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蕭還從來不曾遇到過眼下這種況。
這突然出現一位姑娘,用一種格外異樣的眼神盯著他,而且還不停地對著他笑。
李蕭甚至不由發怵。
“這位姑娘,你有什麼事嗎?”李蕭低聲問道。
因為平日裡習慣了不笑,所以李蕭說話時,不管是神還是語調,都顯得有那麼一點點高冷。
如若換作其他姑娘,早就覺得李蕭無趣了!但是萱萱二公主卻是偏偏喜歡這款男人,甚至覺得李蕭就是找尋的意中人!
“這位公子,我聽你的朋友說你未曾婚配,不知你可願意當我的駙馬?我是萱萱,是這裡的二公主!”萱萱眼神純澈,一臉認真地對李蕭說道。
李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嚥了咽口水,這才應道,“這位公主,你怕不是弄錯了吧?”
這都什麼況?
萱萱一聽,臉頓變,以為自己被跟前的年郎給拒絕了,於是繼續說道,“今日我既然看上你了,不管你拒絕我也好,順從我也罷,反正你都是要跟著我回二公主府的,所以過程如何不重要。”
從遠走過來的宋懷瑾,好笑道,“李蕭,難得你的好姻緣來了,不如你就從了吧?更何況這位二公主還是個中人,我瞧著與你倒是有緣。”
萱萱聽見宋懷瑾說的話,很是認同地直點頭,看了眼宋懷瑾,又將目投向李蕭,“對,我的確是一個很好相的人,不相信的話,你同我一起回二公主府就是了!”
李蕭一聽,連忙拒絕道,“二公主,我不配!”
萱萱聞言,眼睛瞇了瞇,雙手環抱前,挑了挑眉道,“李蕭?既然你如此扭,那我就不客氣了!”
言畢,萱萱竟不知道何時從腰間解下了一條長鞭子,竟是直接朝站在馬車上的李蕭揮去,而那鞭子就像是長了眼睛似的,直接繞在了李蕭的腰間,將李蕭困住了。
李蕭要掙紮,可冇想到萱萱力氣竟然如此之大,竟然一下子就將李蕭從馬車上扯了下來,李蕭眼看著就要摔跤了,可卻直接落了萱萱二公主的懷中。
萱萱打橫將李蕭抱在懷中,臉上佈滿笑意,高聲對著眾人呼喊道,“本公主找到駙馬了!”
“恭賀公主,恭喜公主駙馬爺!”
百姓們高興地呼喊道。
陪著顧嚴辭坐在馬車裡麵的秦煙,方纔已經將窗子掀開了一些,瞧見了外麵的況,自然也聽見了外麵在說什麼,不角了,小聲對躺在自己懷中的顧嚴辭說道,“王爺,李蕭他好像被二公主給搶走當駙馬了,我們要不要管?”
顧嚴辭有些累,他原本閉著眼眸的,聽見秦煙說的話之後,才微微睜開了一些,他虛弱出聲道,“不用管。更何況我們如今在燕北,又怎麼能夠鬥得過......小心為上。”
唔。
秦煙語塞,所以這話的意思是將李蕭送給這位二公主了?
這有些不大好吧?
“懷瑾,要不要幫忙?”蘇淺站在宋懷瑾的邊,見宋懷瑾一臉笑地看著萱萱將李蕭抱走了,他忍不住出聲問道。
宋懷瑾頭都冇有回一下地應道,“不需要,這好不容易給我們蕭哥找到了個對象,你可不能隨意打斷。況且我們去六脈山,這萬一遇到了什麼麻煩,還能夠得到這位二公主的幫助,這豈不是一件兩全其的事?我們王爺都冇有出聲說什麼,所以你就不用心了!”
蘇淺語塞,隻好將自己要說出口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原本是一行五人,可眼下卻變了四人。
穿過長街,繞到了另外一個城門,便是燕北都城的出口。
“我們當真不管李蕭嗎?”秦煙終於還是忍不住,掀開了簾子,有些著急地問道,“他會不會有什麼危險啊?”
宋懷瑾輕笑,將秦煙的腦袋又給塞回了馬車裡,他道,“放心吧!李蕭能有什麼危險,他武功高強,人又聰明。就算那位二公主府上人再多,李蕭也是會有辦法逃出來的。不過要是李蕭喜歡上了二公主,那就另當彆論了,說不定蕭哥完全就不想回來,也不是冇可能的。”
秦煙聞言,隻得重新坐回了馬車裡。
算了,隻能在心裡默默地給李蕭祈福了。
一行四人,繼續趕路,直至快要到申時才停下。
籲。
宋懷瑾和蘇淺從馬車上跳下來。
“阿煙,王爺,已經到了。不過馬上我們要進六脈山,所以無法乘坐馬車,得走路。”宋懷瑾出聲道。
秦煙聞言,攙扶著顧嚴辭,掀開簾子,走出來。
顧嚴辭休息了一路,臉似乎要好一些,但是仍然冇有一點,看起來有點冇有神。
尤其是一頭白髮,更是令宋懷瑾心不佳。
“王爺,我揹你。”宋懷瑾輕聲道,“你走路的話,是不方便的,我揹你,這樣我們會快一些。”
蘇淺聞言,立馬出聲阻止,“我來背。”
話落,宋懷瑾也冇有問為什麼,而是轉對秦煙說道,“那我就背阿煙好了,反正阿煙也不會武功,這樣的話,我們上山會快一些。不過這六脈山構造非常特殊。”
秦煙看向前端,發現這叢林間已然是煙霧繚繞,而且空氣並不像平日裡的山林中那麼清新。
“這叢林中有瘴氣。”蘇淺沉聲道,“懷瑾,給阿煙和嚴辭服下避毒丹,不然他們......”
宋懷瑾自然是早有準備,他從袖口中取出一個玉瓶,將瓶子裡的藥丸給倒出,然後直接塞了一顆進秦煙的口中,轉手又給了顧嚴辭一顆。
好在味道並不是很難吃,顧嚴辭和秦煙都很快將藥丸給嚼碎吞下去了。
“你不需要嗎?”宋懷瑾見蘇淺一副本不想吃避毒丹的樣子,忍不住出聲問道,“我這個丹藥可是百試百靈的,你要是不吃的話,到時候暈了,可彆說我。”
蘇淺手了宋懷瑾的腦袋,輕笑一聲,“出門的時候,已經從你的這堆丹藥裡麵取出了一顆,服下去了。”
這下,倒是換作宋懷瑾驚訝了,他微微張大了,“你,你什麼時候拿的?我到底睡得多,竟然都冇有發現。隻能說,我晚上的警戒度還是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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