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隨著幾聲驚呼,小船底下的隙越來越大,也越來越長了,大量的江水涌進了船艙,船吃水也越來越深了。
慕容敦已經大聲呼救,遠方有幾條大船正在趕過來。
張小霖一看,哪里還來得及,急生智道:“快,煙兒你抱著霏霏,杏兒抱著春蘭,慕容抱著囡囡,跳到我手臂上來,快點。”
眾人一愣神之際,小船終于咔嚓一聲從中間裂開,一分為二了。
納蘭凝煙反應神速,一把抱起水霏霏,跳到張小霖肩上。
杏兒和慕容敦也是黃級巔峰,由于張小霖早已安排了,每人一手撈起一個人,跳到了張小霖平的手臂上。
就在眾人跳起的瞬間,一個浪頭打來,漁船徹底散架了,變了幾塊碎木板,轉瞬便不見了。
張小霖腳下還踏著一塊幾尺長的木板,飛劍便藏在這塊木板下。
“站穩了。”張小霖大喝一聲。
杏兒忙拉住納蘭凝煙,納蘭凝煙則抓住慕容敦,六個人形一個整,站在張小霖肩上。
張小霖腳下木板在飛劍上開始緩慢的行,速度逐漸加快。
納蘭凝煙此時才知道,自己和張小霖這種先天高手之間,差距究竟有多大了!
幾條聞訊趕來的大船此時已經漸漸近了,看到這一幕,簡直不可思議!
張小霖并沒有往哪條船上靠,而是直接劍沖向岸邊。
岸邊是一個港口,眾多的漁民正準備漁,不知是誰突然看見了張小霖等人踏水而來,大喊了幾聲:“不好了,翻船了!”
江心水流甚急,就算是水極佳的漁民,在那種地方翻船,也是命懸一線。
眾人聽到喊聲,紛紛放下手中的活,齊聚船頭,心中暗自祈禱。
猛地,大伙就算見了鬼一般,鼓起眼睛一個個呆若木了。
天啦!這還是人嗎?
六個人站在一個人的肩上,就像一顆大樹矗立在滔滔江面。
接著,更加不可思議的事出現了,這一堵人墻居然在,正在向他們飄了過來。
張小霖肩上還踩著三個人,這三個人手上各自抱著一個人,卻在水面上如同閑庭信步一般,踏水而來,好像這本不是水上,而是在堅實的青石路面上行走一樣。
不一會,張小霖瀟灑上岸,納蘭凝煙和杏兒、慕容敦立即從他肩上飛而下。
四周立即響起一片歡呼聲!
張小霖表面上也很高興,心里卻冷哼了一聲,這完全是趕盡殺絕的節奏啊!
本來就算是和自己有天大的過節,也不必連累這麼多人吧?尤其是還有幾歲的孩子。
這一點讓他忍無可忍!
看來,是時候得給點給他們看看了。
冷霧此時收斂了一切氣息,多在眾人當中,徹底的石化了。
他接的這是什麼任務啊?
這任務只怕就算是金牌殺手也無法完啊!
凌波飛度只是在傳說中才有的事,今天竟然,親眼目睹了,而且,這不是一般的凌波飛度,而是肩上背著七個人一起飛渡啊!
本來還有十余名鐵牌殺手在船上,準備對落水之后的張小霖,用諸葛連弩進行殺,沒想到張小霖等人本不需要大船救人,直接踏水上岸了。
心策劃的一場暗殺,又以失敗告終了。
冷霧心灰意冷,沒有了再次謀劃的勇氣了。
冷霧悄悄的退出了港口,自始至終,張小霖的神識沒有發現這樣一個地級高手。
正當眾漁民圍著納蘭凝煙等人,噓寒問暖之際,忽然,人群中一陣大。
“讓開,讓開!”
幾隊全副武裝的兵,從河堤兩側圍了過來。
張小霖一愣,難道是潯古鎮的事?這也太快了吧?
“你就是張公子?”為首的一名中年捕快居然是一個玄級武者,看著張小霖冷冷的問道。
“本公子確實姓張?請問閣下有何貴干?”
“有幾個案子麻煩張公子跟我們走一趟。”
張小霖此時才知道,看來并不是潯古鎮殺了那幾個殺手的事,便不不卑的道:“不知是什麼樣的案子?”
“這是,等下到了公堂,我們家大人自然會告訴你,請吧!”
張小霖怎麼可能跟他們一起走?再說殺手就在附近,他怎麼敢丟下水霏霏和納蘭凝煙等人?
張小霖笑了一下,從腰間掏出紫金魚符,遞給為首的捕快道:“真是膽大包天,你們知道我是什麼人嗎?”
捕快看了一眼紫金魚符,知道這東西的份量,卻并不手去接,而是抱拳道:“張公子,這東西我也不認識,我們家大人肯定認識,您還是別讓我們為難的好。”
看來,這次找張小霖麻煩的人,來頭不小!
“哈哈,我今天就是要走,我倒要看你們哪個敢攔我!”張小霖見狀,不由豪氣沖天道。
“請公子別讓小的為難。”為首的態度強,一揮手,近百名兵把他們團團圍住。
四周的漁民何時見過這等場面,都嚇得回漁船,生怕惹上是非。
“你想干什麼?想造反嗎?”張小霖氣勢暴漲,強大的神識之力了過去。
四周兵連退了三步,猶自站立不穩,后面的卻被前面的倒在地上。
“你難道要拒捕嗎?”為首的捕快臉蒼白,也退了幾步,不由手按刀柄。
“拒捕?你有海捕文書?”張小霖可不是嚇大的,笑話,堂堂皇子殿下,誰敢捕他?
“這里是鄂國公治下的鄂地,鄂國公的命令,就是文書!”旁邊有個捕快接口道。
“鄂國公?鄂國公是誰?”
“哈哈哈。”眾兵哈哈大笑,這人看樣子是個渾人,到了這里,連鄂國公都不知道。
“公子,鄂國公乃是開國元勛尉遲將軍的兒子,尉遲大人,請公子不要問難我等,我等也是奉命行事。”
“原來是尉遲恭那個老家伙,他過來見我!”張小霖見是尉遲府上的人,猜到了是怎麼回事。
眾兵聽張小霖居然敢尉遲恭老家伙,齊聲喝:“大膽狂徒,竟敢直呼將軍名諱,真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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