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倏地一下睜開雙眸,目立刻被左手無名指中那枚多出來的戒指吸引了。
那枚戒指的款式看上去很致,戒托是銀白的,在最上方旋出素雅細碎的花朵,雖然造型很簡單卻很別出心裁,花朵中心鑲嵌的鉆石也很細巧。
而那鉆石乍然看去沒有什麼特別之,但細看之下卻有絢麗的流在浮,麗非常。
蘇晚心里一陣,忽然產生了一種忐忑又暗懷期待的心,好像自己同江雪城領結婚證的那天,也是這種心。
見蘇晚的目一直停駐在那枚戒指上,江雪城輕笑了聲:“喜歡嗎?”
蘇晚仰頭看著目溫和的江雪城,兩相對視之間,蘇晚眉眼里綻開一個溫暖的笑容,如同小啄米般連續點了幾次頭。
“很喜歡!”
“它果然很適合你,不枉費我設計了那麼久。”
江雪城凝視了幾秒蘇晚的纖纖素手,忽然間刮了一下蘇晚的鼻梁:“戴上了我的戒指,晚晚,你這一輩子就都屬于我了。”
蘇晚怔愣片刻后,揚了揚手里的婚戒:“這是你設計的?”
老天啊,江雪城居然還會設計珠寶,到底還有什麼是他不會的。
還沒等蘇晚說完,江雪城的手環在蘇晚腰側,一下便將攬了過去:“怎麼樣,這可是我第一回為人設計戒指,有沒有覺得寵若驚?”
蘇晚偏頭打量過江雪城俊秀的眉眼,再度誠實地點了點頭:“如果別人知道江大總裁還有設計首飾的本事,恐怕帝辰集團旗下的珠寶業業績會再翻幾番!”
帝辰集團涉獵的行業不計其數,但是卻只有三個是其支柱產業,第一是房地產,其次是娛樂業,第三就是珠寶業。
著蘇晚澄澈的眸子,江雪城角勾出一個完的弧度:“這是世上獨一份的,我以后也不會再為人設計了。”
蘇晚聞言很是開心,雖然心里非常滿足,表面上卻還是故意要殺殺江雪城的銳氣。
“我突然發現,這戒指的鉆石是不是太小了?我們的江大總裁,竟然這麼小氣?”
江雪城長而整齊的眉向上揚起,角似笑非笑:“晚晚,原來你鐘意那種暴發戶式的大鉆戒?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品味這麼差?”
“我品味才不差呢!”蘇晚吐了吐舌頭,隨即乖乖承認了自己的真實想法:“其實我很喜歡它。”
今天在商場里,蘇語就戴著那種大到顯得夸張的鉆戒,嘖嘖,要蘇晚說,鉆戒太大了確實不好看,一下淪為江雪城口中那種暴發戶式的俗人。
陡然之間,蘇晚又想到了另一件事,捶了捶江雪城的肩膀:“好啊,你不會真的只設計了戒吧?婚戒不都雙對嗎?”
如果只是自己戴著婚戒,被他套牢一輩子,可江雪城卻不戴,那自己得多吃虧啊。
江雪城松開攬住蘇晚的手,他站起來,眸閑閑地看著蘇晚:“婚戒當然是一對,我這不是在等你給為夫戴上嗎?”
一瞬之間,蘇晚只看到江雪城揚了一下右手,再定睛一看,也不知道江雪城是從哪里變出了一個天鵝絨的首飾盒。
蘇晚迅速地將那首飾盒奪了過去,剛一打開,便看到里面裝著一枚男式婚戒。
男戒的樣式同蘇晚此刻所戴的那只基本相同,只是戒托更為簡潔大氣,如果不是有蘇晚的那只對比,幾乎辨認不出男戒的戒托也是花朵的形狀。
蘇晚心里閃過一分贊嘆,看到江雪城出了手,蘇晚角勾起,將戒指小心取出,將戒指仔細地套在了江雪城的無名指上。
戒指的尺寸分外合適,微的細鉆襯著江雪城修長的手更多了幾分道不清的魅力,最重要的是,宣示了此名草已有主!
雖然他們倆之間,可能并沒有所謂的,不過對蘇晚來說,他們已經是世界上最為親近的人,是獨屬于自己的重要存在。
見大功告,蘇晚將自己的左手無名指疊在江雪城的手上, 喜滋滋地著江雪城,目燦如流星。
“好啦,從此后,我也套牢你一輩子。”
聽到蘇晚孩子氣的話,江雪城卻十分用,他笑著了蘇晚的發梢:“晚晚,其實這對戒指上還刻著我們倆的名字。”
蘇晚的杏眸倏然睜大,舉起戴著戒指的左手,不斷看來看去,卻始終找不到江雪城所刻的名字。
見蘇晚遍尋不著,江雪城邊掠過一笑意真是個笨孩,都沒注意到茶幾上他刻意擺了放大鏡。
蘇晚將那戒指從上到下看了一遍又一遍,就在蘇晚焦急之時,一只修長干凈的手橫了過來。
順著江雪城骨節分明的手指,蘇晚立刻看到了擺放在茶幾上的放大鏡。
蘇晚微愣,再抬頭看江雪城,發現這廝眼睛里滿是嘲笑,分明是在說自己智商已欠費。
蘇晚不甘地瞪了江雪城一眼,連忙去拿放大鏡,經過好一番觀察,終于在鑲著細鉆的花朵中央,找到了江雪城所鐫刻的名字!
原來要用放大鏡看,才能發現,花朵中央被一顆心給圈了出來,心的里面只有兩個細細小小的字雪城。
既然的戒上刻著的是雪城,那江雪城戴著的男戒,刻的應該就是自己吧?
蘇晚這樣想著,很快就付諸實踐想去拿江雪城的戒指來看,偏偏這廝仗著自己長得高,還舉起了左手,就是不讓蘇晚夠得著。
蘇晚被江雪城的稚勁給打敗了,最后大概是江雪城玩累了,被蘇晚猛一下撲在了沙發上。
蘇晚赤足踩在沙發墊上,子著江雪城的脊背,拿起江雪城的左手,帶著放大鏡湊向那枚男戒。
江雪城心里很用蘇晚這樣沒防備的接近,卻刻意皺著眉苦:“晚晚,你可以起來了麼?我被你疼了。”
“閉,那是你活該。”
蘇晚斜睨了一眼裝腔作勢的江雪城,心思只用在他手里的戒指上,果然如所料,那枚男戒上,中心赫然鐫刻著“晚晚”兩個小字。
而且這兩個字,也同樣是被心給圈起來的!
正當蘇晚為自己的發現興高采烈時,猝不及防地,卻被江雪城反過來挾制在了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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