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莞看得明白,自然知道杜鵑想說什麼,不過徐氏那麼謹慎,杜鵑知道的最多也就是些皮,對于徐氏來說,不能一擊必殺就等于無用功。
“那就麻煩徐姨娘一會將的契送過來了。”
“大小姐放心,一會兒事都了了,妾就令人送過去。”徐姨娘皮笑不笑的道。
臭丫頭,就是不知道今日過后,你還能不能拿得到了。
至于杜鵑,竟然還想背叛,簡直是找死,等這件事過了必要親自理了。
“好了,還不趕的將人先帶下去,一大早的,晦氣!”紀安沉著臉道。
話剛落立刻就有兩個小廝上來,拽起杜鵑就往外拖。
這時徐姨娘邊的喜鵲從外面走了進來,見此景,略微有些訝異。
不過一會兒,杜鵑這是犯什麼事了?
但是看到徐氏在一旁靜靜站著,臉也不是很看,心里的那好奇也被下去了。
這段時間跟在徐氏邊伺候,見多了那些腌臜事,已經長進了不,說話多做事,沒事別有那麼多的好奇心才能活得更久。
喜鵲上前行了一禮:“老爺,老夫人,昭覺寺的大師已經到了。”
“到了?在哪?”紀安喜出外,一大早就有這麼多糟心事,他現在急需去去晦氣。
紀老夫人微微點了點頭,神并沒有什麼變化。
“就在門外了。”喜鵲回答道。
“快請進來,莫要怠慢了。”紀安催促道,忍不住又叮囑了一句,別的也就算了,昭覺寺的大師是出了名的難請,尤其是昭覺寺的住持惠明大師份更是神,連他都沒有見過。
“是。”喜鵲轉往外跑去。
紀莞靜靜的坐在一旁,怡然自得的品著手里的香茶,仿佛的不是紀府的前廳,而是棲云苑的小花園。
上一世的基本都活在徐氏的掌控里,徐氏就不需要費這麼大的勁弄出這一出來算計。
對于今日徐氏想做的一切全都是靠上輩子的見聞與之前周正查到的消息,拼湊整合得來的,沒想到徐氏真打算這麼做,呵!倒要看看徐氏請的這個昭覺寺的大師究竟是什麼角。
只希這出戲不要像之前杜鵑那件事一樣,太過索然無味。
不過一會兒,喜鵲再次進來了,旁就多了兩個和尚,一個年紀大些,穿著袈裟,約四五十歲的年紀,材高大,型微微有些胖,長得倒是慈眉善目的。
另一個是個小和尚,只穿著灰的僧,普通的面頰上一雙眼睛倒是十分活泛,滴溜溜的到打量著,看著不像是個和尚,反而像個市井小混混。
紀莞微微蹙了蹙眉頭,又繼續喝起了茶。
人群中香姨娘輕輕往后退了兩步,斂下了眉眼,似乎想要減輕自己的存在。
一旁的白姨娘奇怪的瞪了一眼,往前走了幾步,雖然討厭徐氏,可今兒這事不得不說徐氏辦得漂亮。
本就信這些,只是平日里沒有機會出府,也沒有多余的錢財去燒香禮佛,今兒徐氏倒是做了件好事,請的還是昭覺寺的大師呢,這個機會,可不能錯過。
“芙兒,往前面站點,一會兒讓大師多給你勻點福氣,以后我們母就有好日子過了。”白姨娘小聲的對紀芙道。
紀芙無奈的搖了搖頭:“姨娘,這熱鬧咱還是別湊了,改日求了祖母,我們出府去一趟金明寺就可以了。”
也就姨娘看不明白,這大師明擺著是徐氏請來的,這麼多年了,徐氏是什麼人,向來是無利不起早的,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心,就算這大師真有什麼本事,誰知道給你的是福氣還是什麼別的。
“你還小,懂什麼,那金明寺的大師能和昭覺寺的大師比,這昭覺寺的大師可是最靈的。”白姨娘猶不甘心,還想再與紀芙說道說道。
紀芙沒有辦法,只得抬出紀安與紀老夫人出來:“ 姨娘,今日父親與祖母也在場,可見對這事兒的重視,咱們還是不要太惹眼的好。”
白姨娘心頭一凜,拍了拍脯恍然道:“還好芙兒你提醒了我。”
今日老爺一大早就在這侯著了,可見是多重視,要是被一不小心壞了事可就遭了。
屆時們母以后在府里的日子可就更不好過了。
紀芙看這副模樣才放下心來,目緩緩的朝紀莞的方向的移去。
紀安見了和尚連忙迎了上去,紀老夫人也客氣的站了起來。
“有幸得大師敝臨寒舍,有失遠迎,失敬失敬,還請見諒。”
“紀丞相客氣了,出家人不講這些。”老和尚捋了捋花白的胡須,笑得一臉和善,仙風道骨的模樣倒真像是有幾分道行。
“不知大師如何稱呼。”
“貧僧法號惠能。”老和尚比了個手勢微微頷首,始終是一副笑模樣。
“原是惠能大師,不知惠能大師與貴寺住持惠能大師是什麼關系?”紀安問道,態度比之前更熱絡了些。
惠能大師面皮不自覺抖了抖,掃了一眼在場的眾人才開口道:“惠明大師正是貧僧的師兄,不過師兄已經閉關好幾個月了。”
說罷,抬起寬大的袖子抹了一把額頭,悄悄吐出了一口濁氣。
紀安愣了愣,隨即心頭狂喜,竟有這麼巧的事兒,若是能由這個惠能與昭覺寺的惠明大師攀上點關系,那就再好不過了。
“大師坐。”說罷,趕轉頭吩咐下人上茶。
徐姨娘眼簾微垂,人雖然是香氏找的,可這老和尚的底細一清二楚,把臺子搭這麼高,也不怕摔死。
不過隨即又放下心來,反正此事蔽,一般人也猜不到做的手腳。
這老和尚的份越高,一會兒行事就越便利,也更容易取信于人。
哼!紀莞想跟斗,做夢!
好戲才剛剛開始,已經迫不及待了,只要過了今日……哈哈哈……
之前在紀莞那個臭丫頭那里的屈辱,都可以一一還回去了,教也好好嘗嘗我的薇兒的苦,再送去間與那個短命的娘相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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