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煙沒喝醉,的酒量自己知道。
況且這麼貴的酒,也不能一下子喝太多。
當著邵敬東的面,也不能喝醉,不然搞的好像有什麼心思一樣。
“好了,真的太晚了。謝謝你。”
這輩子沒有真正過過一個高興的生日。
小時候不被重視,那個人從來就不給過生日,長大之后,自己痛恨自己,更不能過了,恨不得自己沒出生。
如今,重獲新生的時候,有了這麼多朋友幫慶祝,即便不適應,尷尬,但是其實心底深,寧煙也是高興的。
也可以像那些普通人一樣,過一個開心的生日了。
更不用說還有禮可收。
這種意義是不同的。
寧煙也是真的高興的。
起,腳下有點不穩,幸好旁邵敬東及時的扶住了的胳膊。
寧煙抬頭,對邵敬東笑了笑,“沒事兒。我可不是喝醉,只是剛才腳歪了下。我回房間了。”
邵敬東放開了,看著走進房間關上門,他的手指才了,黑眸深沉。
有一天,他邵敬東會因為一個手指的接,一個視線的接,而如此反應。
他都嘲笑自己,什麼都沒有做。
如今,做一個耐心的獵人,等待獵逐漸靠近,才會下手,這一點,邵敬東自認為自己有耐心的。
可是不經意的作和笑容,卻差點讓他沒有把持住。
幸好,他克制住了。
邵敬東搖頭失笑,起,走去餐廳,不過不是吃飯,只是又繼續打開筆記本,還有工作要理。
他知道今天是寧煙的生日,那邊出差工作還沒有結束,他就匆忙回來。
就為了今天送禮,看到開心。
邵敬東為自己的行為不解,他沒有探究自己行為背后的意義,只是想著回來就回來了。
而他明天一早還得飛回去,完接下去的工作。
……
寧煙第二天起床,邵敬東沒有半點靜,想著他應該去公司了,自己跑完步吃過早飯就去上班了。
剛到公司,梁禎的電話就打來了。
“煙煙,我專門定了鬧鐘。你看我多積極,就想知道,你昨晚……過的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
寧煙知道梁禎想要知道什麼意思,但是就是不說。
“哎呀,你跟邵總啊。到底怎麼樣。邵總給你過生日了嗎?有沒有送禮?你們有沒有在氛圍很好的時候,這樣那樣?”
“梁禎!你還說自己不知道做什麼,我看你適合去當編劇。你這腦子,不當編劇可惜了。”
“哎呀,別轉移話題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都沒有。他是送了禮,我道謝了,然后就這樣啊。很抱歉,讓你失了。不過我提醒你,以后這種失,你還會一直有的。”
因為不會跟邵敬東有什麼別的。
梁禎長長的失落的嘆息,“煙煙。枉我早早定了鬧鐘,困死我了了,早知道什麼都沒有,我就不問了。”
“你現在掛了電話來得及。繼續補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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