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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趁機給青蘭使了個眼,青蘭連忙往地上跪去,兩眼通紅的看著紀芙:“小姐,奴婢真的知道錯了,你怎麼罰青蘭都行,只求小姐不要生奴婢的氣。”
“你們退下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青梅應了聲是,忙不迭拉起青蘭退了出去。
“你干嘛要在小姐面前說這種話?”
“我也沒說錯啊。”青蘭支支吾吾的。
“你懂什麼呀,如今大小姐在府里得勢,我們小姐與大小姐關系越親近好就越多,到時候誰還敢瞧不起我們小姐,說不定以后還能依仗大小姐找個好夫婿呢。”青蘭用手指點了點的額頭,頗為無語。
“哎呀,是姨娘說的啦,說大小姐心眼多,咱們小姐子太和,讓我平日里防著點看好小姐,別讓小姐上了大小姐的當。”青蘭見避不過了只好老實代。
“你呀你,真是個蠢的,又不是第一天跟在小姐邊伺候了,小姐看著好說話,哪里是那麼沒算的人,你就算要說也不應該這麼直白呀,萬一小姐真與大小姐有了隔閡,吃虧的還不是我們小姐。”青蘭已經徹底無語了,姨娘也真是的,就沒一次靠譜的。
“我知道了,你別說了,以后我會注意的,不過大小姐也太小氣了,當初那般掏心掏肺的對二小姐,如今一雙靴子就把我們小姐打發了。”青蘭連連告饒,說到最后又不忿的撅起了。
周正辦事十分有效率,酉時不到就送了消息過來。
薛氏那邊倒沒什麼靜,只是徐氏邊的喜鵲和畫眉今日都出了府,一個去了城南的藥鋪,一個去了昭覺寺,奇怪的是去昭覺寺卻不是燒香拜佛,反而像是在打聽什麼。
紀家在城東,買什麼藥需要穿越大半個京都跑到城南那麼偏僻的地方,還有作為徐氏的心腹丫鬟特意出府就是為了在昭覺寺逛一圈?紀莞是如何也不會相信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至于去藥鋪買的什麼藥想必明日就會有消息傳來了。
不過還是有意外收獲的,周正說他發現徐氏邊的畫眉會武功,且十分厲害的樣子,路上還將一調戲的地流氓打了重傷,法也不像是中原的路數。
紀莞不由恍然,上次就覺得奇怪,那麼大個人到底是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被扔到房里的,相府守衛森嚴,一個人尚且勉強自保,更何況是拖著一個重巨沉于昏迷中的年男子,一直以為是徐姨娘在外雇的幫手,沒想到竟是賊,怪不得可以了無痕跡,只是憑這一點還無法讓徐氏如此倚重,這個畫眉定然還有其他的特別之。
戌時三刻,紀莞洗漱后換上了寢,手里捧著一卷書坐在榻上,架子上一顆拳頭大的夜明珠將整個室照得如白日一般。
不多時清走了進來附在紀莞耳邊說了幾句話很快又退了出去。
又過了將近半個時辰左右清再次跑了進來,這回的神略顯興,又有些不可思議,滿臉崇拜的看著紀莞。
“小姐,真神了,你猜的可真準,真的抓到人了。”
“這麼快,可知是誰了?”紀莞皺眉,上次的事之后就加強了院子里的防護,如今的棲云苑嚴實的就像鐵桶一般,饒是畫眉武藝再高也不可能一痕跡都不的潛進來,們要再想故技重施也只能另想他法了。
至于們會如何做,紀莞已經提前做好了安排。
原以為還要多等幾天,沒想到們這般心急,這麼快就出了馬腳。
“是廚房里負責燒火的小丫頭,春雨,平日里看著老實的一個人,沒想到心思這麼惡毒。”清頗為氣憤道:“現在已經被奴婢關到柴房里了,聽雨和落雪在那看著呢。”
“春雨?”紀莞對這個名字毫無印象。
清繼續說道:“奴婢抓住的時候,正在后院里埋東西,糊糊的可惡心了。”
“糊糊的?都是些什麼?”紀莞心里有了個猜測。
倒不是紀莞聰明, 只是徐氏既然有所籌謀,那麼矛頭八以上都是沖著來的了,再結合手里這些消息,層層剝下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換湯不換藥,宅婦人慣用的伎倆來來回回不過就是那麼幾樣。
“就是一些鴨的尸,像是被什麼東西咬的,又臭又惡心,都已經稀爛了。”回憶起剛才的一幕,清忍不住渾一個激靈,而后又不解的問道:“小姐,在院子里埋這些東西做什麼?真晦氣。”
清只是按著紀莞的吩咐做事,不明白是何原由。
“自然不會是好事。”紀莞目冷冷的看向一,緩緩吐出幾個字。
“吃里外的東西,上小姐這麼好的主子已經是已經是八輩子的福氣了,怎麼還能做出這種事。”清簡直想將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不是黑的。
“不過是為利益所驅使而已。”紀莞嗤笑道。
“小姐你是說是人指使的?”清詫異不已,眼睛圓睜往窗外看去:“不會又是那邊吧?”
紀莞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還真是那個壞人,不是說病得快死了嗎,還有心思來算計小姐你,那春雨小姐要親自問話嗎?”
“言冰回來了嗎?”
“言冰姐姐還沒見回來。”說到這事兒,清撇了撇:“小姐,你干嘛要對三小姐那麼好啊,那雙靴子你從前自己都舍不得穿。”
“不過是一雙靴子而已,也值當你惦記。”紀莞無奈搖了搖頭:“反正我又穿不了了,留著也是糟蹋了。”
“奴婢沒別的意思,只是奴婢擔心萬一三小姐和二小姐一樣……,奴婢為小姐不值。”
“我知道你們幾個凡事都是為我好,不過此事我自有考量,你們也不必過于憂心。”紀莞神有些冷淡,若是紀芙是個安分的,不介意多照拂幾分,反之亦然。
“奴婢知道了。”察覺到紀莞的不悅,清訕訕的住了口,恨不得打自己兩下,許是小姐病好后對們太過于親近,自己反倒失了分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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