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傅郁之的這段話后,沈醉容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趴在他的前,小小聲的說道:“我其實并沒有你說的那麼好……”
“沒有,容兒你知道嗎?有時候你在旁人眼里,跟你自己所想的樣子是不一樣的。”
至在我眼里是不一樣的。
今晚的沈醉容乖巧的厲害,收起了平日里尖銳的爪牙,變了一只溫的貓咪,好像只要有人對示好,也會走過去拿茸茸的腦袋蹭他。
“傅郁之。”
“嗯?”
“你為什麼……手里想要擁有那麼大的權力呢?”
沈醉容猶豫了一會兒,心里對另一個不悉的傅郁之還是有些好奇,原本是想問為何傅郁之要與大皇子奪這個皇位,可是思慮了一番過后,還是換了個問法。
旁的人好一會兒都沒有反應,沈醉容在溫暖的懷里,有些昏昏睡,正當覺得自己快要睡過去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低低的一道聲音。
“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非要和冉珺世爭奪這個皇位,把如今的朝廷局勢弄得這麼張?”
沈醉容的瞌睡被嚇走了,抿了抿,最后什麼也沒說。
“容兒,若是我沒有現在強大的權勢,被人欺,那我就不能保全自己,更別說邊的人,包括你。”
沈醉容摳了摳手指,有些天真的說道:“可是如果大皇子他并沒有想要……做到這麼趕盡殺絕呢?”
傅郁之輕嘆了一口氣,隨后又開口笑了,沈醉容好像也覺得自己這番話問的有些不合常理。
“我與大皇子之前的愁怨,是從?我們上一代就開始的,消抹不掉的。”
沈醉容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后猶豫了一下,便手輕輕的回抱住了傅郁之。
傅郁之子一怔,似乎是沒有想到沈醉容會這樣安他,放了眉眼,隨后大掌安似的在的背上拍了拍,開口說道:“其實也沒什麼。早些年我與父母在宮外確實生活的平安無事。那時父親與老黃帝之間的也很好,但是在帝王面前,再深厚的手足之抵不過榮華權勢。”
傅郁之停頓了一下,沈醉容聽著他好像是在忍著什麼一般,摟著他脊背的手不由得收了些,希能夠傳遞給傅郁之一些力量。
“在有心人的唆使下,朝中關于我父親想要謀權篡位的流言愈發囂張。居高位的老皇帝心里不安,明明知道父親只是一個手無任何兵力的文,卻依舊給自己的親兄弟安上了一個莫須有的罪名,治了他的罪,而我的母親最后也郁郁而終。”
“你看,這世間就是有些人,被利熏心,置親于不顧。”
沈醉容開口安著,聲音輕輕的,“他們是心暗的人,你不是,你不會變他們那樣的人的。”
傅郁之似乎是自嘲般的笑了一下,隨后搖了搖頭,將頭抵進了沈醉容的脖頸間,開口說道:“不是的,我也不是什麼好人。”
只不過在你面前,我會想要像你一樣良善,不讓自己表現的不那麼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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