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玨聽到這話,又是一愣,“沒有婚約,但之前碩士畢業之后,我參加工作,家里給介紹的。什麼都是從基層做起,很辛苦,也很累。那是家里介紹的,當時也年輕,覺得對方長得好看,也活潑,所以就這樣談著了。
可后來李晨曦覺得我很無趣,我的那點工資本就買不起豪車名牌,所以就這樣不歡而散。當時分手雙方父母都是知道的。雖然李家那邊不樂意,但我父親和爺爺并沒有阻攔。
既然分手了,更沒有婚約這一說。至于我媽,只有我一個兒子,特別喜歡兒,我們跟李家那邊住的又近,所以對李晨曦很好。那時候撮合我和李晨曦,我媽最積極。
后來分手了,我媽還訓斥我呢。只是我沒想到,三年過去了,居然舊事重提。伯父,我對芳的是真誠的,絕對沒有三心二意,更不會見異思遷,也不會舊事重提。這事我會理,還請您和伯母別生氣。”
他從小就接英教育,而且從政是他早就定下來的路。
想要能夠扶搖直上,有家世還不行,還要有杰出的能力。
另外,在個人品行私德上,更要潔自好,不能有作風問題。
因此他這些年都非常謹慎,遇到心的子白芳,也經過仔細調查之后才行。
現在眼看著漸佳境,快到求婚的環節,他母親居然橫一腳。
白宜修點了點頭,“李家的姑娘說話橫,讓芳跟你分手,否則好自為之。剛從我們家里走,我在公司就接到電話,我們公司拍的那幾部電影視劇,就連抗日劇都審核不過。
我們拍的電視劇,都兼顧三觀和正能量,每一部我都親自看過的,本就沒有問題。明顯有人跟我們過不去,你看看是不是李家那邊。”
聽到白宜修的話,宋玨面尷尬難堪,“伯父,對不起!您放心,我一定會妥善理。”
白宜修笑笑,“我也相信你能夠理好這件事。妻者,齊也!那是能夠跟你一起并肩作戰的人,你在前面打拼的時候,可以把自己的后背放心給自己的妻子。
你在仕途上想要宏圖大展,不僅要嚴于律己,邊的人也要謹言慎行。否則你在外面有再多的功勞,后院不穩,那也是徒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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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玨當然明白這個道理,點了點頭,“是伯父,您說的很對。”
吃過飯之后,白宜修直接回家。
宋玨并沒有第一時間給自己的母親打電話,而是給祖父打電話。
他跟白芳談的事,并沒有瞞祖父祖母和父親。
以長輩的心思,必然已經把白家查得清清楚楚。
“祖父,到了我們家現在的地位,需要的不僅僅是一個門當戶對的妻子,正是一個可以跟我并肩作戰能夠幫我管理好家里,能夠謹言慎行的妻子。
芳正是這樣的人,如果僅以我們現在宋家的地位,就看不起白家,那真是淺了。我母親帶著李晨曦直接去了白家,說了很多冒昧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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