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冷斯城嚇了一跳,趕爬過去看,顧青青已經坐起來,一只手搭在床沿,看樣子有點摔傻了。
“你沒事吧?”
被他的話一提醒,顧青青才像是回過神來一樣,不過也沒急著找冷斯城算賬,反而是第一時間抹掉自己剛剛笑出來的眼淚,低頭整理了一下服。
冷斯城以為摔疼了,還有點小后悔,安:“你沒事吧?”
冷斯城手過來的時候,正在順自己的頭發,剛剛把一縷不聽話的鬢角綰到耳后,看到他的爪子正在的發頂,立馬就手拍掉:“別鬧,我剛才理好的。”
也許是的口氣有點兒堅定,聽起來就像是生氣了一樣,冷斯城嚇了一跳:“不會真生氣了吧?我剛剛那是開玩笑的。”
顧青青還真的沒有生氣,但是聽他這麼一說,馬上一副可憐相,眼神泫然泣:“你還知道你是開玩笑呢?差點我就死過去了。而且剛剛摔下來,上好疼。”
“哪里疼?”冷斯城一聽就有些慌了,馬上手把抱到床上,還真的仔細檢查:“傷到哪里了?是,是屁-,是腰,還是手肘?只是疼嗎?還有哪里不舒服?”
顧青青跟著也瞎嚷嚷起來:“上面一點,再左邊一點,就是那里,疼的很。”
冷斯城還真的幫又又:“沒有紅腫啊,也看不出來什麼傷口,不會是扭傷以后傷著經脈了吧?”
“是啊,疼,疼死了,要是以后我癱瘓了,都是你的錯。”
本來冷斯城掀開的服正給檢查傷勢,一聽這話,哪里還能不知道是故意的。他手一揚,一掌拍在的“患”,“看來還沒癱瘓,沒事,我會堅持給你打癱瘓的。”
顧青青一翻轱轆的滾走了,穩定下來,還不忘回頭給他一個挑釁的眼神。
冷斯城馬上追了上來,又一掌拍下來:“你行啊,能耐了你。竟然還學會了騙人。你原來面對我的時候那麼小白兔,是不是裝出來的啊?”
顧青青把他的手當空攔住:“是啊,都是裝出來的,貨不對板,你后悔了吧?要不趁早離婚?大爺山水有相逢,下次再來玩啊。”
冷斯城被這句話懟的既有氣又好笑,但是總來說還是比較欣的:“現在想起來,你當時和現在,簡直就是兩個人。”
最近的變化,的確是胎換骨的。不是事業上有什麼就,也不是面對他的時候會挑釁了,而是,現在整個人無論做什麼事,面對什麼人,都像是有了底氣,有了自信,不再怯懦,不再卑微,不再勉強支撐起自己所謂的什麼自尊——因為當自己有了底氣以后,本就不會在意別人是怎麼看自己的。
被他一提,顧青青也有點慨,不過很快就把這個小問題拋在腦后。冷斯城想的對,只有不自信的人才會一直糾結別人是怎麼看自己的,像現在,本不會去考慮這些,只會考慮自己怎麼往前看,繼續走。
而且。
拍掉他四下作的手:“說慨呢,你能不能不要占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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