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聽到羅嫚的調侃,笑了笑。
大星和冷月沒事就好。
也覺得冷月不像是那種會欺負人的壞鬼,若不是叔提了句,也不會懷疑對方。
可是叔為什麼說,大星在老鬼上討不到好呢?
叔說了一句就不往后說了,都不知這話是什麼意思。
眼盲的況下想要跟上學校的進度并不容易,蘇可可權衡許久,還是選擇了放棄。
秦星和羅嫚知道眼睛很快就能恢復,便沒有勸。
按照可可吸收知識的速度,就算耽擱個幾天,也能很快追上來。
不補習功課的話可以聊聊八卦,蘇可可不在的這些天,學校里的八卦一個不,尤其他們班里還有個包打聽,能夠獲得第一手消息。
幾人聊著聊著就聊到了一些齷齪事兒。
比如四大帝都豪門的徐家態度明確,絕對不會同意徐家的好苗子徐昊跟蔣芳菲那個白蓮花在一起。
但白蓮花有手段啊,勾得徐昊那個蠢蛋念念不忘,經常翹課來看,還不顧場合地發。
喜歡是真喜歡,但這行為過于輕挑,更像是把白蓮花當了自己的所有。
這種事兒,秦星見多了。
晚上回去見到冷月后,秦星欺而上,扯著冷月整潔的領子,兇地問:“月月,你以后不會學那些富家子弟,結了婚還在外面養人吧?也就是你們古人說的外室。”
冷月臉頓時一沉,“外室?
有外室的男子人品可見一斑,大多是貪酒好蠅營狗茍之輩,星兒將我與這類人相提并論?”
眼見對方的帥臉眼可見地黑了,秦星輕咳一聲,飛快松了手,還在他雪白的繡了錦云花邊的領子上假模假樣地拍了拍,將自己方才不小心揪出的褶子一一平,笑嘻嘻地道:“哎呀,我就是隨口一問,月月什麼人品我還不知道麼?
我的月月就是那高山雪蓮,神圣不可侵犯,月月當初之所以破戒,還是因為我勾引了你。”
冷月聽前面的話還面不改,到最后一句的時候忽地就勾了下角,笑得溫,又有些意味深長,“我當星兒早就忘了,沒想到,星兒還記得。”
“記得,當然記得,我們之間的點點滴滴,我都記得可清楚了!”
秦星說完,自己先起了一皮疙瘩。
想秦星天不怕地不怕,這輩子唯一怕的人就是那個繃著臉好像隨時都能吃人的四叔,現在好不容易四叔有了克星,克星還是的好朋友可可,結果突然又出現了一個更厲害的克星。
見不得月月發火,一是自己舍不得,二是月月暴怒的時候真的很恐怖。
那天在“夢里”調戲完不認賬的時候把月月氣得發狂的畫面,覺得,自己還是這輩子不要再見第二次了。
“月月啊,我會對你好的,只要你以后也不負我,我就不會負你。”秦星承諾道。
跟月月同居的生活,秦星覺得很和諧,就這樣跟老鬼過一輩子好的。
“星兒不想著離婚了?”冷月問,一雙幽閃爍的眼盯著秦星。
秦星看這雙眼看得久了,就好像闖了一片地獄。
這里面,森森涼颼颼的。
錯覺,一定是錯覺。
“月月,這都多久之前說的話了啊,你怎麼還記著呢?
那個時候我不是還不了解你麼,普通都會因柴米油鹽醬醋茶的小破事兒吵得不可開,吵到最后全沒了,何況我倆還是婚,我多考慮一些不正常嗎?”
冷月目微閃,“那星兒以后可還會有這樣的想法?”
秦星差點兒口說出不會,但留了個小心眼,道:“那就得看月月對我怎麼樣了,你要是一直對我這麼好,不在外面拈花惹草,我以后準跟你好好過日子。”
冷月:“不在乎我是鬼,你是人了?”
“人生短暫,管那麼多做什麼呢?”秦星笑盈盈地看他,“我覺得我現在喜歡月月的這份足夠我跟月月過完這一輩子了。”
冷月靜靜地看著,然后,手將抱了懷里。
他本想問:現在不等于以后,你怎麼就確定喜歡我的這份不會在歲月長河中慢慢消逝?
可這話終究還是沒能說出口。
他自己是希星兒這一輩子都喜歡他的,因為他早就做好了陪一輩子的打算。
“對了月月,明天周六,是老爺子定下的家庭聚會,所有人都必須回去,我不能留下來陪你了。那你——”
“我們朝夕相,我不會在意這一兩天的時間,星兒放心回家便是,好好陪陪你的家人。”
秦星笑得燦爛極了,“月月真是善解人意。”
“那我不在的話,你這兩天做什麼呢?”
冷月微頓,垂眸道:“去四看看,這世間修鬼道的鬼數不勝數,若是能到其他走正道的鬼修,或可以討教一二。”
這一千多年來,他慢慢索出了一套屬于自己的鬼道,但或許,其他鬼修那里也有適合他修煉的法子。
秦星聽到他有自己的事要做,便放心了。
原本還擔心月月會跟去秦家老宅,若是自己家就算了,原本也沒幾個人,可老宅不行。
家里那麼多人,而且一個個的都是人,要是一不小心發現什麼,那就不妙了。
“老宅可遠,要不要我送你?”冷月問。
秦星嘆氣,“如果是我家,那真不遠,以往我都不住校的,走一段路坐地鐵再走一段路就到家了,可是老宅要稍稍遠一些。后面好長一段路,地鐵到不了,但是我又不想打車,車子只能開到外圍,里面還是得靠走,想想就累……”
秦星也不是氣,以前還是個小娃的時候很樂意噔噔噔一路跑過去,但現在大了啊,了。
這一路過去不得大汗淋漓?多影響的值啊。
所以,要麼回家,搭家里的車回去,要麼讓四叔捎一捎。
“明天一早我去找四叔,他會捎上我。”秦星道。
冷月點點頭,沉默了片刻,忽地道:“明日一早,我送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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