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可可洗完澡換上小兔子睡,迫不及待地沖向叔的臥室,當然,還是得先敲個門意思意思。
可是一個很有禮貌的晚輩。
秦墨琛還沒洗完,不過門沒鎖,他聽到敲門聲后直接讓蘇可可先進屋。
“叔,我可以坐床上嗎?”蘇可可沖著浴室問。
浴室里的水聲突然變小了些,里面傳出男人低沉的嗓音,“行,你就是在床上蹦跶都可以。”
蘇可可一聽這話,嘻嘻笑了一聲,瞬間跳上了床,還在上面打了個滾,做了好幾個深呼吸。
不愧是心的位置,靈氣好充沛啊!
吸一口氣,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神清氣爽!
要是每天都能在這兒多呆一會兒就更好了,嘿嘿。
秦墨琛住的這間主臥是個套房,自帶浴室,且浴室很大,里面有花灑,有豪華版大號浴缸,足夠兩人躺進去一塊洗。
赤的男人微微仰頭,完的男人軀在花灑下展,致結實,筆直的和手臂蘊藏著讓人想象不到的力道。
他聽著外面小丫頭興的笑聲,忍不住又勾了勾角。
這里有小丫頭說的心,很喜歡這里。
……很好。
等秦墨琛換好浴袍出來,蘇可可都已經在床上滾了不下五圈了。
見他出來,蘇可可一秒坐正,盤坐好,拍了拍旁邊的床,“叔快來,我們秉燭夜談!”
秦墨琛沒上床,就坐在床邊,“你講,我聽著。”
蘇可可講起了唐家宅的事,講得那一個聲并茂,說到作法毀木楔的時候還激得跳了起來,手中舞著一把并不存在的桃木劍,“……當時我就這樣一下,再這樣一下,就將那沾滿煞氣的木楔給困在了八卦陣里,然后不停地砸化煞符,我最不缺的就是符箓了,哈哈哈!我跟你說啊叔,那暗中作法的風水師肯定了不小的傷,但他活該,誰他做缺德事,這種風水煞陣是能隨便用的嗎?這不是禍害人麼……”
秦墨琛環看,一邊聽著,一邊時不時地點下頭,角噙笑,一直就沒消退過。
小丫頭講著講著就從站著變了坐著,最后變了躺著。
蘇可可眼皮子重得睜不開了,叔的大床可真舒服啊,不想了怎麼辦?
打了個哈欠,瞇著眼看坐在邊的男人,懶洋洋地道:“叔,能不能抱我回自己屋啊?我好困,走不路了。”
“小懶蟲。”秦墨琛輕笑,屈指勾了勾鼻子。
“不用回去了,上次不小心霸占了你的床,這一次我的床讓你霸占。”
蘇可可已經迷迷糊糊地閉上了眼,聽到這話,努力撐開眼皮子,好奇地問:“我要是把叔的床霸占了,叔睡哪兒呢?”
秦墨琛頓了頓,打趣道:“不然你把床分我一半?”
蘇可可好不容易撐開的一條眼睛兒又闔上了,聲音小到像在嘟囔,“不行不行,古代男七歲不同席,男授不親,叔還是長輩,就更不行了。”
“你說的是古人,而我們是現代人,現代人不講究這些,說你是個小古董,你還不承認。”秦墨琛眼里含笑。
“不是,我不是小古董,我才不是,不然我把床分你一半好了,叔可以在床中間放一碗水,不能過界哦……”蘇可可嘀嘀咕咕地說了幾句“我不是小古董”后,徹底沒了聲兒。
秦墨琛坐在床邊打量著毫無防備之心的小丫頭,不扶額,微微搖了搖頭。
這麼好騙,可讓人怎麼放心放到外面……
秦墨琛當然沒有將小丫頭迷糊中的“邀請”當真,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后,躺了窗邊的按椅里。
臥室燈關了,窗簾拉開一半,月投進屋子,倒也明亮,足夠他看清想看的東西。
男人將按椅的靠背調高一些,然后調了調方向,讓床上小丫頭的臉正好對著他。
他坐著,依舊很正,卻是一種極為放松的姿態,雙上下疊,雙手合攏,隨意地搭在大上,頭微微后仰,一雙眼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床上的孩兒。
月灑在男人的臉上,照亮了那張英俊無匹的臉,還有那雙幽暗的眼。
維持這個姿勢也不知道多久,他突然起,輕手輕腳地從床頭柜里找出煙盒,出一叼在上。
煙沒點,他就這麼叼著,然后繼續坐回按椅里,時不時瞅瞅小丫頭,再看看窗外的夜空。
沒有一點兒睡意,心很好。
他對老同學說,會想辦法證實自己對丫頭到底是什麼,可現在已經用不著證實了。
他很確定——
他喜歡。
想要的那種喜歡。
床上的小丫頭突然了,小從被子里踢了出來。
白白的一截,腳丫子也白白的,上面的腳趾頭顆顆飽滿,跟葡萄一樣。
秦墨琛盯著那小腳丫子直勾勾地看了半天。某一瞬間,突然移開了視線。
他真的沒有心理問題?為什麼是看著小丫頭的一只腳丫子,心里就有些躁。
緩了緩,他重新看了過去。
這一次,目上移,對上了那張睡得正香的小臉兒——
帶著嬰兒,白的,都是水兒,小兒微微嘟著,真的很像櫻桃。
再加上心單純,不諳世事,有些連八九歲孩子都知道的常識,卻不知道。
秦墨琛抹了一把臉。
突然就有種……犯罪的覺。
他以前并非刻意,只是當年那場悲劇有一部分白月湘的原因,雖然錯不在這個人,但這讓他對人這種生留下了麻煩和惹事的印象,沒什麼好。
沒了好,自然就沒有那方面的。
但他不會因此小看人,他的公司依舊會有很多職員,只是在他的眼里,人只分兩種,那就是可以創造價值的人,不能創造價值的人。
沒有價值的人,那便沒必要留著。
覺得窗外的夜風已經不能舒緩自己的燥熱,男人咬了咬里的煙頭,去浴室點燃了煙。
一好像不夠,他直接將床頭柜里的一整盒都拿去了浴室。
直到完第四,那突然冒出來的燥熱才被他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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