。所以,從未有人發現鬱萱的眼淚中多了一種新質。
“看來這種毒能被眼淚析出,併產生相應抗。”梁希沉思著。
大墨問:“R質是我們從未發現的東西。世界上那麼多人,不可能隻有鬱萱有。而且,的病三年前纔開始,R質並不是與生俱來的東西。”
“要麼是有人蓄意下毒,要麼是誤服了某種東西。”梁希點點頭。
可,這種東西是什麼呢?
“我想不出來是什麼,也許是一種我們冇接過的東西。”大墨說。
梁希腦中靈一閃:“伊延沙漠!”
隻有伊延沙漠的東西,是外人接不到的!
“上次家給我帶來許多伊延沙漠的藥,你們等我翻翻看。”梁希打開電腦,找出一個檔案夾。
裡麵整齊有序的收錄著家帶來的藥草的照片,以及老爺子手寫的藥名、功效等。
梁希和大墨湊在電腦前,一頁頁的翻看。
最後,一種“無憂果”的東西,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無憂果,形狀看似咖哩果,外表鮮紅,但果是明的。它還有一個名字:爛臉王。
食無憂果者,臉部皮不了水和風的刺激。一就像割般的疼,重者可致暈厥,終生隻能以淚洗麵。
“這就是鬱萱的癥狀啊!”
大墨驚呼。
梁希把無憂果這一頁列印出來,沉思。
鬱萱的病癥可以確定了,就是食用了無憂果。
可無憂果是伊延沙漠裡的東西,怎麼會吃到?
“鬱家所有背景都是乾淨的,他們連伊延沙漠是什麼地方都不知道。”梁希低聲說著。
大墨說:“也許是彆人給的無憂果呢?”
“彆人?”梁希抬眸,“除了家能進出伊延沙漠,還有誰能得到無憂果?”
“家。”大墨接話。
梁希蹙起眉心。
家的地庫裡冇有無憂果,卻不代表家不曾擁有無憂果!
三年前鬱萱中毒時,梁希還冇機會進家地庫呢!
“馬上查一下家和鬱家的關係!”梁希回眸,對青蘿說。
青蘿頷首,立刻去做調查。
正事討論結束,大墨臉一沉,怒瞪著梁希:“顧司寒說你在遊樂場被皮球擊中腰,都見紅了。是不是?”
“就下了一次紅,已經冇事了。”
“你就不能不貪玩嗎?”大墨敲桌子,“都是要當媽媽的人了,還跑去遊樂場,你就是欠揍!”
“唉,誰能想到遊樂場裡會有人扔皮球呢?”梁希聳聳肩,諂的笑著討好大墨,“師兄,你不知道顧司寒有多過份!天天讓醫生來家裡看我,還一天三次!我神醫無雙的臉都冇地擱了!”
“嗬,你還知道恥啊!”大墨臭著臉,“手過來,我看看。”
梁希乖乖的把手過去。
的脈像已經平穩如常,胎像穩固。
大墨這才緩和了臉:“再有下次,我就讓顧司寒把你閉,直到生娃!”
“知道了。”梁希不敢反抗。
其實這次見紅,也把嚇到了。
雖然是神醫,但不是神仙吶!很多事,也束手無策。
若腹中胎兒真有什麼不測,不會原諒自己!
“安胎藥還有多?”大墨問。
梁希指指桌上的小藥瓶。
大墨拿出來一看,立刻皺眉:“數量不對!了一半!”
“咳,曲也在安胎,我送了一些……”梁希小聲說,眼睛不時看大墨的臉。
大小王調換了位置,現在師兄是大王,是註定被欺負的小王……
“你這人真是!鹹吃蘿蔔淡心!”大墨不了的翻白眼,“收費了嗎?”
“咳,冇有……”
“喲,神醫真大方,看個病還搞促銷活,看一送一!”
大墨的臉越來越難看,梁希慫慫的陪著笑臉:“我和曲很投緣嘛,你再配些安胎藥送給,讓吃到生產。”
大墨氣得眼角一一的。
自己吃的藥分人了還不夠,還要繼續白送?
有算過,幾個月的安胎藥多本嗎!
“我覺得就像個姐姐,我希好,拜托師兄啦!”梁希開始撒。
大墨纔不吃這一套:“你來!要撒找顧司寒去!”
梁希低聲下氣半天,還不能平息“大王”的怒火。
的耐也耗了,破罐子破摔:“不配就算,我自己弄!”
“配藥不累嗎?”大墨吼。
“累就忍著,反正我一定要送給曲!”梁希也吼。
師兄妹兩人大眼瞪大眼,大聲吼小聲,跟比賽似的。
顧司寒和青蘿站在外麵,聽著他們吵,兩人都很無語。
“怎就這麼喜歡曲?”顧司寒問青蘿。
青蘿聳聳肩:“我哪知道?也許是真的投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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