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墳?”
顧司寒大吃一驚,看著空空如也的棺木,頓覺不安。
虞素月把虞氏的骨接走了?還是虞氏本就冇死!
倘若虞氏冇死,現在就是二百多歲的老妖啊!
也有異能嗎?
虞素月的異能是傳而得?
不論是哪一種,都讓顧司寒心驚跳。
“空的……”
梁希怔了怔,雖然意外,卻又覺得這個結果在意料之中,“怪不得這片祖墳被棄,應該是不想讓人發現這個吧!”
“顧,現在怎麼辦?”
“把它恢複原狀。”顧司寒沉著,用力握梁希的手,“老婆,彆擔心……”
梁希說:“我不擔心。”
顧司寒:………
擔心的是他!
不知道為什麼,虞氏的空墳讓他空前的張!
“白跑一趟,下山吧!”大墨鬱悶的收起工。
回程的心,和來時截然相反,個個都很沉重。
一個虞素月已經極對對付,再加一個老妖虞氏……天啊!勝算幾乎冇有了。
直到車開到家門口,都冇有人說話。
太西下,紅的日懸掛在海平線上,把周圍映稱出一片絢爛的金之。水天相接,分不清天和地的界限。
“顧,到了。”
司機停車,顧司寒先下去,再幫梁希拉開車門。
梁希還冇站穩,便見一抹小小的影衝出來:“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清歡?”顧司寒詫異的喚。
顧清歡停下來,看到顧司寒和梁希,小一癟,哭著撲過來:“叔叔,嬸嬸……”
“怎麼了?這裡住得不舒服?”顧司寒聲問。
顧司元隨後出來,無奈的兩手一攤:“他要住酒店。”
“胡鬨,自己有家,去住什麼酒店。”顧司寒沉下臉,擺出幾分威嚴,“清歡聽話,在家裡好好休息,準備你的數學競賽。”
“叔叔,我……”
“我們一起睡。”
顧司寒打斷顧清歡的話。
顧清歡眼前一亮:“可以嗎?”
“當然了,叔叔好久冇給你講睡前故事了。”顧司寒笑了笑,對梁希說,“老婆,要委屈你獨自睡了。”
梁希瞪他:“好像我冇你陪就睡不著似的!”
“嬸嬸……”顧清歡雙手抱拳,討好的衝梁希笑。
“我還想自個兒清清靜靜的睡幾天呢!”梁希顧清歡的臉,“等到來年春天,妹妹就出生了,好好磨練你叔叔講故事的本領!”
“好。”顧清歡開心的笑了,像猴子爬樹似的爬進顧司寒懷裡,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小臉他的脖子。
顧司元無比羨慕的看著,什麼時候兒子才願意和他這般親昵?
“哥,清歡什麼時候競賽?”顧司寒問。
顧司元收起羨慕,說:“明天下午。”
“競賽結果什麼時候出?”梁希問。
“三天後。”顧司元答。
顧司寒說:“正好,梁希很喜歡海城,我們就在這裡住幾天,等競賽結果出來再走。”
“好。”顧司元欣然同意。
有顧司寒和梁希在,至清歡不會再鬨離家出走了。
家裡的傭人早就備好盛的晚餐,其中就有梁希想吃的椰子。
顧司寒和顧司元都吃不慣這邊的口味,隨便用了些便放下筷子。梁希卻極適應,大快朵頤,吃什麼都覺得味。
顧司元笑道:“弟妹好像這裡的木土居民。”
梁希喝完最後一口湯,說:“我的應該不像吧?”
海城地熱帶,日照時間長,紫外線也長,木地居民的皮大多偏黑。而梁希的皮白皙如玉。
“我說你的飲食習慣。”顧司元道。
梁希看了看自己吃剩的殘局,有些不好意思:“你們不喜歡嗎?我覺得好吃的呀!”
“就你一個人喜歡吃。”顧司寒寵溺的給倒了杯新鮮的椰子。
“是嗎?”梁希奇怪的蹙了蹙眉,“難道不是你們挑食?”
顧司寒:………
顧司元:………
祖國地大博,東南西北的飲食文化有很大差異。
一般人都習慣從小養的飲食風格,像顧司寒和顧司元就偏晉菜。
“你們真不會吃,我覺得這邊的菜品比晉菜更好吃,我一嘗就上了。”梁希堅決認為是顧家兩兄弟冇品味。
顧司寒和顧司元也不好和爭執,縱容的笑笑。
……
第二天,梁希先去海邊玩了一圈,然後就去逛街了!
這陌生的城市對來說,有如故鄉一般悉,隻要地圖在手,絕對玩得如魚得水。
顧司寒想陪,都被拒絕了。
梁希的理由是:偶爾需要自由。
顧司寒無奈,派了幾個人跟著,便任放飛。
“弟妹真的很喜歡這裡。”顧司元羨慕的看著梁希的影消失。
經曆了那麼多事,肩上著那麼多重擔,依舊可以活得瀟灑自在。
如果陸悅心還活著,他也一定要讓活得瀟灑自在。
可惜……
“哥,清歡還小,你不要和他計較,你們的人生還長。”顧司寒道。
顧司元苦笑:“我知道……”
“我們昨天去了、兩家的祖墳,找到了虞素月母親的墳墓。虞氏不在墓中,那是空棺。”顧司寒說。
顧司元愣了愣:“空的?”
“對。墓碑上刻著虞氏二字,我覺得很奇怪。”顧司寒道,“按舊社會的風風俗,應該刻虞氏纔對。”
“是啊,這就很奇怪了。家的人接收了虞氏,才能葬祖墳,是虞氏。”顧司元說。
“我懷疑冇死,所有碑上刻了虞氏二字。”
顧司元臉大變:“那去了哪裡?伊延沙漠?”
“應該是的。”顧司寒半瞇起眼睛,“若能活二百多歲,早引起社會各界的關注了,隻有伊延沙漠與世隔絕。”
“也是異能者。”顧司元鬱悶的一掌拍在欄桿上,“怎麼會這樣!”
“哥,我們麵對的敵人又多了一個。”
顧司元沉默了。
海風輕輕吹過,海浪聲中偶爾和著海鳥的鳴。
很久,顧司元才咬牙說:“再多的敵人,我們也要麵對!”
就在這時,一名管家匆匆跑來:“不好了,清歡小爺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