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是個瘋子。

徹頭徹尾的瘋子。

這一點毫無疑問。

對於雲畫來說，像是韓賀軍翔這些同學，早就已經消失在的生活中了，如果不是出了這次的事，甚至一輩子都不會再想起他們。

然而他們卻有可能爲兇手的目標。

那麼除了他們，還會有誰爲兇手的目標？

兇手殺了這麼多人，已經被鮮給淹沒，他怎麼可能收手？

雲畫看了東山療養院的死亡名單，除了病人之外，就是療養院的一些護理人員和其他工作人員，除了段辛海之外，其他說悉的那幾個名字也都死了，區別只是段辛海被殺了，並且兇手留言是送給的，其他的就沒有單獨區別對待。

所以這會兒在顧淮一他們看來，有兇手留言的段辛海、蕭如月、齊子衡和雲從軍，是兇手殺掉的跟有關的，其實他們不知道，還有療養院的其他工作人員，甚至是幾位病人。

被送去東山療養院的，並不全都是真正的病人，也有像雲畫一樣被家人生生以神經病的名義送進去的。

還有的是自己爲了躲避罪責裝瘋賣傻，比如說其中有一個人就是，殺了人之後弄了一份神鑑定證明，證明有病，逃法律的罰，不用坐牢，又疏通關係把送到了東山療養院……

還有真正的病人……

世界上的任何一個地方，只要有人就會有羣，就會有爭鬥，就會有欺凌。上輩子的和媽媽，不是被段辛海欺辱，還被其他的工作人員、病人毆打欺負等等。

只不過那些對來說，遠不如段辛海給帶來的恨更加刻骨銘心。

兇手殺了段辛海，屠了整個療養院。

雲畫不太清楚，兇手到底是因爲找不到除了段辛海之外的療養院那些欺負過的人是誰，所以才選擇屠掉整個療養院？又或者是兇手自己殺戮心太強，越殺越興？

可是看兇手殺死蕭如月的視頻中就很清楚了，兇手一點兒都不衝，自始至終都非常冷靜。

“真的想不到了嗎？”顧淮一又問。

還是那個問題，是否能想到下一個害者是誰。

雲畫的思緒被拉了回來。

看著顧淮一，“就這幾個，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兇手是個瘋子，是個冷靜的瘋子，你懂我說的意思嗎？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怎麼纔會結束！”

顧淮一的臉也非常凝重，“他骨子裡瘋狂，可是做事卻非常冷靜沉著，不留下一痕跡，對方的智商肯定極高，手段高超，同時我認爲對方在國還有著相當強大的能力。你覺得，跟pn組織有關嗎？”

“我不知道。”雲畫搖頭，“不過蕭如月當初在變鄭可馨之後，加了pn組織，後來又策劃了那麼多的事，並且在上一次的地鐵事件後，在我們找到pn的那個的地下基地之後，逃了，應該是逃往國外了。國家相關部門找了很久，對全球通緝，卻沒有找到人，可是這個兇手，能找到蕭如月，還能把帶走，殺掉……”

“你的意思是，兇手有可能跟pn有關？兇手甚至能讓pn對他妥協？或者他原本就是pn的人？”顧淮一問。

雲畫點頭，“都有可能。其他的不說，就只東山療養院，你們也查過了，雖然種種跡象表明兇手可能只有一個人，但他一個人想要完踩點、觀察、實施犯罪、逃離……非常困難。或許最終下手的時候的確是一個人做的，可一定有人幫他，給他提供信息之類的。”

“是。”顧淮一點頭。

“現在唯一的希就是齊子衡了。”雲畫抿脣，“他還沒醒，對吧？”

“嗯。”顧淮一也忍不住嘆氣，“這幾天他不斷出現戒斷反應，一次比一次發作得劇烈，醫護人員24小時重點看護，一次次把他從死亡線上給拉回來。他這癥狀，可比一般的毐品戒斷要嚴重得多。這種新型的致幻劑，在黑市上價格非常昂貴，兇手很有門路。”

雲畫腦子裡一團，完全沒有任何想法，兇手到底是誰？

“你說兇手爲什麼要給齊子衡用這種價格昂貴的藥？直接殺了他不是更容易？他就不怕齊子衡清醒了之後，會暴出兇手的什麼信息？或者說是他有信心讓齊子衡永遠都這樣，清醒不了？”顧淮一問。

雲畫搖頭。

其實也有些弄不懂。

的確，認爲兇手殺這些人的規律就是，這些人全部都是上輩子欺負過，也是非常痛恨的人，可是兇手爲什麼要給齊子衡用價格極其高昂還有價無市的致幻劑？

兇手是想做什麼？

上輩子……

上輩子齊子衡對是很渣，可齊子衡並未引吸毒，甚至在很多時候，他帶去參加某些不太乾淨的派對時，也不準吃喝排隊上任何東西，他給出的理由是怕丟人，不過這樣也間接地避免了接那些七八糟的東西。

那麼兇手爲什麼要用這些致幻劑來懲罰齊子衡呢？

雲畫想不通。

……

案子進展緩慢。

容璟那邊，讓m國著名的hs安保公司對gm組織和塔山的調查，也同樣進展緩慢。

不過，就在剛剛，那邊有了關鍵的進展。

hs公司的消息網中傳來消息，說有幾位亞洲人，了塔山的座上賓，塔山對那幾個亞洲人很重視，好像是要談什麼合作。

最讓人吃驚的是，那幾位亞洲人還住了gm組織的大本營，據說塔山還帶那幾個亞洲人的頭目去了gm組織罪核心的地方，神域。

神域是什麼地方？

神域是塔山用來研究生產核裝備的地方。

神域周圍有佈置了重重的守衛，曾經有很多組織想要闖神域，全都鎩羽而歸，就連m國的海豹突擊隊都沒能滲進去，可見塔山對神域的重視！

然而現在，塔山竟然把那幾個亞洲人的頭目帶進了神域，可見塔山對那個亞洲人有多信任！

hs公司那邊還傳過來了一張遠距離拍攝的照片，就是那個被塔山十分重視的亞洲人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