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妃捕捉到了薛繁織的不訓。
臉更黑了,冷呵道:“在本宮面前拿得到你來威脅,看來你很不服氣啊,到底誰給你的膽子?!”
薛繁織挨罵文嫻覺得挨打也值了,哭的越發傷心想引起貞妃娘娘的憐惜,順便勾起貞妃娘娘的火氣。
薛繁織坦然道:“就是文大娘自己給民的勇氣!”
“給你的勇氣?讓你打的?!”貞妃都要氣笑了,兒子就喜歡這樣的孩子?犯錯了圓謊都不會,將來會什麼啊?那不是要讓人笑死了。
文嫻怒目而視:“你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
薛繁織看向文嫻笑道:“難道不是嗎?不是你自己威脅我,讓我一定要打你一頓?!”
“你胡說什麼?我又不是有病,我為什麼要讓你打我,還帶威脅的?!”文嫻被氣壞了,據理力爭。
薛繁織道:“哦?真的不是你嗎?那我說實話了!”
文嫻心里咯噔一下,說實話就是是啊!
薛繁織不會真的要說實話吧?
不可能啊,不是這樣的人,是那種你不管怎麼欺負,只知道悲春傷秋,從來不愿意反抗的老實人,怎麼敢:“你……”
薛繁織道:“那我就實話實話了!”
說完看向貞妃娘娘道:“希我自毀名聲,可是我又找不到什麼好的方法,當時靈機一,這不有了嗎,只要我囂張跋扈的打人就可以自會名聲了,于是我就把打了一頓,滿足的要求!”
打人竟然是靈機一!
說的像是做了什麼好事?
周圍有被薛繁織的俏皮話逗笑的。
貞妃娘娘卻覺得這丫頭貧。
冷聲道:“你這明明就是想打人,看來你真的不在意名聲啊!”
薛繁織陡然間變嚴肅,道:“民在乎名聲,民也是孩子,知道名聲對孩子有多重要,怎麼會不在乎呢,可有些人就得民不在乎……”
“薛繁織你口噴人!”文嫻怕說,打斷了。
薛繁織笑道:“這就急了?我還沒指認是你我呢,不過既然你自己跳出來,那我就要告訴貞妃娘娘,就是你我的!”
“你說抓了我二哥,還說我二哥去看我出嫁的姐姐就是你的把柄,你要把我二哥給八皇子!”
文嫻長大了,怎麼這件事薛繁織也敢往外說,不怕薛景孝被人打死啊?!
貞妃娘娘冷眸看了文嫻一樣,文嫻被寒意打了個哆嗦,立即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貞妃這才面向薛繁織:“還有八殿下的事?你最好給我說清楚了!”
貞妃本來是想知道事經過,不過等聽完薛繁織下面話之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如果可以時間倒流,一定不會再問方才的問題,給自己惹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薛繁織說:“文大娘子污蔑家兄與八皇子的妾有染,這個妾就是家姐,可是我很好奇,民自己的兄長去看出嫁的妹妹,為什麼不可以?
我們文大娘竟然把人抓起來,還要給八皇子來懲治,這對于我家就是侮辱,欺人太甚誣蔑我的家人,這樣的人怎麼能放過?!
娘娘您說,如果是您,這個人無中生有說您家的兄長妹妹如此不堪,你難道不怒嗎?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如果這都無于衷還算是很麼薛家兒?!
民覺得打了文大娘都是輕的,應該直接打掉的牙齒,讓今后無法說話,這樣就不會污蔑人了!”
這薛繁織到底什麼時候有了這麼好的口才?!
不是一棒子打不出來一個屁嗎?!
而且也太敢說了!
文嫻大白天太足的時候打了個冷,這件事還是說出去了,牽扯到八皇子,如果八皇子知道這件事是吐出去的,那會是什麼樣的后果?
大哥還說,暫時不能得罪八皇子,他們家想賭八皇子做儲君呢。
雖然知道這件事不能,也知道從來都不偏向八皇子,可是現在曝卻不是時候。
破壞了家人的計劃……接下來的事有點不敢想了。
可是薛繁織到底怎麼敢?為什麼要說?
難道就不怕家丑外揚?
文嫻看著薛繁織像是看陌生人!
哦,對了。
薛皎月并不是薛家親生兒這件事還沒有對外公布,起碼在薛洋的心里薛皎月就是他的兒。
知道這件事也是因為派了人調查薛家,監視薛繁織,薛家主人在院子里吵架的人聽見了一些。
可是別人不知道。
所以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是思想齷齪,陷害別人家的兄妹。
那麼薛繁織的不怕是真的,剛才做出的害怕樣子完全是為了引上鉤。
薛繁織給他挖了一個坑,那麼很可能打也是白打了!
“你是一個狠毒的人,你到底是誰?你不是薛繁織,薛繁織沒有你這樣的腦子!”文嫻氣急,終于想明白了問出來!
現在的薛繁織太不對勁兒了,本跟上輩子判若兩人,一定是中邪了!
薛繁織心里冷笑,這文大娘還說沒有這樣的腦子,一個重生之人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手也重生了,那才是真的沒腦子!
薛繁織道;“文大娘你別轉移話題好嗎?我不是我我是誰?我中邪了怎麼還知道你在污蔑我家人,要打你呢!”
這話說的對,中邪如果知道維護家人,那這樣的中邪可以有。
周圍的人都用鄙夷的目看著文嫻。
文嫻是文家的嫡長,的是最好的教養,出大家都要高看一眼,哪里有這樣被人笑話的時候。
害怕極了,搖著頭卻無從解釋。
薛繁織知道幾乎不可能跟自己爭搶為蕭翊的妻子了。
連為蕭翊的妾室都難。
這個上輩子文嫻的得寵是不同的,上輩子只因為皇帝要打蕭翊才同意跟的婚事,文嫻本來是皇子妃的熱門人選,人家是委屈了下嫁的。
這輩子可沒這種好事了。
這個仇人得到了一點點教訓,薛繁織不在看文嫻,對貞妃娘娘道;“前因后果就是這樣,娘娘要怪就怪責民一時氣憤打了文大娘,真的不是有意破壞娘娘的宴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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