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眼睛一亮:“正是,太子要被廢,祁貴妃和祁家一定會慌,自然要急著找太子的親爹想辦法。而如果太子親爹真是那位主公的話,或許也會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利用太子起事,則以太子為傀儡,敗則以太子為擋箭牌、替死鬼。”近幾年下來,有明顯跡象證明幕后之人確實在利用太子。
議定了下一步的計策,潘家銘點頭道:“好,我明日一早就進宮將我們的計劃請示皇上。據說我們那位太子的傷加重,以后子嗣上只怕是艱難,加上他在西北的表現令人失,這時候若是出廢除太子的聲音倒是極為可信。”
知若:“你做的?”
歐勁三人也是目灼灼地看向潘家銘。
“本世子才不屑于做那樣的事,”潘家銘冷嗤道:“據說是那位尹良娣急于翻,給太子下了重藥。然后,呃,就完蛋了。”
知若幾人:“……”好吧,只能說太子氣數已盡。
“對了,若兒,還有一件事,”潘家銘語氣里明顯的幸災樂禍,“我過來之前剛剛收到消息,慶元侯府的老太太瘋了,秋逸然請太子幫忙派擅于治療瘋癥的太醫去慶元侯府呢。”
“瘋了?真的假的?”知若不太相信,有些人最喜歡裝瘋賣傻什麼的,如夏裝得夠徹底吧?強伯都慨了好幾次,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真的假的都好,”歐勁冷嗤道,“反正慶元侯府現在是狗咬狗,看誰更兇更狠而已。”在秋家的棋子當年都是他布的,一個兩個倒是在慶元侯府混得風生水起,也都跟到京城來了,所以他對秋家的近況倒是清楚。
自從秋夕然夫妻連同章靈兒肚子里的孩子慘死在赴職路上,本來父慈子孝的秋家,現在也只是沒有撕破最后的窗戶紙罷了。不過,季氏若是真的瘋了,只怕這層窗戶紙也快要捅開了。
如歐勁所想,秋家父子現在正在撕破窗戶紙。
太子派來的太醫對季氏的瘋癥束手無策,也只能開一些心安神的藥,建議送到安靜的莊子上靜養,最好讓幾個力氣大的婆子隨侍候。太醫的診斷結論是所刺激太大,郁結于心,然后嚴重失眠導致。聽照顧季氏的丫鬟婆子說,自從二爺一家慘死,老太太就沒有一個晚上好好睡過覺。
太醫走后,秋老太爺盯著秋逸然:“是你做的嗎?再如何,養了你二十多年,疼了你二十多年,即使近一兩年偏疼夕兒一些,也并沒有虧待你。”
秋逸然一臉驚愕:“父親怎麼會這麼想?太醫都說了,母親是的刺激太大。上次夕兒出事,嫣兒懷疑我,現在母親出事,您又懷疑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行了,別再在我面前唱戲,”秋老太爺頭發已經幾乎全白了,他突然會到了秋嫣然當初從夢中醒來時描述的那種家破人亡的絕覺,“你都知道了是吧?你現在是想把我們都除掉是嗎?”
秋逸然一愣,也裝不下去了,背過:“不,知道所有真相后,我比誰都痛苦難。都說生恩不如養恩,我只想好好孝順您和母親,希一切如同過去二十年一樣,可是母親不愿意。”
“所以你就下藥讓徹底瘋了?”
“父親今日心太過激,不適合談話,”秋逸然轉過來,冷聲道,“母親去了莊子,我和許氏會更細致地照顧好父親和嫣兒。父親若是想再要一個嫡子,停妻再娶,或者娶個平妻什麼的,我也不反對。”說完抬腳走了出去。父親雖然沒什麼能力,但是很識時務,他相信父親知道該如何選擇。
秋逸然走出老遠,許元娘從一棵大樹后面走了出來,右手捂著自己的。
齊悅一腳跌進了陌生時空 梳著婦人頭,不見丈夫麵 獨居彆院,冷鍋冷灶冷眼 開什麼玩笑 既然我是這家中的大婦 自然我說了算 好吃好喝好住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再跟我鬥再跟我鬥 外科聖手嚇死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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