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樣。”看著傻乎乎的樣子,邢連筠忍不住憐的的額頭。
真是糟糕,他怎麼千挑萬選選了一個最傻的人當妻子?
可是,他甘之如飴。
“筠,你……是什麼意思?”捂著額頭,唐牧晴傻呆呆的問,完全不敢相信耳朵聽到的。
一定是太過,所以產生了錯覺,筠怎麼可能對說那般親昵的話?
邢家的主人……
這是這輩子都不敢想的位置。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邢連筠聳聳肩膀,似乎不打算解釋。
“筠!”唐牧晴有些著急的抓著他的服,“你……你是什麼意思?”
“幻,等你不傻了,再來跟我說話,這麼傻我看了著急。”邢連筠壞笑著擺擺手,就要走人。
唐牧晴極了,一把抱住他的腰,心怦怦跳的厲害,依然像踩在云端:“筠,告訴我,你是什麼意思?”
聽著這帶著輕的哀求,邢連筠心里一片,輕輕握住的手,轉過來,藍的眸子一瞬不瞬的著,嗓音好聽的仿若在唱歌。
“幻,留在我邊,做我的人,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
“可是,你明明不喜歡我……”唐牧晴覺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否則怎麼可能聽到邢連筠說這樣的話?
這是連做夢都不敢想的啊!
“你真是太傻氣了,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邢連筠有些無奈的低嘆,摟住的脖子,就深深的吻了下去,用行告訴,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喜歡幻嗎?
如果想獨自占有幻,不讓任何人看到的,是喜歡。
如果看到幻和別的男人說話心里就會不舒服,就會想不顧一切的破壞,是喜歡。
如果有幻的時候覺得是那麼順其自然,沒了就對任何東西都提不起興致來,是喜歡。
如果幻走以后,就收斂了所有的心,清心寡的過了五年,把保鏢的位置一直給留著,是喜歡。
……
那他,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上了這個陪伴在邊十幾年、安靜的像是影子一般、卻給了他最簡單溫暖的小人。
有時候不是轟轟烈烈,而是細水長流。
我需要陪伴的時候,你在我邊,不吵不鬧、不爭不搶,安靜綻放;
我需要溫暖的時候,你靜靜發,不張揚、不炙熱,溫度卻剛剛好。
這就是最好的。
邢連筠用了五年的時間,才懂。
不過還好,只是五年。
這次,他會把幻留在邊,一輩子。
兩人吻的那麼投、那麼纏綿,似乎想通過這個吻,將一切都付給彼此,將心里所有的深和思念都傳遞給對方。
門外。
“爺爺,媽咪和叔叔是不是了?”小君君雙眼放的看著邢天傲,很是喜歡這個爺爺。
看著兒子和未來兒媳婦甜擁吻的場面,邢天傲笑的只見眉不見眼睛:“君君,要改口爸爸了,他可是你親爸爸。”
“那爸爸和媽咪是在嗎?”
“是啊,咱們去準備婚禮,不要打擾他們。”
他們家最難銷的逆子終于有人要了,邢天傲的心好的幾乎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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